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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爸爸的,我很喜欢他……”彤彤开心地说。 土土脸皱到一起去了,“可是我觉得他好凶啊,我害怕,我不喜欢他。” “他是爸爸,你不喜欢也不可以换的。”彤彤拿出小jiejie的架势,开导弟弟,“爸爸可能只是和我们不太熟才会看起来凶,等我们熟悉一点,他就不会这么凶了。” 土土弱弱地点头,“哦。” 这边姐弟两个已经开始盘算以后周末的幸福亲子游,那边房间里却是暴跳如雷,就差掀开房顶了。 陈九生沉着嗓音又问了一遍,“孩子是谁的?” “不是你的。”孩子不在跟前,周青青就没那么多顾忌,说起狠话来噎死人。 就是她这样梗着脖子说硬话的模样,更让陈九生头疼欲裂,“哪个不是?” “两个都不是。” “……”陈九生推了她一把,把她压在墙上,手掐着她削瘦的肩膀,“你再说一遍。” 陈九生本身是溜薄的眼皮,他是内双,有点像说的丹凤眼,现在瞪得滚圆,周青青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是嘴硬,“你已经听清楚了。” “你再说一遍。”陈九生明显是怒了,他掐着的手开始用力。 周青青抿紧了嘴,头偏向另一侧。 “青青,别气我了。”陈九生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的墙壁上,把她圈在身前狭窄的空间内,他低头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不算是个好人,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别为了图一时嘴巴痛快,让我做出所有人都后悔的事情。” 陈九生后退两步,离得她远一点,眼睛仍旧紧盯着她,“我不发脾气,你别说气话,好好和我说,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对啊,他是个混账,一直都是。 这五年,她一直在逃,逃得再也听不到陈九生这个名字。可只有五年,他回来了,再次找到了她,所以她只能被迫承受着即将再次割舍的那份疼痛。 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周青青不想再经历一次。 周青青遏制不住心里的惊恐、害怕,她哆哆嗦嗦地顺着墙壁蹲在地上,哭了很久。陈九生耐心地哄她,像以前两个人闹别扭时候一样,亲吻她的脸颊,拥抱她,抚摸她的后脑勺,温声地说话…… 可她最想要的只是不要再看到他。 陈九生抱着周青青的时候,周青青感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更寒的冷。 他认为爱周青青,就一定会毁了她的,他的爱让人感到疯狂、热烈还有窒息。 周青青最了解陈九生,陈九生同样清楚周青青,所以那天他离开时候说,“别想再从我的视野范围内擅自离开,你知道这次,你办不到了。” 这才是让周青青真正绝望和害怕的,陈九生是一张网,她永远逃不开。 陈九生说,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就该想到这个后果。 时信厚彻夜未归,最先发现的是徐虎,他是时信厚家里的常客,保姆是认识他的。保姆说时先生一直没有回来,可徐虎是从公司直接来家里的,为的是让时信厚和徐晴说一下,别再给他安排相亲,别再给他立那些深情的人设。可等到今早上,还是没见到时信厚。 这在往常,是很少出现的情况。 那就是……有情况? 徐虎较劲起来,不急着走,就在家里等着。将近十点,时信厚才回来,还是昨天去公司的那套衣服,酒气未散尽,衣领散乱头发未整理,明显一夜放纵的症状。徐虎像只警犬一样,围着时信厚转,挤眉弄眼地笑,“九哥,你有情况。” 时信厚心想大概是周青青给他讯息冲击力太大,难道是他表现得很明显,没好气地问,“大早上找我做什么?” “我不是大早上找你做什么,是昨晚上就来找你了。”徐虎一副你骗不了我的得意表情,“彻夜未归,是哪家店里的姑娘这么好,能留得你过夜。” “胡说八道。”时信厚训斥。 徐虎抽了抽鼻子,“难道我闻错了?我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了女人的气味儿。” “能闻到?”时信厚心虚,闻了闻自己手臂,什么都没有。 “九哥,你真抱女人了?”徐虎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话。 时信厚一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徐虎诈了,心下更恼了,“我不能抱?” “不是不能,是你一直不肯啊。”徐虎及时住嘴才没说秃噜嘴,“你不知道别人一直猜测你是……”那个词有些过分,徐虎没胆子不敢说。 “说我什么?” “……不近女色。”这四个字,综合了徐虎的毕生文学素养。 “滚。”时信厚气极反笑了,“我去洗个澡,有事儿出来说。” 漫漫长夜,连澡都没来得及洗,依着徐虎的夜生活经历,他能脑补出来两千字的带颜色的运动来。 在沙发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学了时信厚才有的波澜不惊和气势逼人,等着揭晓最惊天的八卦。 过了十分钟,时信厚出来了,问他,“还没走?” “九哥,你抱的女人是谁?什么感觉?”徐虎一脸八卦地跟在他身后,着急地问。 时信厚回想了一下拥抱周青青的感觉,她仍旧是香软的,只是比以前瘦了一些,“还那样。” “还那样?”徐虎揣摩了下这三个字,“你抱的是周青青?” “……”时信厚轻抬眼皮看了眼徐虎,意思是:你以为呢。 是啊,除了周青青还能是谁呢! 徐虎讪讪地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继续明知故问,“当然是她,必须是她,我怎么能没想到是她呢。九哥,你去找周青青了?昨晚你住在她家?” “嗯。”时信厚喝着水。 徐虎看他心情不错,才壮着胆子接着问,“怎么回事儿,你们是要复合吗?”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徐虎谨慎地提醒,“五年前……” “分手是她单方面提的,没当着我的面,我没同意就不算数。” 徐虎感叹,这果然很陈九生。 五年前,周青青和陈九生谈恋爱,不说轰轰烈烈可也是爱的痴缠难分,有人赞同有人反对,三分三合,辗转多个城市,谁也没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就在徐虎他们以为这俩人肯定会结婚时,周青青突然提出分手,甚至决绝到连见陈九生一面都不肯,只让人传话: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是天底下让人最为抓狂的三个字,有道理却又牵强。当时陈九生在拘留所里没人敢告诉他,等他十五天之后出来回到住处,周青青已经打包好物品彻底消失。在徐虎的印象中,陈九生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冷静最聪明的那个,可这个聪明人发疯了一样寻找周青青,在她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一天一天的枯等。 徐晴担心陈九生会出事儿,那段时间总让徐虎跟着他,徐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