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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兜底,现在没人护着他了,只能他自己摔的鼻青脸肿。”徐虎说着,声音滚动起伏不稳,他用力吞咽着压下去了“有点想我姐和姐夫了。” “我也想晴姐了。” 徐虎说,“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去看看他们吧,我自己不敢去。” “等事情结束了,我们去看看他们。” “好。”徐虎一口应下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再等等,现在还差点火候。” “好。”徐虎这次没有再质疑时信厚的判断,他知道,他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时信厚了。 时信厚让徐虎等的是时间,是刘董和李董更加的焦头烂额,是让他们认清楚,谢鹏飞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是不能依靠的。只有一个人彻底的绝望了,才会把希望放在别处,才是真正的反击时刻。 时信厚没有等待太久,一周而已。 这群人,远比他想象得要不堪一击。 谢总,是你高估他们了么? 时信厚在周五回了一趟A市,他上午到A市,下午上班时间刚过,才走进了天辰大厦。 谢鹤翔去世后,时信厚尽量减少回来的机会 。触景伤情,也怕会想起他在这里待过五年,心就不够狠了。 时信厚没有去九楼,原来谢鹤翔的办公室找谢鹏飞,而是去了刘董办公室。 但是,时信厚回天辰的消息,却是立刻传到了谢鹏飞的耳朵中。 以前,谢鹤翔舍不得真的伤了这个唯一的弟弟,无论这个不懂事儿的弟弟怎么闹腾,他都以最大限度的宽容他。可时信厚和谢鹏飞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这个人害得他失去了最亲的亲人,时信厚怎么还会顾及谢鹏飞的退路和后果。 攻心计,时信厚过去不屑于使唤在谢鹏飞身上,现在,他要改变这个想法。 时信厚要一层层的刮谢鹏飞的皮,要一片片的割掉谢鹏飞的rou,让他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刘董对时信厚的到访,有些意外,“时总是不是走错门了?” 时信厚没等刘董请他进来,他已经信步走进了办公室,“除非刘董换了办公室,不然怎么可能走错。” 刘董抬头,看着时信厚,“你找我?”上下打量着时信厚身上笔挺正式的西装,“找我有事儿?” “叙旧吧。”时信厚拉开凳子,在刘董对面坐下。 刘董呵笑一声,“时总是不是在云锐快活的日子过久了,头脑没那么灵活了。你和我叙旧,我们有什么交情可回忆的。” “刘董觉得没有,我可是记得几点。”时信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他的眼睛里却是没有一丁点的笑意,这半年来,他体重减轻了十斤,本就俊朗的五官现在越发的立体深刻,“我进天辰,还是刘董负责面试的,这怎么不能忘记。” 在数年前,谢鹤翔和徐晴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结婚流程,在婚礼结束后,谢鹤翔就把徐虎和时信厚带进了天辰,直接给时信厚安排了部室经理的职位,自然是惹得别人不快的。刘董就是其中一个,率先提出异议,并且要检验时信厚的业务能力。 “还要感谢刘董,让我在天辰一战成名,才让别人忘记我是借着谢总的关系,以非正常的方式进入天辰任职的。”时信厚仍旧笑着,“这么多年来,我可是一直记着刘董的这份恩情。” 刘董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来感谢我的,是来翻旧账的。”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本,就拿我来说,我这本账本上,记录着别人过去是怎么欺辱我的,同样记录着过去别人对我的助益。”时信厚稍微停顿,见刘董好奇地看着他,时信厚关子卖够了,才继续说,“刘董现在在我这本账本上,是平账。” 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刘董盯着时信厚,“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什么?” 时信厚看着茶台,他笑着说,“叙旧,刘董,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刘董满腹的疑惑,还是拿出最好的那罐茶叶,洗杯子、煮茶、冲杯…… 时信厚看了下手机时间,他进刘董办公室,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铺垫已经够了,该重头戏了。 时信厚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支票,“我知道刘董手里不差这点钱,可谁没个着急的时候,先应下急。” 刘董抬眼,看了下支票上的数额,恰好是他心中的亏空,“时总远在Z市,不耽误你知道天辰这边的任何事情。”刘董同样笑着,只是有些空飘飘的,因为言不由衷,“时总快收起来吧,让人看到误会,以为我从你那里拿了什么好处。” “是赠送还是借的,刘董自定义就行。”时信厚没有收回来,“只是希望刘董能看到我的诚意。” “什么诚意?” 时信厚不介意说的更明白一些,“合作的诚意。” “合作?你在云锐,我在天辰,我们能合作什么,时总真是爱开玩笑。”刘董虚虚地笑。 时信厚说,“现在还没有什么交集,以后未必会一直没有。”时信厚以很平静的语气,叙述一件酝酿许久的计划,“我想帮刘董一把。” “哦?时总不妨说说,我需要什么帮助。”刘董靠在沙发里,闲散地看着时信厚。 时信厚表情放松,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松懈,这是最为重要的一步,且瞬息即逝,他想立刻把猛兽关进笼子里,才能真正驯服他为自己所用,可他更需要做的是,把猛兽诱骗进笼子里,近身博弈,难免受伤,“刘董现在在天辰的处境,我知晓一些,表示很遗憾。” 刘董盯着时信厚看,他感兴趣了。 时信厚说,“谢总,我是说现在的谢鹏飞谢总,到底是年轻了一点,不如谢鹤翔谢总老练圆滑。不过,你是他亲舅舅,他就算拿谁开刀也不能拿你练手。” 刘董寒了脸色,“如果你是来挑拨关系的,那要让时总失望了。” “小孩子才玩挑拨离间那套,我说过了,我是想和刘董合作的。”时信厚往前倾,把手肘放在膝盖上,“我想要云锐。” “什么?”刘董瞬间瞪大了眼睛,可能是没想到时信厚会这样直白,更没想到时信厚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时信厚笑着说,“刘董明明听清楚了,怎么还要这样惊讶。”时信厚放慢语速,“我说,我想要云锐。云锐是谢鹤翔谢总创办的公司,可这几年真正做管理的是我,我为了这家公司,几乎妻离子散明明有女人有孩子,却活得像个单身汉,我对这家公司的贡献一点不比谢鹤翔谢总少。可现在谢鹤翔谢总不在了,云锐重归天辰,这点我可以接受,可您知道,谢鹏飞一直瞧不上我,他迟早会把我踢出云锐,我不甘心。” 时信厚抛出诚意,“我今天来找刘董,您看出来了,叙旧是假,找您合作是真。谢鹏飞不相信我,每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