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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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让情人靠近,温度涨停,距离无线糅合进骨头里,又将其拉远,远到天至地。 你将腰身向前,他便有时间呼吸,然后你再度坐下去。你抓住他胸的两边承接支撑你的重力,你的下体像是也长出了传说中人鱼的尾巴,因为它的运动几乎只剩下前后摆动,伴着抽搐流出水液,流出后你后知后觉地想起身收拾,结果他拉着你,你没有力气几近直直地坐了回去。 又是一大刺激,他的呼吸在你的性器官上很是繁乱,你带着笑意,“可能流出来尿液噢…” 重新钻回你的股间,他领悟能力不错,将鼻尖与你反应最强烈的地方来回作弄。他按住你开始不受控制的身子,伸出舌头,有意开启了震动模式。你不知道总共高潮了多少次,水都是淅淅地一股脑流出,此起彼伏的还有你难耐的喘息。 比起花核的刺激,真正让你感到难耐的是被压迫在yindao下的紊乱气息。因为缺氧和特殊气味的双重原因,氧气与性的界限变得模糊,你的指甲嵌进他的rou,“找到了么?” 祁煜的气息喷洒在花核,使你又控制不住地抬起屁股,简单做个缓冲再放回去。 “…哈…” 他用嘴唇含住,包住圆点,合着他的舌尖来回扫动舔吮。你的手腕和脚控制不住地翘起,越是想要控制,样貌就越是狼狈,你的下身也发狠地来回碾振他的,将你能感受到的都利用到极致——一阵哆嗦后,他再贴上来,你都可以感受到那处的黏糊滑动了。 有一阵刺激地让你的眼睛快睁不开,搞得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上,昏暗的火光和月光下你看到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往腹部射出白液,你顿了有几秒,轻抬的屁股直直放重心坐下。 祁煜的yinjing与人类男性并无二致,你乘着壁炉的火光观察起来,那里形状饱满,翘弯着挺立。你暗暗想起鱼钩,这东西远没有鱼钩锋利,但其有时又象征着侵略。 侵略… 他鼻子猛地一吸,你整个人没把握住重心向前撂倒,你抬起头,现在你等于在和他的‘兄弟’在拜把子。你发狠把手掌砸下去,再换拳头,直冲他的腹部。他安分了,你才借力缓了会儿支起身体。 他的yinjing往外流着液体,你看了一眼后收回目光。试了试腿还是有些抖,但是能起来了,扒着旁边的桌子起身,回头低头,他的脸已是一片狼藉,他还在猛地喘着气,头发被濡湿,卷卷地乱成一团,不好看,再是鼻、口、眼周有些不仔细看看不清的液体…他的眼睛半睁不睁,已经迷失游离。 你很满意你的杰作,他意识到你在看他,将手背过去遮住。 这下好了,得收拾地板了。 场景又回到了最开始他泡在浴缸里,只是时间并没有可供回溯的余地,你轻揉他的发丝,清理的差不多了,他的手一直贴在你的手臂,随着你的行动而摆动,活像个小提线木偶。 他没动静,只是看你停下清理,脑袋凑过去,那不久前在你yindao处喷洒流浪的气息又出现在你的手臂,那块肌肤被他的气息作弄地有些发痒…你的大脑却在一次次被称为快乐的高潮中被击破,你垂下眼,他正轻蹭着你手臂。 第几次了? 比起狭义上的主人,你感觉自己更像是鱼饵,发情是因为季节和身体机能的必须,饥饿同理。你想起身后架子上挂着晾着的绳子,脑子里一边在摇旗呐喊满足的讯息,一边又觉得是深深地不满意。 你深吸一口气。 绳子是粗的,上边粗糙的材料能使他滑嫩的肌肤因rou体运动擦伤而刺痛,你盯着他无害的样子,他的睫毛阖得静谧。也就是这时,你想到了丝线。 那种极细且坚硬的线…… “怎么了,你是想咬吗?” 言毕,他的唇贴上那块肌肤,轻轻留下亲吻的印记。 “没有…”他嘟囔。“我又不是吸血鬼…” 你没搭腔,语气带哄地亲昵,“去床上吧。” 他很容易有想接吻的心思,你知道每次他蹭一蹭、加上那些突然的肢体接触,恐怕都是为了拉近距离和更加亲密的接触做准备的。上了床,他的脑袋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来回缓蹭你的脖颈处,你把他推开,他又凑过来。 就这样没搭理他,过了半晌你再睁开眼,就是他占据了你的视界,你们四目相对。 “干什么?”你说。 他软下来,没作声,背对你回到原来的位置,你把手从他的发间伸向脖子,轻轻抚摸。 皮肤还真光滑… 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子,你先开了口。 “你能接受走后门吗?” 他好像早有预感一样,身体没有像之前那样僵硬,脑袋点了点。 “都听你的。” 你说,唱首歌给我听吧。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你迷糊间手放在他的心脏。 “你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轻笑,“想听什么?” “催眠曲。” 他侧头睨你一眼,“你困了?” “嗯,好累…” 迷眼间他将你轻轻拉到自己怀中,你看着眼前赤裸的身体,脑袋上传来了揉抚的触感。 “睡吧,睡吧,我的小宝贝…” 你看着他的乳间,那处饱满挺立,就算夜色暗沉你也能分辨出那里健康丰盈,你昏沉地将手扒住那处,每当你把手放下,他的手就接踵而至,像覆盖着沙的雪,不沉重,不保什么时候就融化了。 你做起了深海的梦。 你也长出了鱼身,鱼群成群结队地流过,明了方向地随水流摆动身体,向深处游去。一路上海豚与你同游,不知何时与你分散,你受着大海的洗礼。 越往里游就能见到越多的人鱼群,你穿过祂们,游向深藏暗涌中的利莫里亚文明。水生植物茂盛的地方,往那展开是一片生活的景象,在那里,你看到了类似万神殿的古罗马建筑,你没有进去那里。梦境急转直下,一片海藻林丛中,一团裹挟着熟悉味道的气流扑面而来。 女巫啊女巫,你耗尽心力,情愿奉献自己,向你寻求探究人类社会的魔药。 他睁开眼,手脚四肢被坚固的锁链牢牢固定,与你四目相对。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你打开海螺,里面传来的不是期待的歌声,而是来自眼前人鱼儿的阵阵呻吟。很快,他的身体开始发烫,你判断此依据来源于他暴怒的挣扎。 “你可以试试,”你心满意足地逗弄手下的水藻,任其缠绕在你的臂膀。锁链霎时涌上了鲜红的血液,“我正想试试呢,用永恒生命之血加持的锁链应该正如主人一样。”你游过去,抱住他的肩,短短流连,又把手摸抚着新鲜的锁链。 “你知不知道…!”他的脖颈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所挟持,刀尖与他的肌肤间的距离几乎要等同于零,你感受到他的寒战,你亲亲咫尺嘴唇边的肩膀。“知道,所以我在谢谢你啊…” 他挣扎着要同你分开,将头撇开,你喜欢会挣扎的东西,因为它们充满活力。 你将他的下巴持住,抓住迫使他与你交换气体,你的手仍不忘好好利用他所献祭的鳞片刃,你将刃对向他的乳,翻过刀面去摩擦他的乳首。 人类世界广为流传深海的秘密,将其传说之处都留在了建筑、文化与神秘学,而殊不知最美好的东西是这副景象。 他被刺激地胸身乱动,你还没有放过他的唇舌,你往里伸,几乎堵住他的喉口。女巫的双眼仍旧睁着,没有神色,看他难耐又痛恨…你不止掠夺他所拥有的,他没有的,你也将其果腹殆尽。 他使劲用舌和气将你往外推,利莫里亚人的能量来自于他们所供奉的海神,如果他有意确实能将你推开,但他又收着劲,结果变成了和你纠缠不清。 …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奇怪,不应该…你睁开眼,白花花的rutou? 你把头缩回来,不用猜都知道你干了什么。 乳周能明显看得出牙印,上边还有些晶莹剔透的罪证。嫩白的rou体上分布着一些你用手指掐的、抓的和咬的红痕,有些看着新鲜,有些快消了,但还是红的。你抬头看去,祁煜有些无奈地看着你。 “我发现了,你是还没过断奶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