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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刘】十二时辰(双性,铜雀台文学)

    即使是冬天,铜雀台上并不算冷。曹孟德并没有亏待刘备这个名义上手下败将,但刘备也清楚房间中央的火炉并不是真的为自己架起来的。曹cao虽然在性事上有许多奇怪的癖好,但在冷风中欢爱并不是其中一个。可惜火炉里的炭往往只够烧到破晓之时,因此往往在清晨的朦胧之际刘备会不自禁地靠近身边的热源。刘备不信现在只手遮天的曹cao搞不到稍大点的火炉,他当然明白曹公只是单纯的喜欢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依附与他的模样。

    刘备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曹cao已经离开了,被褥上也没有他的余温。阳光透过窗户撒入室内,但却并没能给这间房间增添些什么暖意。刘备起身,今天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干。首先是清理身上的污秽;一夜的欢爱后留在双腿间的证据早已干涸,像一层薄膜似的黏在皮肤上。曹cao总是喜欢将一些事物留在他体内,看着身下人从里到外都沾着他的痕迹让他感到很愉悦。“反正你在这里也不需要会客,玄德也没有必要感到羞耻。”曹cao曾经对事后急于擦拭掉身上浊液的刘备说道,“cao反而还蛮喜欢你这副模样的。”

    话虽说如此,曹cao却不会阻止刘备趁他不在的时候洗漱。刘备隔墙唤来了屋外的侍女,请求她为他准备洗浴用的温水。除了曹cao本人,刘备唯一可以与之交流的对象则是几位负责他起居生活的侍女。只可惜,在曹cao的命令下那几位侍女从来不会回话,任何交流也只可能是单方面的。刘备也不想为难那几位侍女,也就尽量不多于她们产生过多的接触。除了日常的洗漱和一日三餐,其余剩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刘备一个人度过。

    侍女们很快打来了温水,水汽在冬日的阳光下徐徐上升。刘备谢过两位侍女,等她们踏出房间后脱衣,踏入装着温水的木桶中。敷贴在身上的液体轻易地被溶于水中,而留在rou体上的痕迹却需要更久才能消退。昨晚曹cao忘情时在他的后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现在还作痛。刘备轻轻地拂过伤口处,摸到了温热的鲜血。

    明明之前受更严重的伤时都不怎么在意,现在反而在意起这种小剐蹭了,看来人不能过的太安逸。刘备想到。他踏出木桶,换上了衣物。不知道是出于个人癖好还是为了羞辱他,曹cao给刘备曾送过许多华丽的女款衣物。刘备也被迫穿着女服在那人身下承欢过,发间的步摇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声音。“玄德也算是半个女人,穿成这样和夫君欢好有何不妥?”身上的人说到,随后被刘备窘迫的表情取悦到大笑。

    刘备穿戴完毕后侍女们进屋抬走了木桶,顺便带来了早膳。早膳过后便是直到午膳都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清闲时间。刘备拔出了花瓶里的桃木枝,以枝代剑,练习剑法。这桃木是去年春天曹cao带回来了,当时木上还有许多花骨朵,但现在早已枯萎,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树枝。这也方便了刘备,只可惜木头的重量不及用铁打造的双股剑。虽然可以用来温习剑法,但肌rou因为得不到足够的锻炼在一年间萎缩了不少。

    刘备往前踏了一步,但因中心不稳而乱了步伐,未能使出全部力气给予最后一击。下腹隐隐作痛,定是刚刚不小心撕扯到了什么肌rou。下腹的不适可能是因昨晚被压的姿势实在过于奇怪了,也可能是曹cao的孽根捅得太深。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继续刚才的步法。桃木无法代替利剑,但做点什么总比坐以待毙好。

    等他练完后也到了午膳的时间。侍女们将午膳端了进来,恰好看见刘备身上浮着一层薄汗,将桃木插回了花瓶里。被撞见练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从未从曹孟德嘴中听到过任何关此的评论。或许是因为侍女们出于某种原因并未上告,也或许是曹cao认为阁楼中的小鸟有点爱好没什么不妥的,总之至今没有任何人收走花瓶里的桃木。

    今天的午膳和往常一样,杂粮饭,一些时蔬和一块rou饼。虽然相比之前曹cao请自己吃过的席差了许多,但对于囚犯又过于奢侈了。刘备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抱怨的事情。早些年带着二弟三弟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也有过饥一顿饱一顿的时间,现在每日三餐都有人伺候都显得十分舒适了。想到二弟和三弟他不禁难受了一下。被那曹贼抓到这高台也有差不多一年了,至今也未能听到任何关于关羽张飞或者诸葛亮的消息。虽说也有可能是曹cao故意不告诉他,但根据刘备对曹cao的了解如果他们真有不测,曹cao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折磨自己的。至今没听到任何消息就代表他们还没能被捉住,只希望他们过得还好。

    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刘备因为自己的处境和关张他们吃不下任何饭,即使被强制喂下的也会吐出来。但没过多久他就接受了现况,总是把食盒里每一粒都吃下肚。与其把自己饿瘦,变成真正意义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禁脔,还不如趁此靠曹cao的口粮养精蓄锐。他便是如此的人,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能找到活下去的方式。

    侍女们收走了空食盒,刘备取出了书架上的一些书阅读起来。虽然曹cao生性多疑,从不会在他面前批阅奏折,但还是出于某种乐趣给他带来了不少书籍可供消遣。在卢植学院求学期间刘备可没少开过小差,却在几十年后靠阅读中消磨了许多时间。再次抬起头时他看到了窗外的晚霞。冬天的太阳下山要稍早些,白昼的时间变短,可供读书的时间也变短了。虽说晚上虽然依旧有烛火,但估计那人也不会好心到让自己安心阅读思考吧。想到这里,他将书本放了回去。侍女也在此时端进两人份的晚膳。

    曹cao今天的心情出奇的不错。虽然他不可能告诉刘备具体真的发生了什么,但他依旧忍不住想与贤弟分享此刻的喜悦。晚膳比午膳丰盛不少,光是rou类的花样就多了些,还配了些上好的青梅酒。曹cao揽着刘备用膳,捏了捏刘备的腰。

    “玄德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备身为阶下囚,和日理万机的丞相不同,只能当一届闲人。”刘备回答道,目光扫过花瓶中的桃木。曹cao似乎不怎么满意这个答案,但毕竟他也没有给刘备做任何的机会。思来想去,只能翻出几句说过许多次的挖苦话:“玄德如果真的百无聊赖不如给cao生个一儿半女,带带孩子也算是一种乐趣。”

    “曹公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缺这一两个孩子。”刘备给曹cao满上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和玄德的孩子怎能和其他孩子相提并论呢?”曹cao接过酒杯,却并未饮下。杯中散发着和当年在许都喝的那一杯同样的香味。也就是当时刘备第一次委身于他身下,要不是后来他那两个弟弟赶到坏了兴致,也许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当时的刘备明明吓得要命却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一边用贝rou磨蹭着曹cao的下体一边故作矜持。明明早在幽州就被那公孙瓒jian透了,却还装出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讨好自己,曹cao看穿了刘备的表演却也乐在其中。他装出一副好夫君的模样,嘴上说着情话,下体却如利剑般插入剑鞘。当天见红了,也许刘备和公孙瓒的确没什么关系,但曹cao更乐意相信是自己的下体比刘玄德历任的夫君都雄威。

    食盒中只剩下一些零碎的小食和时蔬了,曹cao叫侍女们将食盒端走,走到榻边。刘备也自然明白他想做些什么。刘备垂下眼帘,替曹cao松解他的官服。经过一年的相处刘备已经摸索出曹孟德大部分的癖好。虽然最后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像野兽般交合,在前戏上曹cao却热衷于与刘备扮演恩爱的夫妻。曹cao拨开了刘备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往下压了压。

    刘备很是轻车熟路地含住了曹cao半勃的性器。和身形矮小的本人不同,此人的roubang却十分雄伟,即使只是半勃就已经让刘备够呛。好在曹cao并没有让床伴窒息的怪癖;与其说是享受刘备的口腔更像是享受低眉顺眼的刘皇叔用嘴服侍自己所带来的支配感罢了。等性器完全站立起来,曹cao也差不多享受够了。他将rou柱从刘备嘴中拔了出来,笑嘻嘻地示意刘备该进行下一步了。

    刘备起身,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唾液。他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了未曾完全合拢的贝rou。经过刚刚的那一番情事刘备也有少许动情,两瓣软rou湿乎乎的。曹cao挤进了他腿间,粗鲁地用下体戳着有些松动了的入口。“没想到玄德如此yin荡。”曹cao笑道,“不仅上面的嘴贪吃,下面的嘴也是很馋为夫的精水啊。别急,cao现在就喂饱你。”说罢,曹cao将roubang挤进了随着呼吸抽动的甬道。

    身下的刘备吃痛哼了一声,但曹cao并不以此为然。刘玄德装纯情这一套可在他这里行不通,毕竟和口是心非的刘公不同,刘公的xiaoxue却十分诚实。即使现在的刘备不会像之前一样在床上说夸赞曹cao男性气概的漂亮话,下面的嘴却和从前一样缠的紧。甬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讨好着,吮吸着曹cao的阳物,恨不得将其所有的精水榨干。

    刘备似乎也从性事中获得了快感,下体的水声越来越大,好像马上就要高潮了。但在这是曹cao却将自己抽了出来,拍了拍刘备那被撞红的臀rou。“背过身去,”曹cao指示到,“我要从背后来。”刘备吞下了抱怨,爬起来转过身。他故意将臀部像等待受精的母狗一样翘起,露出被cao得通红的xuerou。银丝从一张一合的xue口滴落。曹cao怎舍得让爱妾等待,急急忙忙地将roubang塞了回去。

    月光洒在刘备的背上,经过这一年的囚禁刘备的皮肤变白了,此时此刻更像是明月了。曹cao掐着刘备的腰,仿佛握住了月亮。明明如月,何时可掇?现在当时的满月被他攥在手中,压在身下亵玩。腰间的掐痕还有下腹的弧度都是月亮属于曹孟德的证据。他无数次将种子留在刘备体内,虽然也不知刘备的zigong是否真的有生育功能,但只是这个可能性就足以让他兴奋。

    随着抽插的频率增快,曹cao贴上了刘备的背。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刘备的身体透红,背部像煮熟了的虾一样弓了起来。曹cao也不再是那个和袁本初一起偷新娘的少年了,随着刘备再一次自发性地绞住他的rou根,他也忍不住xiele身。

    只是在这时,玄德回头了,曹cao对上了那双眼。不同于青梅煮酒时故意装出的魅色,也不同于那几次被欺负惨了的沉沦,这次玄德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正在曹cao身下被灌精的不是他一般,刘备和天上的明月一起见证这场荒唐事。

    曹cao在那一瞬间有些慌张了,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他将自己从刘备体内拔出来,没了孽根的堵塞白精从被玩弄到合不拢的roudong里流了出来。现在不管怎么看,在身下喘气的刘玄德只是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娼妇罢了,曹cao安慰自己到。经过这一番折腾,或许是受凉了,曹cao的头部开始隐隐作痛。他草草将刘备拉进被窝,强迫自己入睡。

    刘备望向花瓶中的桃木,思考着何时桃花才会再次绽放。这时,窗外吹过一缕带有暖意的东风。

    在某个草屋中,诸葛亮正翻阅着书籍。逃离的过程过于仓促,导致很多参考书籍都未来得及带在身边。好在比较重要的东西他都记在了脑内,足够做些占卜了。和主公分离后诸葛亮和刘备那两个非同年同月生的兄弟们东躲西藏过一段时间,好几次都险些被赶来的曹军抓住。但也多亏刘皇叔多年来的善行,每次都要被追上时都有百姓相救。

    张飞闯进了诸葛亮的房间,打断了他的占卜,不知道这周的第几次要求诸葛亮给出明确的复仇计划。想当时诸葛亮和赵云也是废了好大努力才压下张飞与关羽迫切的复仇之心,但那随着时间的推移同样的说辞也不再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了。即使诸葛亮再三地斩钉截铁地表示刘备依旧活着,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东山再起之日, 当冬天再次变为冬月时张飞再也坐不住了。

    张飞身后站着更为寡言的关羽。即使无言,但诸葛亮也知道这位二哥对刘备的思念的不亚于表情更为外露的三弟。诸葛亮简易地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书籍笔记,再一次给予了同样的答复:“再等等,相信主公马上会与你我团聚。”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张飞攥紧了拳头,“那曹贼在铜雀台寻欢作乐的时候我等竟蜗居在此处,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颜面见大哥...”想到这里,他不忍联想到了更残酷的可能性。“说不定大哥已经...”

    “不会的。”诸葛亮再一次给出了答复。“如果主公已经不在了,我们应该早就看到尸首了。主公只是目前还在被曹cao禁锢着,但很快就有机会挣脱了。”

    “所以你说的机会到底何时才能有?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在这样等下去那曹贼都把天下吃光了!”

    诸葛亮望向屋外的春雪。经过一早上阳光的照射,昨夜下的厚雪消融了不少,露出了盖在白色毛被下的嫩芽。诸葛亮想到了稍早占卜时看到的景色,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待到草长莺飞之时,就是我等与主公团聚之时。在此之前,我们在稍稍忍耐一下吧。”诸葛亮说道。

    在某个春日,刘备会骑在在一匹白额马上,穿过一片原野。柔和的光洒在他身上,也洒在刚刚冒出地表的嫩草上。刘备显得比之前消瘦了些,原本用来持剑的双手中的老茧都变得更柔软了,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气馁。不久后马儿蹄下的小草就会长得半人高,即便几个星期前这里还挂着刺骨的寒风。刘备踢了踢身下马的腹部,加快了速度。带着暖意的东风穿过他的发丝。被禁锢许久后他的头发也长到了些许妨碍征战的长度了,但没关系,等他拿到利刃后削短即可。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可以重新开始,宛如一次又一次光临这片土地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