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豪华蹦蹦床(超级无敌大rou5p,憋尿放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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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洺御本来就一肚子气,看着李辉月来势汹汹,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推搡了李辉月一把:“你谁啊?” 李辉月假装站不稳,倒到黄锦夺怀里,箫桦眼疾手快,体贴地帮她把酱油碟接过去:“宝宝小心。” 沈洺御看着李辉月娇娇弱弱躺在黄锦夺怀里撒娇:“老婆,他欺负我~” 沈洺御翻了个白眼:“小白脸,我压根没有用力好嘛(;一_一)” 袁渊博大开眼界,用眼神在三个姿色不凡的三个男人间看了看,一个粗犷鲁莽,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粘人可爱,各有千秋,黄锦夺好福气。 二哈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推了推眼镜,开始飙戏,他撅着嘴抱住黄锦夺的手臂摇晃:“Darling,说好了已经和其他人断了的呢?他们是谁?” 四男争一女真是稀奇,其他顾客都好奇地往这里看过来。 黄锦夺尬住了,拧了一把李辉月的腰,让这个没骨头的奶狗站直了,“咋,没见过现任带着情敌碰瓷前任的?” 她理不直气也壮。袁二哈笑得直不起腰。 当阮洁洁拿着碟子回到座位,看到meimei旁边围着四个美男大献殷勤,她已经感觉无所谓了,和杰西卡讨论哪个海鲜寿司更好吃,她明白,和meimei在一起,必须有强大的心脏才行。 “哪怕是一只狗,一边是是光鲜亮丽的新玩具,一边是玩腻的破玩具,狗都知道怎么选。”李辉月就是看沈洺御不顺眼,他说话呛极了。 “嘶——”“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黄锦夺又给他腰里拧了一下,正好两边对称。 “你好凶啊,我腰上都青了。”李奶狗没有说谎,他身娇rou贵,一拧就青紫一片。 黄锦夺小声骂他“装吧你”,他笑得甜蜜蜜的。 李辉月故意把戒指秀了又秀,那荡漾的小表情,看起来欠揍极了。 几个男人的拳头都硬了。 箫桦装模作样,假装不经意地把自己膝盖的伤口露出来。 “阮meimei好艳福,一进来就被弟弟们的裤子绊倒了,早知他们在,我就不来了。今儿个他们来,明儿个我来,不至于太热闹,也不至于太冷清。亏得我带着腿伤,巴巴得赶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他那张古典温婉的脸蛋子,说起“林里林气”的话,倒是一点都没有违和感,黄锦夺乐不可支。 沈洺御把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我和她从小认识,二十多年形影不离,你们才是她的玩具罢了。” “众所周知,竹马抵不过天降。”李辉月立马回嘴。 几个人夹枪带棒,充满了无形的硝烟味。 袁渊博也不甘示弱:“这宫中伶牙俐齿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箫桦帮她剥虾,李辉月帮她剔鱼刺,袁渊博给她捏肩,看着这几个没皮没脸的“男宠”,沈洺御拉不下脸去讨好黄锦夺,他只能在一旁喝闷酒。 他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自助餐厅,也没有喝过这么高端的酒。 上辈子做卧底,苦头吃足,英年早逝,根本没有享受过。 这辈子依旧是贫穷的山沟里出来的大学生,1688一顿的饭,节约惯了,他压根想也不敢想,看着“粉妆玉琢”大少爷们,他们一个手表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浑身上下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大牌,不由自主忧心忡忡,黄锦夺还有可能吃自己这个回头草吗? 他想吃回本,就拿了很多高端酒,对瓶吹。 他忘记了,自己并不是上辈子那个已经练出来了千杯不倒的好酒量的“混混”,而是来到了年轻青涩的少年壳子里面,这个身体根本没有喝过酒,自是醉醺醺了。 但是他醉了完全不上脸,肤色反而变得更加白皙。 “你们一帮孬种,就知道围着一个女人打转,酒都不会喝。”沈洺御重重放下空了的酒瓶,挑衅地朝李辉月挑眉,把酒瓶倒扣抖了几下,贱兮兮的。 就这么拙劣的激将法,看到三个男都不约而同去拿了烈酒,居然全都上钩了,阮洁洁目瞪口呆。 四个人都是为了面子,想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证明自己很行,甚至灌了一瓶又一瓶,也憋着不去厕所,表示自己特别能喝,另一方面是希望对方醉后出丑,被黄锦夺厌弃。 豪饮伤身的道理人人都懂,但是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黄锦夺以前一直不能理解,那些一定要在酒桌上比个高低,不喝趴下绝不收兵的男人,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舌头都大了,还在相互灌酒。 据她所知,他们一样会醉,一样难受,酒精一样对身体有害,特别是本身就有疾病的。 在她原生世界里面落魄以后,有次去小明星的饭局,一个小金主豪饮把一桌子人都灌得七荤八素,后来才知道他是肝硬化,最后送医院抢救了,简直是在自杀。她完全不理解。 现代科学早就证明,酒精对身体有害,完全没有益处,从这个角度讲,喝酒无异于喝毒药,可是为何这么多人乐此不疲? 后来她在贾雷德·戴蒙德《第三种黑猩猩》中看到一种解释,自我戕害是一种进化优势。 男人喜欢喝酒可能是另外一种“孔雀尾巴”。 以色列生物学家阿默兹·扎哈维1975年提出了一个理论,讨论妨碍生存或自我伤害在动物行为中的角色,他指出:有害的雄性特征之所以能够吸引雌性,正是因为那些特征使雄性无异于残障。 或许也是另类的慕残情结? 这些类似残障的身体构造与行为,构成了有效的指标,显示发出信号的个体是诚实的。因为那些形质特征或行为特征令个体陷于残障的境地,所以那个个体必然整体优越的。而那些不需花费成本就能发出的信号,容易用来欺骗另外一方。 我们都知道公孔雀的长尾巴,这玩意在自然环境下就是个累赘,碰到天敌既不能做武器,也不能帮助逃跑。 问题来了,为何公孔雀会进化出这种华而不实的装备? 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利于生存的性状会通过自然选择遗传给后代,不适应的则被淘汰,公孔雀的大尾巴显然不利于生存,理应被淘汰。 为何公孔雀的尾巴反而越长越大?这是因为,自然选择除了生存还有繁殖,能活下去是一个因素,能找到配偶生下孩子也是选择的关键。 达尔文注意到:许多动物有些形态特征,并没有明显的生存价值,但有利于赢得配偶、吸引异性、威吓同性竞争者。 你说喝酒抽烟有用吗?没用。但是无数男人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一头雄性能够成功地吸引异性,逐退同性竞争者,就能生产更多子女,它的基因与体貌特征,就更有机会流传后代,这就是性选择的结果。 在性选择中,怎样吸引配偶就成了关键。怎样在同类中脱颖而出成为异性选择的对象?关键是信号,比其他同类优越的信号。 对于人类来说也许高档的包包或者昂贵的珠宝会比较有效。房子车子票子,无非不过是这些。 对于动物来说有两种,一种是危险的装备,一种是危险的行为。 为什么要危险,也就是要危及生存,危险有代价,而代价是伪装不出来,不能欺骗异性,否则大家都骗,异性无从分辨,信号就变成噪声了。 例如公孔雀的大尾巴就是一个危险的装备,这个装备非常不利于生存,老鹰来了跑不快,不过正是这种危险传递了一个有代价的信号:我很厉害,有这么不利于生存的东西,我依然活得好好的,证明我是最厉害的。 异性确实也是这么选择的。瑞典生物学家安德森,以非洲长尾维达鸟做过一个精彩的实验,证实了性的选择。 非洲长尾维达鸟,雄性在繁殖季节尾巴可以长达50公分,雌性只有7.5公分。这种鸟容许多偶,有些雄鸟可以找到6个配偶,而其他的雄鸟可能一个都找不到。生物学家早先猜测,雄鸟的长尾是吸引雌鸟的信号,除此之外,长尾似乎并无其他功能。 因此安德森将9只雄鸟的尾巴剪短,只剩下近1/4(14公分),再将剪下的羽毛,黏接到其他9只雄鸟的尾巴上,为它们创造了长达75公分的超级长尾。然后安德森在一旁等待,看雌鸟在哪些雄鸟的地盘上筑巢。 结果,超级长尾雄鸟吸引到的雌鸟,平均是短尾雄鸟的4倍。贾雷德·戴蒙德说:我们对安德森的实验结果,第一个反应也许是:一群傻鸟!你能想象吗?择偶只凭华而不实的尾巴长度! 不过,在嘲笑这一群傻鸟的时候,请想一下我们人类的择偶标准,难道我们的择偶标准是比较好的基因品质指标吗? 想起一个段子,两个男人聊天,“你看女生先看哪里?”“看胸。”“庸俗。”“那你看哪里?”“我看眼睛。”“你很高级!”“先看眼睛,如果她没注意到我,我再看胸。” 男凝由此产生。 为何有些男人对女人身体某些部位的形状与尺寸特别关注?贾雷德·戴蒙德指出:那些部位的形状与尺寸,只是性选择的无厘头信号。 美貌在物竞天择中毫无用处,但是我们偏偏对漂亮面孔特别感兴趣。 同样,我们可以注意到人类雄性的炫耀性行为。 男人追求女人,或者赠以昂贵的礼物,或者以其他方式展示财富,事实上那些东西在暗示:我有很多钱可以供养你和孩子,你可以相信我不是吹牛,因为你见过我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以昂贵珠宝、名牌跑车或艺术品炫耀的,都会受人尊重,因为他发出的信号是不会是假的,其他人都知道那些东西的价格。 除了炫耀财富,人类许多危险的自戕行为似乎也可以用扎哈维的理论来解释。 书中写了功夫武师喝煤油的故事。当时在印尼做田野考察,那个地方治安不好,戴蒙德的印尼合作者、生物学家伊旺托叫他不用担心,因为他是功夫高手,一个人对付几个歹徒不在话下,更令人咂舌的是伊旺托每月要喝一杯煤油。 开始戴蒙德以为他搞错了尖叫阻止,伊旺托没有搞错,他正是要喝煤油,每个月都要喝,他说这是他们这派功夫武师的修炼之一,证明他们可以百毒不侵、克制煤油的伤害。 戴蒙德说:喝煤油这个例子,证明了扎哈维的使用有毒化学品的残障理论,只不过我们觉得喝煤油太过离谱,可是伊旺托也认为我们的烟酒也没什么道理。 动物界的残障自毁装备和行为是大自然演化的选择,这种行为看似自戕却为个体带来深层次的利益,如同公孔雀的尾巴能够吸引异性。 但是人类滥用有毒化学品的行为却是百无一利,戴蒙德说:复杂的行为有自己的生命史和内部逻辑,可以超越原始的目的。 演化心理学的研究认为现在人类的各种社会和心理特征早从农业时代之前就已经形成,尽管身处工业化之后的环境中,我们的大脑还是以狩猎采集时代的方式在思维。 自我伤害的行为有遥远的生物基础,也许男人在拼酒的时候只不过是S1系统在自动发挥作用,以显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压倒同类,但在现代,这已经不是一种有用的信号,并不会带来个体利益。 黄锦夺看着他们一瓶一瓶地喝,只觉得荒谬。 一顿自助,黄锦夺、阮洁洁、杰西卡吃得心满意足,吃了好多盘精致美味的海鲜,四个男人都空腹喝酒,还憋着尿,面红耳赤,晕头转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一点都没醉的样子,真是辛苦。 拼酒文化,这可能也是一种典型的“男性思维”:竞技思维即把生活和工作中的事情当成是体育竞技,要争个输赢,拼个高下,事情本身或许不是最重要,更重要的是谁排第一,谁排第二;谁是老大,谁是老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赢与排序,说明一切。 看着他们四个都快栽倒了,膀胱不堪重负,还在强撑着给对方劝酒,黄锦夺都快笑死了。 她不忍心看新宠二哈把自己喝傻了,打了个圆场:“吃得好饱,咱们去旁边足浴店泡个脚放松一下吧!” 四条醉狗当然听主人话,他们摇摇晃晃站起来,抢着去勾黄锦夺的胳膊。 名场面出现了,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身上挂着四个高高壮壮的“随身挂件”,左胳膊挂着李辉月,右胳膊挂着箫桦,左肩膀搭着袁渊博,右肩膀搭着沈洺御,黄锦夺感觉简直就是饭后锻炼。 “娇娇最爱的是我!”“不对,是我!”“明明是我!”“我才是她最爱的小宝贝!”…… 四个醉狗的对话,简直就是加起来只有四岁小孩的程度了。 这种反差萌,让阮洁洁和杰西卡笑作一团,疯狂拍照。 背影看上去简直像是畸形五胞胎,东倒西歪地往前蠕动。 拒绝了很多“好心人”的帮助,短短五米,经历了一番酣畅淋漓的社死,黄锦夺好不容易把四个醉狗拉扯到了旁边的店里。 这是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足浴店,黄锦夺已经快散架了,雌鹰一边的女人不好当啊,她加钱要了一个独立情侣包厢,在店员“敬佩”的眼神里面,带着四条狗进去了。 阮娇娇和杰西卡各自享受去了,苦逼的自己还得先给几个傻狗洗洗,一股酒臭味。 她以为泡澡可以解酒,可惜的是,恰好相反,热气蒸腾,酒意更加上头,四个醉狗已经快变成四个死狗了。 她直接把四个人扒光了,塞进大大的浴缸里面。 差不多洗干净了,她恶狠狠地把四个粘人精甩在大大的按摩床上。 狗狗们感觉天旋地转,已经无力挣扎,只能哼哼唧唧。 她来到李辉月旁边,在她的感知里面,李辉月就像是R卡,一条傻乎乎的奶狗,细皮嫩rou,人蠢钱多,很不错的新手礼包。 他喝了好多不同牌子的酒,混合版本的酒最容易醉人了,他浑身都是樱粉色,看起来分外绵软可口。 黄锦夺把手悬在他头上。 感应到黄锦夺的视线,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他软乎乎抬头,眷恋地蹭蹭她的手。 发丝细软,皮肤滑嫩。 她揉了揉手感很好的微鼓的小肚皮,微鼓的膀胱充盈着大量酒液,黄锦夺恶趣味地拿一个棉签,缓慢而坚定地把小辉月堵住。 即使已经铺好了一次性床单,也别把这里的床弄脏了。 李辉月双眼迷离,“剧烈”挣扎起来,“呜,嗯唔,好痛!”娇嫩紧致的尿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可惜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哪怕挣扎也是绵绵软软的。 他眼角有泪珠滚落,但是逐渐又迷失在黄锦夺一声声“好月月、乖月月”的迷魂汤里面了。 随着黄锦夺的摸摸捏捏,语言刺激,一个短短的棉签就基本上塞到了头,不得不说一声天赋异禀。 说实话,黄锦夺还挺喜欢他这个顶级omega体质的。 李辉月哭起来分外妖娆,小鼻尖红红的,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黄锦夺忍不住大力掐了几把他的sao奶,李辉月忍不住弓腰,像是触电了一样抖动,“嗯嗯啊啊”的呜咽着,“负重前行”的小辉月又精神抖擞,颤颤巍巍立起来,她这才看向旁边的箫桦。 箫桦的长相真的很加分,平心而论,在抽卡游戏里面,这个古典茶味美人好歹是一个SR。 在成熟男mama面前,小奶狗不值一提,谁能抵挡温柔人夫的诱惑呢?反正黄锦夺不能。 第一次喝醉的箫桦很乖,很少出声,红着脸垂目,连看黄锦夺一眼都不敢,仿佛多看她一样就是对她的亵渎。 黄锦夺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他嘴唇微颤,整个身体都在轻微抖动,他伸出右手拉住她的手,甚至还用颤抖的左手压住颤抖的右手,感觉他就要碎掉了。 没想到他走得是纯爱派,黄锦夺不可自控地怜爱了一把。 箫桦偏爱甜口的白葡萄酒,本身度数不高,但架不住他喝的多,鼓鼓囊囊的肚子简直像是怀孕了一样,丝丝滑滑,手感极好。 黄锦夺弹了弹,箫桦无处可躲,如风中落叶,抖得更厉害了。 “别……”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次喝酒也是他憋屈以后过度放纵了,被黄锦夺玩弄尿肚,他真的很怕出丑,几乎是带着哭腔了哀求。 “箫宝宝,自己放进去堵住好嘛?你也不想喷一床尿吧!”黄锦夺的声音温暖如春,递给他一根棉签。 他的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知道要听黄锦夺的话。 他那双模糊的眼,颤抖的手根本对不准。 黄锦夺帮忙对好,他还有礼貌地说:“谢谢娇娇。” 狭窄的尿道哪里是能容纳异物的地方,他皱着秀美的眉毛,痛成一张苦瓜脸。 黄锦夺压根不会放过他,坚定地把小手覆盖上去,一寸一寸推进。 “嘶,……慢点好嘛,谢谢,谢谢宝贝!”没见过被虐待还能这么有礼貌的,黄锦夺感觉斯文人真的还挺可爱的,大发慈悲给他适应的时间。 箫桦很乖巧地连连道谢,忍着剧痛,自己反倒是不好意思地把尿道塞住。 不得不说,二哈袁是最能折腾的一个。 相比于李辉月醉后的绵软,箫桦醉后的娇羞,袁渊博的酒品真的不行。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黏在黄锦夺身上。 太烦人啦!癞皮膏药! 哪怕打一个巴掌,他也会露出另外一半脸让她打,还会捧着她的手给她呼呼,怕他的脸把她的手打疼了,黄锦夺根本气不起来,只剩下哭笑不得。 袁渊博洗澡的时候就是他很不配合,为了挂在黄锦夺身上,把水弄得到处全是。 现在为了吸引女主人的注意力,他更是离谱,从床头滚到床尾,真实演绎了“撒泼卖萌”,一边打滚还一边双手双脚乱蹬,碾压了好几次无辜的其他小狗,给他们的充盈的膀胱增加了不少压力。 黄锦夺“啪叽”一巴掌扇在他的狗rou上。 “主人~~!”二哈伸出舌头,yin态毕露。 袁渊博的可塑性最强,或许是天生的M体质?就黄锦夺而言,就凭借这个sao浪的身体,可以给二哈一个SSR的评级。 几巴掌下去,贱狗早就邦邦硬了。 她自然是毫不留情,一根棉签快速塞进去,他只是稍微哼哼了几声,又爽翻了。 “好喜欢主人~~”无论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恩赐,暖暖和和的大狗不在乎疼不疼,他只在乎主人,只要圈住了主人,就像是圈住了全世界。 黄锦夺好不容易才拜托那条疯了的二哈,去床尾“看望”狼狈的沈洺御。 他喝得最多最猛,已经昏迷,一半身子在床下,一半趴在床上,袁渊博的“袭击”,一大半被他承担了。 平心而论,沈洺御的身材非常有看头,肌rou紧实,纹理分明。可是黄锦夺就是不来电,在她心里,这个最多可以算是一个N卡。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四个人里面,她最不乐意玩弄的就是他了,直男癌让他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恶臭。 黄锦夺把他重新扒拉到床上,她不想让他爽到,直接拿出一把棉签,一根根大力怼进去。 沈洺御从昏厥里惊醒,下半身撕裂一样的痛苦让他涕泗横流,他感觉哪怕严刑逼供,万箭穿心,也没有这样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救命啊!!cao你妈!!——臭表字!他妈的滚滚滚滚滚滚!!!!狗娘养的!放开老子!!!……吊你老母!!”哪怕火化了,嘴也烧不干净,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野狗就是野狗。学不乖。”黄锦夺毫不怜惜,用粗糙的鞋大力踹他高高鼓起的腹部和贱鸡儿,一下又一下。 太痛了! 直到他只能无助地抱住快破裂的肚子,他感觉自己的内部翻江倒海,想疏解又被大量的棉签阻隔,苦不堪言。剧痛和羞耻感让他逐渐骂不出任何辱女的词汇。 野狗逐渐虚弱下去,挣扎越来越无力。 没多久,肚皮上就伤痕累累,都快破了。 野狗气息奄奄,吐着舌头发抖喘息。 黄锦夺把四个醉狗排排放,脱掉鞋子袜子,踩在四个QQ弹弹大肚子上,高高兴兴地蹦蹦跳跳,他们白面包一样的腹肌高高鼓起,像是被注满了水的水床床垫,离开以后会迅速回弹,脚感好极了。 在这样的“床垫”上玩蹦床,一脚下去,遍地哀嚎,有点像是一步一叫的婴儿学步鞋,真是有趣极了。 四种叫声,四种风情。 叫得最浪的明显就是咱们袁大经纪人,要不是棉签堵着,早就射了好几次了。对他来说,被主人踩,这是莫大的奖励,他已经神色迷离,自己努力挺腰,浪到极点。面色绯红,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着什么,“主人的脚好美!”“大力一点,踩死贱奴!”“汪汪,主人多踩几下,我就是主人的专属暖脚垫!”……诸如此类,sao言sao语不断。又媚态又yin荡,让人血脉偾张。 叫得最含蓄的当然就是咱们箫老师。他低低地喘息呜咽,“求求……”也不知道他在求什么,尾音颤颤巍巍的,微微上扬,像是一个小钩子,把她的心里勾的痒痒的,恨不得再多踩几下听个够。他哀鸣的声音很低很轻,在这种情况下,欲拒还迎就显得格外勾人了。真的真的太可爱了,黄锦夺没少踩他。古典美人完全被汗湿透,泪眼汪汪,抽泣不止。 叫得最婉转的当属咱们李学长。他本来就是一个娇气包,被这样“折辱”,身娇rou贵的他更是崩溃,“唔啊疼死了,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他拿小拳拳捶她的脚,谁知她更来劲了。就像猫咪看见一个逗猫棒躺在地上,不声不响、一动不动怪没劲的,当逗猫棒快速摇晃起来,发出铃铛的脆响,猫咪就起劲儿了,开始抓逗猫棒,同理可得,好玩的逗猫棒等于李辉月,调皮的猫咪等于黄锦夺。 叫得最凄惨的肯定是咱们沈竹马。他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充满了水的气球,尿意十足,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趋于平淡,当黄锦夺踩在他身上蹦跳时,尿泡被快速挤压,一股强大的尿意袭来,一直憋着会发热出汗,又急又羞,心里好像有一百只蚂蚁在爬。但是整个人很兴奋,被踩狠了,还会生理性流泪。憋尿的束缚感带来了与性快感不一样的体验,沈洺御只感觉自己要疯了。 在四人组成的豪华蹦蹦床上,黄锦夺不止是只踩肚子,踩几把和踩奶也不落下,他们又痛又爽,四人都恍惚了。 他们感觉时间分外漫长,被玩尿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比情敌先被玩尿那就是大事,爽快是一时的,丢脸是一辈子的,他们都拿出毕生之力来抵挡汹涌澎湃的尿意和射意。 其实时间过去没多久,黄锦夺也差不多玩够了,看着几个小棉签都快被顶出来了,四个男人也快要不堪重负了,她想着还是要可持续发展,一下子玩坏了也太奢侈了,先给狗狗们尿一下吧。 她先扶着状态最差劲的李辉月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要,其他三个男人心里很羡慕,但表现出来对这个虚弱的小白脸感到鄙夷。 李辉月已经快忍到昏迷了,他的脸色已经从粉转白,除了第一次被黄锦夺强jian那次,他还没那么狼狈过。 醉醺醺的、颤颤巍巍的小奶狗怎么对得准? 棉签已经只剩四分之一在里面了,看了看黄锦夺默许的表情,李辉月迫不及待地拔掉这个罪恶之源,想畅快一下。 可惜的是,勃起后本就排尿困难,再加上长时间的憋尿,他无法快速尿出来。 只要男人站着小便,无论瞄得有多准,总会不可避免的溅出几滴弄脏卫生间,特别是在喝醉的时候。 她指了指马桶,要求他坐着尿,威胁他敢射出来一滴就舔干净。 没有什么比强迫男人坐下尿尿更能消除他们的雄性优越感了。 李辉月不情不愿坐下,他根本不敢反抗,他知道黄锦夺有一千种方法让他就范,还不如直接按照她说的把事情做好。 他吸吸鼻子,小声逼逼:“唧唧坏了,完全坏了,都怪你,尿不出来…” 看着他委屈巴巴仰着头,黄锦夺感到好笑,帮他大力揉了揉肚子,吹着类似水流的口哨:“好了,尿吧。” 随着“吧”字的话音落下,李辉月“一泻千里”,感觉灵魂都随着温热的尿液离开了躯体,长时间没有疏解,现在一下子开洪放闸,真的太畅快了,那种舒爽到起飞的感觉,他眼前甚至有白光闪过,全部释放的感觉,快活到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尿了很久,尿了很多,断断续续,淅淅沥沥,抖动得像个小鹌鹑。极致的压迫以后带来的极致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为了这样的感觉,都要爱上憋尿了。 听到厕所里面传来的酣畅淋漓的水声和“嘘嘘”的声音,袁渊博扭成麻花了,他忍无可忍,跌跌撞撞闯入卫生间里面。 李辉月吓了一跳,眼睁睁看着满脸羞红的袁渊博夹着腿,恳求地看着黄锦夺。 黄锦夺拍了拍李辉月,示意他闭眼。 “相信你可以对准的。” 黄锦夺指了指男用小便池,示意他自己去上。 二哈疯狂点头。 “溅到外面自己收拾干净。” 二哈已经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了,他拔掉棉签,听到主人淡淡的下达指令“尿吧”,他几乎没有阻碍,一瞬间就直接强有力地排尿,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热乎乎的尿液冲击着几把内壁,他放声yin叫,大哭大笑,状如癫狂。 肆意畅“尿”的幸福感让他肥厚的大屁股打着颤,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真是痛快淋漓!!! 果不其然,呆呆傻傻的狗子把一点点尿呲到外面去了,他急忙拿起纸巾,把脏东西擦得干干净净。 黄锦夺才懒得等两个傻狗撒尿,她早就走出卫生间,看到箫桦很乖,一声不吭,他迷茫地抱着大大的肚子,在床上发呆,他感觉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就能很好忍住了。 黄锦夺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朝箫桦伸出手:“箫哥哥,你下嘴唇都要咬烂了,别咬了,我们去上厕所。” 把异物取掉,撒尿时,咸咸的尿液冲击着娇嫩的尿道,有种酸酸辣辣的感觉,又疼又爽,分外上头。 畅快淋漓地尿完的箫桦,感觉浑身上下轻轻松松,暖烘烘的,小腹和yinjing的胀痛都消失了,那排尿的几十秒让他高潮迭起。 他对黄锦夺感激涕零,他都忘了眼前的美女就是造成他这样痛苦的罪魁祸首,他只觉得感谢,说着“尿出来”的她就像天神下凡。 三只小狗都成功“减负”,黄锦夺没注意到沈野狗已经晕厥了。 “没用的东西,这也太不耐玩了。”她皱着眉头,踹了几脚,剧痛之下,沈洺御幽幽转醒。 他感觉比起上一世曾经受过的被鞭打、浸水牢、吃枪子……都不算什么,痛好忍,女人才是真的不好惹,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酷刑。 他张嘴想骂“草你妈……”就又被狠狠扇了几巴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哑火。 熬鹰一样,得把他熬服了才行。 黄锦夺用脚尖抵着他的狗rou碾压:“还学不乖,非得被我废了才开心吗?” 沈洺御痛得嗷嗷叫,好几根横冲直撞的棉签让他苦不堪言,其他三个放完尿的傻狗也乐得看他笑话,没有了尿液的束缚,他们感觉他们现在强得可怕。 袁渊博恶趣味地拿手机开始拍。 “我一般不做让人难堪的事,如果我做了那就是真的想要你难堪。”袁渊博凑近了说。 “我的好经纪人,还得是你懂我。” 看着沈洺御痛到缩成一团,冷汗直冒,“哟哟哟,皮相上好的肌rou壮受,这视频肯定能卖不少钱吧!”李辉月笑嘻嘻地把手机怼到沈洺御的脸上。 “你敢!!”沈洺御怒目圆睁,怒发冲冠。 箫桦也不甘示弱,把镜头对准他的下半身,用手势做了一个“孔雀”,意思是他很小很弱。 沈洺御如同疯了一样,试图对他们拳打脚踢。 三只狗镇压一只疯狗,疯狗无力反抗。 沈洺御气急败坏,挣扎不已,剧烈运动后,感觉膀胱都要炸裂了,被三个死沉的男人按压着,他差一点点就失禁了。 “好了好了,停下来,别玩了,别到时候尿炸了。”黄锦夺拍拍手。 “自己去把尿排掉吧。”黄锦夺懒得管他,拎起三只小醉狗,给他们穿衣服,准备回家。 一步一颤的沈洺御捧着肚子,好不容易挪到了厕所,他感觉屈辱极了,他怨念大爆发,嘀嘀咕咕:“一群畜牲,我要报警抓你们……” 想到自己的裸照在三个男人手机里面,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引以为豪的物件不会就此坏掉吧,他也不好意思去医院取这个,他五官扭曲,手上越使劲,越是痛苦,棉签越是出不来,他目眦欲裂,豆大的汗珠滚落。 心里憋着火,再加上手活不行,又急又气,又短又深的棉签根本拿不出来。 黄锦夺进来洗个手。 他更加烦躁,暴怒,酒意蒸腾,尿意难耐,他强忍着羞耻,窝囊地小声哀求:“娇娇,帮帮我。” 黄锦夺就当没听见。 她准备推门而出。 沈洺御知道她一定有办法,毕竟刚刚三个人尿完看起来都春心荡漾,并不痛苦的样子。 在重压之下,他终于放下所谓的自尊心,“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求你。”即使是跪,他背也挺得直直的。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黄锦夺头也不回,按下门把手。 他沉默了一会。 身体打败了意识。 “主人,贱狗求您。”沈洺御知道能屈能伸的重要性,求自己的老婆,不丢人,去医院让陌生的医生取才丢人,说不定还会被做成段子发到网上。 他才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