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到潮喷/吊起来拳交/xue内梅花三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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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策一米八七的身高躺在床上几乎沾满了整个床,他昏睡的时候那股子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看起来乖顺又安静,就像是任人摆弄的精致娃娃。 该说不说的,凌策很有西装暴徒的潜质。 黑色西装,笔挺长裤,这已经是标配,衬衫贴在身上,那结实的胸肌几乎都要把扣子撑开,皮带紧紧束缚着劲瘦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匀称有力,那胯间的隆起显示着他jiba的不俗之处,一看便是床上的一把好手。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双性? 烛涯用手搁着布料揉弄着yinnang下面的部位,黑色西裤很快就被液体浸湿,黏糊糊地蹭在她指尖上。 “嗯……” 醉酒的人闷哼一声,有些不太舒服地侧过身子去,右腿屈起,左腿伸直着,将那块湿漉漉的地方朝着她,像是在引诱着她继续揉弄那样色情。 烛涯用两根手指抵着那丰满的rou唇,隔着布料轻重缓急地按揉着,身下的人躁动不安地扭了扭,异于常人的身体有着天然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不会想要别人触碰这样的地方。 这明明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啊。 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道:“宿主,这个世界里的男人……好像,但凡能和凌琅组cp的,都、都是双性。” 烛涯:…… 她含着笑意偏过头来:“你说什么?” 系统被她纯洁明媚的笑容吓得半死,嘴唇哆嗦,唯唯诺诺:“宿主,我们其实是为……为那些金主服务的,她们要看禁忌的剧本,我们就得给他们演着,凌琅喜欢祁琨是不假,但是、但是他在另外一些人的眼里,或许会和凌策更配,所以,所以凌策也是双性。” 烛涯微笑着。 “所以,凌琅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和沈娇在一起?” “宿主……”系统快哭了,“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太多,但、但是宿主,沈娇是个同妻,也只能是个同妻啊。” 凌策这条支线还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但是只要是凌琅看上眼的男人,都会自动变成双性,任由他如同玩具般肆意亵玩。系统不经意查询到的这个世界的双性就有四个,凌琅的堂哥凌策、表弟祁琨、凌琅的助理张淮瑀、祁琨的体育生舍友苏河。 这还只是目前剧情里面出现的人…… “我若不按照剧本演呢?”烛涯微微挑眉,手指往凌策的rouxue里狠狠一摁,脸上的表情平静里透着一股癫狂,“她们又要如何?” “这、这……宿主恐怕会得到惩罚……” “只是这样?”烛涯轻笑,“若只是这样,那我请她们看场好戏罢。” 烛涯低头看向凌策。 男人仍旧是躺在床上的模样,西装裤被yin水浸透,那rou唇在布料下鼓起些微弧度,饱满多汁的模样引得人轻笑,烛涯将他双腿打开,手指微动便将布料划开,露出里面嫣红肥美的两片蚌rou,鼓鼓地贴合在一起,yin水溢出,泌出的汁液像是一层蜜裹在rou唇上。 烛涯很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祭品了,世人以为她喜好身材娇弱的男娘,必须得是丰乳肥臀,苞rou硕嫩,茎身细小之徒,以至于她看着那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yin具失去了兴趣,如今再入尘世,凌策这种的端到眼前来,反而解腻。 手指撑开那两瓣嫩rou,露出里面嫣红的xue,颤颤巍巍地缩着,层层叠叠看不见深处。 这样的好xue,自然是她先来品一品。 “…唔…嗯。” 凌策两条眉毛蹙起,从来都不敢让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撑开,陌生的感觉令人感到慌张,他眼皮子挣扎着抬了抬,醉酒之后昏沉的脑袋像是罢工,睁开不多久又贴合着闭拢,瞳孔上移已经只能看见缝隙里的眼白。 那手指不依不饶,撑开了还不够,顺着那xuerou一点点地往内钻,让那火热的xuerou包裹住微凉的手指,在未经人事的xue里搅弄。 当真是未经人事。 连稍稍深入一点的挖掘都能让大腿根绷紧,臀rou夹着在侧面挤出来个小窝,他说瘦也没多瘦,但腰细臀丰满,双腿倏尔夹着她的手腕不让手指乱动,倒让她微微挑眉。 轻拢慢捻抹复挑,流水潺细入峦坳。 喘急声促。身形蜷颤。 手指只能看见骨节,大半已经没入深处,rouxue糜艳娇嫩,在手指抽插时候发出暧昧的咕啾声,像是留恋,又像是悸动,从里面忽而涌出清澈缠绵的液体,让手指尖都挂上yin靡的体液。 “……沈大小姐玩得可还开心?” 烛涯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被人抓包了也毫无悔过之意,她眉眼间的沉郁不似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反倒是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烛涯低笑:“尚可。” 凌策的表情很是宁静,他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强行唤醒,私处被人入侵的异样感令他略感羞恼,看清楚是谁之后却又有些惊诧,不由得开始打量着这个算得上自己名义上的弟媳的女人。 凌策喉咙里溢出零星的笑声。 “沈大小……” “烛涯。” 她打断他,神色难掩倨傲,却又意味深长地低头与他对视,语调淡淡:“那个懦弱无能的女人已经死了,不要将她的名头扣在我的头上,说实话,我觉得晦气。” 凌策的神色依旧是那样的不咸不淡,他从善如流:“好的,烛涯小姐。” “乖。”烛涯忍不住笑起来,对于他的识相很是满意,低头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吻着,“既然你醒来了,那我还是公事公办地问一句罢。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愿意将它献给我吗?” “我不愿意。” 烛涯沉默,眼神里隐约有些杀气溢出。 “如果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凌琅,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凌策的嗓音很平静,他的手指将凌乱的衣裳解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着面前目光略有锋芒的女人,“烛涯小姐,我想,你应该真心换真心。” “你换不了不存在的东西。”烛涯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垂眸,笑,“好了,闲聊时间该结束了。” “唔……” “醒了倒是便宜行事,还是有些用处的。” 她将毛巾团成团塞在他口中,扣着他的双手,用二指粗细的麻绳打了个死结,抱着他挂在天花板露出的钩子上,脚尖离地半寸高,悬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挂在风中摇摆的一块腊rou。 衣裳他自己脱了,烛涯将他下半身也给去了遮羞布,整个人赤条条的裸露着,胯间止不住地淌水。 “凌策先生。”她仰头探究地看着他,仿若那个捡到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河神,“你是愿意被假阳具破处呢?还是愿意被我破处呢?” “……唔,呜呜!” “听不懂,算了。” 烛涯放弃了和毛巾堵嘴的人争论,她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两边掰开到最大,几乎快要掰成平角的双腿敞开着,她不知用了什么,竟然就这样定住了双腿,他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让自己的腿动弹分毫。 私处被人强行打开,赤裸又yin靡的地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扇了几下,嫩rou迅速红肿起来,他腿心绷紧,被打得阵阵抽缩。 双指戏弄着红肿yinchun中探头的熟果,柔嫩的蕊被指腹肆意捏揉拉扯,未经人事的地方哪有这般刺激过?xuerou挛缩着搐动,yin水被媚rou挤压而出,淅淅沥沥的yin水喷了她满手。 “古有名器,触之则水流,探之如舌吮,层峦叠嶂不见底,梅含其蕊羞欲放。”烛涯低笑着揉了揉那敏感的xue,在他尚未来得及说话时,将四指并拢,插入了那逼仄紧致的幽xue之中,指尖刺破那层薄膜,看他身子倏尔抽颤夹紧,想必是被破瓜之势弄得不知如何自处。 无妨。 她会好好教他的。 “用yinrou含吮。”她四指如梭状插进那初经人事的xiaoxue,看着进入大半却又卡在原地进退两难的手,拿来毛笔,搔刮着他脆弱的脐眼,钻心的痒意让他xiaoxue阵阵抽缩禁脔,一时不察让她进了一寸有余,如今只剩下细弱的手腕露出在yinxue外头。 胀痛难耐,他额头上青筋爆出,冷汗涔涔,齿间用蛮力抵着雪白的毛巾,咬出斑驳血迹来。 这也是为什么烛涯要拿毛巾堵得他腮帮子发酸,万一咬掉舌头,如同玉器有了瑕疵,那便是残次品,不好看了。 烛涯摩挲着他xue内,指尖抵住了狭窄的宫口,细小的通道不足以让yin具进入,手指却是勉勉强强能够放行。但他又是第一次,哪里能进入这么深?她看他疼得喉咙发哑,那rou绞紧了她不肯让她再动弹,也只能是放弃了。 “君如梅,清高孤傲,不染凡尘。” 烛涯轻笑,埋在他体内的指腹上出现了金色的梅花印记,食指抵在那媚rou上,将印记篆刻在那yinxue内。 guntang和刺痛的感觉如同滚刀子割rou,他张腿被固定住,动弹不了分毫,眼泪从发红的眼尾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哀鸣,腹部抽缩得厉害。 仿佛被手刺穿的痛楚令他肌rou颤抖,痛感伴随着诡异的性欲绽开,他来不及阻止,高昂的yin具猛然发颤,jingye溅射而出。 “梅花三叠。” 她低笑着将梅花拓印在他身体里。 高潮一次绽开一朵,由浅到深,直到顶入那宫中,三朵齐开,是为盛景。 “是我的,就不能容忍他人染指。”烛涯将他从高处放下,眉眼间含着凌若冰霜的笑意,只是垂眸看着他那被泪水洗净的怔愣眸子,笑道,“可要记着了,阿策。” “……” 就像是梦。 凌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烛涯已经不见踪影。 他身体并无任何不适,疼痛仿若幻觉。 是……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