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外人参观yin娃博物馆 谢谢有点像扒逼娃娃collect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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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提示: 本文是之前那篇【富豪卖命,绞刑处死电狼带回家做成性爱玩偶】的后续。 有命大内容请注意,有什么意见建议or想看的play欢迎告诉我哦。 清晨的阳光穿透琉璃色的窗户,落在淡棕的毛绒床单上——房间的主人此刻并不在这里,从被窝中散发出的残存热气来看,他还未离开太久。厄里斯今天要接待客人,需要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习惯整洁干净的他都没来得及整理床铺就前去了浴室洗漱,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卧室。 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厄里斯近日来夜夜笙歌,把尤斯提斯的脚趾缝都舔了个遍。被子上,地毯上,沙发上,几乎到处都是散发着雄性腥味的干涸体液痕迹。床头的垃圾桶中丢满了花花绿绿的避孕套,里面装着满满的黄白色液体。如果是普通人类,这个量怕是要把命都射出来半条,但奈何尤斯提斯不是。死后被改造的他现在就是一个活体苗床,无论怎么榨取都不会竭尽,甚至在不用的时候还得要用锁型尿道棒堵住马眼,防止jingye溢出弄脏周边的环境。如果被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看到了如此画面,怕不是会被吓得当场晕过去。 那么,此刻的厄里斯在忙什么呢? 这位先生现在正在这座地下卧室的上方,也就是他心爱的“雕塑博物馆”中打扫卫生。之前说过,这里是他收藏这么多年来四处搜集到的“芭比娃娃”的基地。虽对外是免票展览,外人可以随意参观,但定期清洁这种过于私密并且容易暴露的事情只能他自己来安排。在以前厄里斯还没有研究出能控制男尸们行动的药剂时,偌大的博物馆只能他一个人自己慢慢清扫,每次处理完都累得他腰酸背痛,甚至还得亲手一个个给他心爱的玩具们翻身调整姿势,免得生出褥疮…… 好在后续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玩具们终于有了自我行动的能力,在保持活性自我修复的基础上还能听从指挥活动。厄里斯此刻正坐在嘉宾休息室中,看着监控里面的男人们清扫地板和瓷砖。因为人数多并且这些男人生前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猛士,博物馆很快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随后他们犹如机械般整齐划一地走进了浴室,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要是被游客闻到了身上的汗味和体味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厄里斯把监控切到了浴室中,欣赏着男人们健壮的rou体——摄像头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放在每一个淋浴间的墙壁正中,可以被人随意切换,调整监控的角度肆意视jian这些男奴。作为玩具的男人们自然完全不会介意,甚至在长久的调教中已经学会了条件反射式的暴露,一旦看到自己面前的摄像头发出启动的红光,原本正常标准的洗澡动作就会变得yin靡起来,主动揉搓起胸肌和下体,在清洗后xue时转身开腿,把身体最隐秘的桃色风景完全奉献给镜头之后的主人。看着这些肌rou帅哥的厄里斯,裤裆不由自主地再次顶起了个帐篷,但他选择了暂时忍耐,要知道下午还有客人要来。 在确认玩具们都穿好衣服回到了展示柜中后,厄里斯叫出了在侧房等候多时的尤斯提斯。尤斯提斯全身几近赤裸,脖子上戴着一条红色的宠物项圈,下身那条猛兽尺寸的rourou则被革制的贞cao带捆住了身形,绑在了左腿根部。他走到主人身边,双手背过身去,挺腰把胯部送到了厄里斯身边。厄里斯拿出放在胸口袋中的钥匙解开了贞cao带,而几乎是同时,早已饥渴难耐的roubang飞速充血勃起,布满血管的巨龙坚挺地横在了厄里斯的面前。 “才三个小时没做,就这么饥渴了?真是sao狗。”厄里斯坏笑着捏了一把尤斯提斯饱满的卵蛋,随后用小指勾住了从马眼中探出头部的尿道棒顶端抽插起来。“咕唧咕唧”的水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响亮,很快半透明的爱液就从马眼的缝隙中淌了下来,顺着rou身打湿了尤斯提斯的腿根。而尤斯提斯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副游离的神情,仿佛被玩弄身体的人并不是自己。 就在这时,身后的监控响起了铃声——是客人到了。 “哦呀,来得正巧,”厄里斯把尿道棒重新插了回去,起身开始换衣服,“一会就要接待客人了,记得好好表现哦~” 厄里斯热情地打开大门,把客人们接了进来。今天来的是一位他最近刚认识的商人朋友,她在听说了雕塑馆后非常感兴趣,于是询问是否可以带着夫女一同参观。热衷于给不知情的陌生人展示自己收藏品的厄里斯一口答应,并再次做好了那个“游戏”的准备…… “厄里斯先生中午好啊,这个时间来真是打扰您了。”身着西装的女士礼貌地与男人握手,两人寒暄几句后,她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和刚上小学的女儿。 “厄里斯先生,您好。”男人同样礼貌地跟厄里斯打招呼。注意到对方似乎在打量自己,丈夫不由得有些紧张,毕竟在出发前妻子一再叮嘱对方是业界大亨可千万不能怠慢。不过他这些天来一直在学习锻炼自己的礼仪举止,连一向严厉的爱人都为他献上了认可的亲吻,想到这里男人还是自信地伸出了手。 “欧力克先生对吧,幸会。”厄里斯回应,他确实是在打量面前的男人,但并不是处于考察对方是否表现得举止端庄,而是以一种野兽挑选自己的猎物般的目光在审视。虽说厄里斯不可能对朋友丈夫这种处理起来非常麻烦的,与他身份地位接近的人下手,但这么多年来的狩猎游戏让他在看到优质男性时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评断思维,犹如一位挑剔的美食家细细端详着与他交谈的每一个俊男。而不知情的外人则以为厄里斯是个极其封建保守的老男人,对同为“阳刚之气”的男性要求极高,便纷纷开始捯饬自己试图得到前辈的青睐和扶持。但这一举动反倒让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厄里斯苦恼不已,在他眼中这些试图讨好自己的家伙宛如在一只只在饥肠辘辘的流浪汉面前翩翩起舞的烤鸡,而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大伯好——很高兴见到您。”小女孩口齿不清地打着招呼,不过以她这个年龄段来说,这个流畅度估计也没少努力练习才能说得出口。“诶,真乖。”厄里斯不太喜欢孩子,但碍于交际还是表现出了一副慈祥长辈的表情。“那就麻烦您了……”商人牵住女儿的手,在厄里斯的招待下带着自己的丈夫走进了博物馆。 博物馆的场地十分宽阔,目测少说也有三四个标准足球场的大小,这些空间又被冰花纹线条的灰白色大理石地砖与铺着欧式风格壁纸的墙壁分割成零零碎碎的区域,用于存放各式各样被保存在玻璃柜中的“雕塑”们。 商人看着被保管在玻璃展柜中的雕塑,它们的年龄,身高,种族,身份等等各不相同。她低头看向展柜面前树立的水牌,上面大致写着一些有关雕塑原主的信息,旁边还附着一张厄里斯自己画的人物速写——对外厄里斯宣传是以此为基础来请雕塑师创作的——文本内容绝大部分都是比较简明单调的介绍,例如【xx年x月x日,某足球场的运动员】,【xx年情人节,xx海滨城服务员】等。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些雕塑做得过于逼真还是自己过于紧张,跟其中几个对上眼的商人感觉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小就对类人制品不对付的她恨不得现在拔腿就跑。但要知道能被厄里斯邀请过来这里基本就等于对方的认同,她必须保证自己言行举止尽可能地有礼节,所以在来之前向之前来游览过的其他人做过功课,想大概知道些基础的信息,免得问出些没啥营养的问题。但其他人的回复则让她有些惊异—— “有什么问题随便问,问得越多反而越好” 厄里斯也在这时说出了类似的话,商人猜测可能这是在测试自己,看她对普通人日常的关注与市井气息的体察,亦可能这位经济大鳄是故意在测试她提出问题的方式?又或许这些雕塑的排列方式有什么共同点……?商人的脑门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她从小就有的多疑破毛病又开始犯了,一时间卡壳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好在她的女儿代替她问出了问题。 “厄里斯伯伯,您为什么在这里摆这么多哥哥,叔叔,爷爷呀?” 女儿牵着自己父亲的手,停在了一位中年人外貌的雕塑面前,水牌上的信息显示他是一位普通中学的教师。 “这些是雕塑啦,不是真人哦。”尴尬的父亲连忙小声纠正女儿,看来这几天美术老师的倾力科普对于这个小丫头来说还是略晦涩难懂了些。 “哈哈,小朋友没说错哦,”厄里斯笑着给父亲解了围,随后看向小女孩,“这些啊是伯伯的好朋友,伯伯非常喜欢跟他们在一起玩,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很忙的,所以伯伯就做了和他们长得很像的娃娃,放在这里陪我一起来玩啦。” “哦——我明白了,我的好朋友也送过我一个她自己缝的布娃娃!” “对~就是那个意思。”厄里斯和小女孩同时笑了起来,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夫妻俩偷偷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在内心感叹厄里斯原本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家伙。 这一切都被厄里斯看在眼里。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商人的紧张,不如说来到这里的人没几个不会不安的,一部分是因为他本人给外界的印象就是雷厉风行的家伙;另一部分则是作为生物的原始恐惧,毕竟,这整个博物馆里面可是放满了同类的“遗骸”。当然,不知情的人自然不可能意识到这些问题,在现世常识中尸体也不可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外人也更不可能知道厄里斯已经研发出了相关的科技。退一万步讲,即使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也不会有没眼力见的家伙浪费时间去怀疑那种可怕的真相。 厄里斯最大快感来源有二,除了与他的玩具们交媾,另一个就是在这些不知情的人面前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奴隶们,再欣赏他们疑惑,不安或者最常见的,为了攀附自己硬着头皮夸赞的表情。这简直就是一场永远不会被人揭发的公开露阴,即使厄里斯已经把内心最丑恶污浊的爱好光明正大地展览出来,这些愚钝的人都不会——或者说不敢多想一下。 一边走一边介绍着的厄里斯时不时偷偷观察这一家人的反应:商人本身敏感多疑,她估计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为了利益只能憋着自己不去想,刚刚愣神的时候估计还在推断自己安排的规律呢……他想起之前每当有人问过这个问题,厄里斯基本就是故作神秘让对方猜,欣赏对方绞尽脑汁的表情,最后随便找个没提到过的理由搪塞过去。然而真正的规律其实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出来——是按照身体形态来排列的,但并不是简单的身高或者三围,而是rourou的粗细。 整个展览馆都是按照这些性奴们的鸡吧尺寸来分类的,最东边的是粗短型,一般是厄里斯拿来玩点扩张;紧挨着的是koujiaorou,外形和尺寸厄里斯基本都能吃得下,而且这些人的体味很重阴毛也很浓密,很符合厄里斯喜欢把脸埋进小腹吃的性癖; 中央部分的是种马roubang,如字面意义的就是肛交用,尺寸长度是一回事,但必须要够硬够持久,略微上翘的更是精品; 靠西一些的是SM奴,这些家伙身强体壮,rourou也跟着耐性强大,加之改造后的扶持基本变成了金刚不坏的铁rou,蛋夹尿道棒负数锁变着花样来,偶尔也会充当沙包; 最后的则是观赏用鸡吧,奴隶们的鸡吧要么因为外形过于夸张无法使用,一般厄里斯会拿在手中或者踩在脚下当暖宝宝;或者不够坚挺,亦干脆就是小得根本不能满足厄里斯的废物rou,这些会被厄里斯上锁做成狗奴,偶尔心血来潮才会解开玩点没试过的新鲜玩法。 走马观花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第一层的收藏品看得差不多了,厄里斯看了看时间还算充裕,加之这家人表现还不错,于是他决定带他们去二楼,看看自己真正最喜欢的宝贝。从商人脸上难以掩饰的欣喜表情看来,对方估计也是没听说过还有二层的存在,毕竟见过的人加起来不超过五十位,而且厄里斯还明令禁止他们随意向外界宣扬。 “啊,请问这位是清海家族的明李少爷吗?”丈夫指着二楼门口的一个雕塑问道。这座雕塑外貌是一位外表英俊帅气的亚裔青年,一头干练的黑色短发配上笔挺的黑色西装,看起来非常精神,即使只是本人的仿制品,但那种贵族特有的优雅气质完全不输在场的三位成年人。 “是的,我还蛮喜欢那个小伙子的,嘴巴很灵光,脑子也转得快。”厄里斯瞥了眼,搓搓手指。丈夫刚想对女儿说让她把这位当榜样学习的话,妻子就偷偷拽了拽对方的衣角,小声说了点什么,男人脸色一变,马上闭上了嘴。 厄里斯背过身冷笑了下,确实,学习一个家道中落的少爷可不是啥好举动。这个清海家族算是后起之秀,原本还对厄里斯尊敬有加,后面接了个大单子之后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举止愈发轻浮,不把人放在眼里,连当初带着他们入圈的几个前辈的单子都敢一声不吭地抢。 原本厄里斯请过这家子的老爷来看过雕塑馆的一层,后面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恬不知耻地打听到了似乎还有二层的消息,舔着脸硬是要带着他那个宝贝少爷来看看。原本厄里斯还并不算太介意,结果这人完全没有好好观赏二层的意思,一个劲在自己耳边叨叨关照他儿子的事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的宝贝儿子——明李少爷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觉得自己父亲这一举动多此一举,言语中一副觉得厄里斯这种老古董就是迟早要给自己这种年轻人让挪地方的傲气。 当他父亲因为欠债入不敷出四处跪着求人帮忙的时候,厄里斯亲切地伸出了援手,不过自然也有代价。厄里斯现在都记得那个小伙子在听到自己被父亲作为礼物送给自己时的表情,那份绝望屈辱与痛苦的样子简直是厄里斯这两年六百多天无论何时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发笑的绝美甜点。尤其是他原本以为只是要当性奴隶,在好不容易为了家族愿意舍弃一生的尊严而同意后,发现迎接他的不是床铺而先是处刑台进而立刻后悔,挣扎着想要逃走,最后跪倒在地上求饶的可悲模样——厄里斯的一生不就是为了看这种画面而存在的吗!! “这个雕塑也不过如此,要是我来做的话绝对能比这个好的更多。” 没记错的话,这是那个少爷亲口对厄里斯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再之后嘛……他也确实没有撒谎,可爱的明李少爷确实很适合这份工作。不愧是他的父亲为了延续家族血脉精心培育的儿子,无论是身材还是外貌都是顶级。尤其是那根十八厘米的大rou肠,厄里斯用过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在尤斯提斯来之前每天都要至少玩一次,原本要进入某位贵族大小姐zigong中发育成胎儿的宝贵jingye,也被自己当饮料一样随意畅饮。 “是啊,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厄里斯喃喃自语着,继续带着商人一家往前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