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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更多的时候在发微信,像和什么人联系。
不会是和成超对骂吧?薛业后悔没把成超这个逼锤死在摇篮里。
正午十二点准时下课,薛业很有私心想陪杰哥吃饭,不料直接被送回宿舍。
“杰哥你不吃饭啊?我带饭卡了。”
“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管用。”太他妈管用了,薛业刚转身又转回来,“要不我先解释吧,免得你气狠了收拾我。”
一只有力的手拍在他后脖颈处,指腹陷进皮肤。
“薛业,我现在已经气狠了,不着急听你打着哈欠解释。”祝杰用力掐了一把都没把人弄清醒,“滚上楼睡觉。”
薛业困得几乎要晕,特别是有只手反反复复按他脖子。“我解释一句,我没上伍月,杰哥我……”
疼疼疼疼疼。
“还敢提她?”祝杰收紧握力,“上楼睡觉,谁找你都不用理,听懂了么?”
薛业定了定神,点头。
“听懂了就说话。”
“听懂了,杰哥。”
疼疼疼,薛业揉着脖子回去,两个室友看他的瞬间交换眼色一起离开。无所谓,别人的信任一文不值,薛业咬了几口包子,上好18:20的闹钟倒下昏睡。
被闹钟吵醒时宿舍昏暗,只有他一个。洗了把脸准时开播,等红V踩点入场。
今天的尊贵会员晚了十几分钟,特效仍旧炫酷。
“抱歉,昨天……出了些事。今天也先停一天行吗?这顿欠着,我补上。”薛业仍旧靠墙,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垂在膝盖上,手里夹着烟。
[sky:烟灭了。]
薛业眉头一皱,可好歹收了人家钱的,急吸几口过过瘾把烟按熄。然后盯着屏幕里一脸困意的自己,气氛尴尬。
“要不……我陪你聊半小时?”薛业不反感sky,除了这人总和自己过不去的点菜天赋。
[sky:行。]
cao,真答应啊。薛业随口问的,和陌生人聊从没有过。他努力适应着,深呼吸。“我……”
[sky:关灯。]
薛业不解,伸手拧灭床头灯,屏幕里的人消失了,一片黑暗。
[sky:昨天怎么了?]
原来是不让自己露脸,薛业笑了笑,算是接受这份善意。“谢了……昨天,唉……反正就是……算了不提了。今天的事才傻逼呢。”
[sky:听不明白。]
薛业收回对sky的好评,迟早约出来捶飞了丫。“有人说我上他女朋友,够傻逼了吧。”
屏幕里没有人,却能听到有人呼吸不稳。
[sky:慢慢说。]
“我抽根烟啊。”薛业直接咬住烟嘴,迷恋烟草短暂的催眠。
一支烟抽到过半,胸口仍旧堵得难受。
薛业的眼尾抽了几下,狠狠地搓了把脸。“我……从小读体校,除了体育什么都不懂。14岁代表学校参赛,教练和老师向省队推荐,赛前训练营破格把我录了。”
时间仿佛静止,直到一支烟抽完。
[sky:然后呢?]
薛业看向手机前置摄像头,眼神涣散。“然后也挺傻逼的。”
第22章 少年与阴暗
薛业静了一会儿,左手把住右腕收紧。说么?自己和sky完全陌生人。
屏幕是黑的。
“我不知道你对运动员这个圈子,了解多少,其实……很多时候,教练,队医,裁判,这些人说的话比成绩重要。”
[sky:不懂,举例。]
cao,这人完全外行。薛业紧张地挠肩上的疤,想起这个伤口愈合的过程格外痒。
伤口愈合不能抓,血痂自然脱落才不留疤。他直接把血痂揭了,一次一次撕出血才留这么深的疤。
“进省队,教练推荐很重要,队医评估运动员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打比赛,也很重要。裁判……我就不用举例了。”薛业视线放空,“他们代表一种……权力,小一点的运动员没办法。”
“我那年……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教练和恩师去封闭集训。一开始还好,后来……营里女队医说我心理状态不稳定,给我开的身体检查次数特别多。”
“从那时候我开始怕女人。”
[sky:她叫什么?]
薛业用力搓了搓脸。“忘了,真他妈恶心。她总喷香水我想起来就恶心。手机统一上交我也联系不到自己的教练。”
空气凝固了。黑暗中薛业的瞳仁慢慢缩聚,皮肤出汗变得潮湿。
“特别恶心,真的恶心。从那之后女的太亲密我就吐,男的太亲密我也难受。昨天我和一个女主播……直接吐了,吐完爬起来跑了。”
[sky:有个问题。]
“啊?”薛业努力放松。
[sky:女朋友也不行?]
薛业喉结猛缩。“我……没女朋友。我是同性恋,特怕女人的那种同性恋。”
[sky:女人不行才找男人?]
薛业舔了舔牙继而垫了枕头靠墙。“不是,我挺早就……知道自己是。”
体校学长洗完澡老按着他闹,闹着闹着薛业就明白了,不敢和他们洗澡。薛业打直肩线,脊柱两侧靠后躺。“你要是受不了,送礼物的钱大部分还没动,我花了一些,剩下的提出来还你。平台扣二分之一还有手续费。”
[sky:女主播也在这个平台?]
“嗯,她男朋友弄的公司。”
[sky:现在钱提现,平台封你就没钱拿了。]
sky直接离开直播间留下反应慢了半拍的薛业。薛业突然打了个激灵,这逼聪明啊,自己怎么没想到。
大额提现绑定银行卡,身份证确认。薛业看着提现成功的短信息揉眼睛,多了75000块,这一行果然来钱快。
可从小受的教育就是田径场那一套,十分耕耘一分收获,比别人付出一百倍的努力才会提升一个名次,也不敢花啊。
这钱先别动全留着治腰吧。薛业心里有底了,翻出没吃完的包子,吃完又躺下了。
再睁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薛业为了养腰都是趴着睡,撑起胳膊肘看来电人,杰哥?
“喂。”他一秒接听。
“睡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我没睡。”薛业撑起身子下床顺便看时间,快晚上十点了。
祝杰低沉地嗯一声。“滚下来。”
滚下来?一天见杰哥两次?薛业喜出望外满地找鞋:“嗯,我马上我很快。”
挂断电话薛业发现4个室友都在,脸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
“有事?”薛业艰难地穿着裤子。
“薛业是吧。”最近的那个先开口,“我们几个下午开了一个宿舍临时会议,虽然成超已经通过学校单方面道歉了,也愿意接受处分和经济赔偿。但是这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