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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虽然披了楚门的衣服,可我还是感觉自己□□地被悬在这城市最高的楼上被全世界观看。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个下贱人。
楚门却手臂一环把我横抱起来,依旧缓缓地说:“他不是东西,从今天起,他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心中突的一跳,他在说什么?
“他是我心尖上的人,他比你们高贵一万倍!”
他怎么会......他不是恨我入骨吗?
“高贵?你看他浑身上下哪一点高贵?”姚金金冷笑起来,“楚门,你真的要为了这个下贱人,拒绝我的家族?”
楚门抱紧了我,冷冷一笑:“你以为我很稀罕么?”
姚金金怒道:“你不要后悔!”说着从沙发上起来,准备转身走。
“等等。”
他终究还是后悔了,为了我得罪s集团,不值得。
姚金金也略有点得意的转过头。同时厌恶地用余光扫了一下我。
“我刚才说过,谁扒光他的衣服,我就扒光谁的衣服。谁踩过他,谁笑过他,谁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我就让谁十倍奉还!你没有听见吗?”
“你......你是不是疯了!楚门,你敢这么对我?”姚金金绝望地看着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你最好自己脱,我不想对女人动手。”楚门冷冷地说,即使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可我的心中殊无痛快之意,我只想赶快在这些人面前消失。我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姚金金知道楚门的厉害,后来她自己脱光了衣服,满脸怨恨地看着我。她不敢恨楚门。
楚门派了两个女保镖带她去附近最繁华的闹市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她十个耳光,又打电话给她父亲,让她一直光着身子等她父亲来。
那两个保安,楚门把他们扒光了衣服,跪在公司的大门口,派人穿着在公厕茅坑里踩过的靴子,踩着他们的头,踩过他们的全身,并且下告示经过的公司人员都要踩过去。
楚门的手段可见一斑。
以他的性情,欺骗了他这么多年的我,之前的那点惩罚根本就不算什么。
躯体血rou的折磨只是表象,把你的身份,你的荣耀,你的自尊心践踏于地,这才是楚门。他让你根本就不敢恨他,甚至都不敢想到他。
我忍不住有些发抖,虽说他今天替我出头,可以前那么多新仇旧怨,他绝对不会忘记。
楚门抱着我在沙发上坐下,轻轻整了整我的头发。我蜷在他那件昂贵的大衣里,闻到大衣里他的味道。
不知怎么回事,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板上,我感觉到,他也感觉到了。我的身下一片湿。
我失禁了。
可能是因为之前长期插着尿管,最近身体有些恢复,尿管也拔了。可我偶尔会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偶尔会失禁。
护士当时说,可能是尿道括约肌长期松弛,现在收缩能力已经很差了。她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仿佛这事很常见,不值得半点关注。
“多换内裤,或者垫尿不湿。”医生如是说,“不用怎么处理,反正也不影响你排泄。”
作为一个实验动物,只是尿失禁这种小事当然不用处理。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我还是得被送去参加别的极限实验项目,实验动物的命运本就如此,又何必浪费医疗资源。
失禁
楚门看着我身下,神色凝重,微微皱起了眉。
我拼命地想用力,想让那里收紧,想凭自己的力量让场景不那么难堪。
没有用,即使我努力到浑身都在颤抖,尿液还是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一个残次品,连自己的尿都管不住,我仿佛听见他在冷笑。
我的尊严流淌到地板上,渗透到地缝里,永远地留在了那里,被践踏,被擦拭,被打蜡刨光,最后就算光洁如新,我依然知道,它永远在那里。
我抬头看见楚门,他正神色凝重地看着我。身下,他那件昂贵的大衣,被我弄脏了,还有他的沙发,他的地板,我这辈子都赔不起。
“对......对不起,我......弄脏了.....”
我捡起刚才的那块抹布,急忙爬过去把地板擦干净,可那件大衣,再擦只能更脏。我最后只能用抹布把自己被尿液浸透的地方,使劲擦了又擦。
这里唯一跟这抹布相匹配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我正努力地清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抬起头,楚门还是神色凝重。
“不要这样。”
我茫然地抬头,他忽地一把抱住我,小声地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个人那么高傲,很少说对不起的。我记得上次听到他说对不起还是在期末考试那天。
那整整一个学期,楚门都在送我上学放学,不过是远远地跟在我身后。公司肯定知道这件事,可我却因为王短短和刘超超他们,不敢再跟楚门说一句话。
后来我的腿伤渐渐好了,能正常走路之后,楚门就很少来了。
终于考试完了,同学们都四散而走。我见楚门还在收拾书包,便走过去。
“那次的医药费,还......还给你......”
因为下个学期我们就要分开上课了,基本没有机会再遇见楚门,所以我把攒了一个学期的钱带在身上,一起还给楚门。
他愣住了。过了几分钟,他突然生气地跟我说:“要彻底跟我绝交是吗?”
这时大部分同学都已经走了,听到出门的话,他的死党王短短他们凑过来,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楚门向他们挥挥手:“你们都先回去,我跟他单独谈谈。”
王短短甚至嘘了几下口哨,他们几个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也都喜闻乐见楚门彻底跟我绝交,不要跟我这样的残次品有半点瓜葛。
后来教室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真的要绝交?”楚门目光再次射向我,他平常绝对不会这么说话。
“我......我跟你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我这种人走的路,你连脚都伸不进去。”我低着头说,接着伸手把钱向他一递。
“你是哪种人?”楚门更生气了。
“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