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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那几个婢子。 琬宁问道:“你们这是要送去哪?” “回夫人,是送去给赵将军和沈将军。” 琬宁眼眸一亮:“那我与你们同去吧。” 她实在是累的走不动了,还热,眼前的冰酪简直是救命的东西。 三人顺着林荫影壁下朝着书房走,走近时婢子打算敲门,琬宁却在听见里头传来的声音后,示意婢子先别敲。 “辞儿,这前因后果你分析的这么透彻,想必是一个人和你说的吧?” “嗯。” “凡盈盈也算是痴情了,总归她现在也是宁王府里的人,这样的秘密也肯告诉你。说,是不是出卖色相了。” “少插浑,再让我夫人听见。我跟她可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事不确定想找他证实一下。你不说她总去白茶楼看戏,便去了趟,还真等到了。” 再后来琬宁便听不清了,只听得赵宗筹爽朗夹杂着揶揄的笑声,悠扬深远,透过窗棂余音绕梁般挥散不去。 她面色恬静,可隐隐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脑海里好像有些画面衔接上了。 临行前,她曾和宝珠去白茶楼去给母亲取茶叶,还曾和宝珠打趣,说隔间里的男女因为她们在都不好意思说话了,现在想想那裤摆可不是眼熟的很吗?! 琬宁眸里氤氲着情绪,转头拿过婢子手里端着的食盘,随后开门走进去,绕过屏风,见沈辞和赵宗筹用过膳的桌子上闲聊,微微一笑:“将军,吃碗冰酪解解暑气吧。” 沈辞自打她进来时,面色便僵住了,整个人愣怔在那里。 他方才和赵宗筹说的话虽不是什么机密,可面对琬宁来说可是天大的事儿,他甚至还骗了琬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多久了,听到多少。 沈辞皱紧眉头,没说话。 赵宗筹不知这事的弯弯绕绕,脸上笑着接过去:“这点小事儿你怎么还来了,那府里多的是下人,何必亲自跑来一趟。” 琬宁眼里始终挂着笑意,她意有所指的看了沈辞一眼:“府里下人多,我确实不用亲自来。” 说完便出门了。 赵宗筹浑身是汗,拿起一碗冰酪舀着大口吃。沈辞却是彻底凉透了,琬宁方才看他那一眼,含义极深,又说了那样的话。 她肯定听见了。 沈辞拔腿就追出门去,可环视四周,翠浪绿林,院子里还哪有琬宁的影子。 他问一旁站着的侍女,声线急促:“看见夫人没?” 被问着的侍女冷不防吓住了,平时赵将军平易近人也不大多根他们说话,可新来的沈将军看着就……她快吓哭了,闭着眼喊道:“不知道,不知道夫人去哪了。” 沈辞声音烈了几分,怒意几乎是喷薄而出:“长个眼睛做什么吃的,瞎子吗,连个人都看不住。” 婢子身子抖的说不出活,生怕沈辞一个不顺心把她砍了。 沈辞见问不出什么也没心思理会,匆匆跑出院子。府里很大,琬宁又不识路,身边没人跟着,他怕她走丢了。 而那厢,琬宁却是真如沈辞所料,她迷路了。 她撞见沈辞对她说谎,心里赌气,闷着头也没看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有原路返回,也不知道现在走的是哪,偌大的府邸下人十分少,琬宁有些茫然无措,她走到一旁影壁下的石凳上坐了坐。 没吃到冰酪,她满身暑意不说,心里有气,不免有些委屈。 她并不是在意沈辞去见凡盈盈,他和她保证过,所以她也愿意去相信他们两个什么事儿都没有。 只是沈辞对她说谎,是她不能原谅的。有事就说事,难道她还会去拦着吗,干嘛说谎呀。 琬宁眸雾蒙蒙的,满脸不开心,手里揪着腰间的荷包,两个小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 太阳渐渐落了下来,空气中的闷热消减了许多,风也变得凉爽起来。琬宁不着急回去,晚上府里会点灯,她顺着灯笼回去也能找到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沈辞。 “大坏蛋,骗子。” 琬宁尤觉不忿,轻骂出声。 不远处,一座楼阁的房檐上,沈辞坐在那儿,见琬宁垂着头咒骂他,眼里哭笑不得。 他闷头转悠了好久都找不到,后来才想起翻上墙这一档子事儿。人站在高处,视野自然也就开阔了,他一眼就看见琬宁坐在小石凳上。 垂着脸,一看就是不开心的样子。 沈辞挠挠头,眼里犹豫了片刻,朝下方掠去,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琬宁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肯定不舍得不理他太久。 暮色初升,天边最后一点金黄色也渐渐淹没在山下。 琬宁手里揪着一朵小花,她拖着腮百无聊赖的待着,想到沈辞卑劣的行径,她又忍不住骂一句:“大骗子。” 话音刚落,她便看见地上多了一双黑色的长靴。 琬宁吓了一跳,慌忙抬眼,见是沈辞顿时冷下脸,别扭的转过身去:“你来干嘛?” 沈辞凑到她身边坐下,声音夹杂着细微的疲惫,吻了吻琬宁的腮,却被她躲了开。 “宁宁,我找了你一下午。” 低哑的声音满是委屈,沈辞把她的手握着自己大掌里,漆黑的眸片刻不眨的看着她:“宁宁。” 琬宁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都动不了,她没有沈辞力气大,干脆挑明了:“你找我干什么,那美人可还在白茶楼巴巴等着你呢。” 她瘪着嘴,气得小胸脯不住起伏,唇边梨涡浅浅浮现着。 沈辞看着她的侧颜,忍不住拿手去戳,下边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了些,声音满是缱绻:“等什么美人啊,我的宁宁就是全盛京最美的美人。这你都不知道吗,那你太孤落寡闻了吧。” 琬宁被他逗着,心里有一些松动,但是面上仍然崩的紧紧的。她推开他:“骗人无耻,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话呢?” 沈辞眉眼挑着,手上不老实的动了动,把她身子板正,一板一眼道:“我还不是怕你担心么,你这么的在意我,该吃醋了。” 他吻了吻琬宁的指尖,怜惜道:“宁宁,你就原谅你夫君吧。” 琬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恋呢?谁在意他了,谁吃醋了? 她气得心突突,站起身子就要走,沈辞哪能放手,起身便将她揽到回来。 不远处下人们依次顺着路径把灯笼点亮,微风乍起,携着广玉兰的花香扑鼻而来,琬宁被搂得紧紧的,只觉得沈辞的胸膛很烫,心跳声有力又迅速。 沈辞下颌抵在她肩颈上,不停的蹭来蹭去,像个讨人嫌的大狗:“宁宁,坐了一下午你都饿了,咱们回去用膳好不好?” 琬宁心里郁结难排,沈辞又不放开她,她心里憋屈,感觉他丝毫没有悔过之意,遇到事就只会顾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