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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还好,只是打起了喷嚏,畏冷了些,心想着喝副姜汤也就好了,黎桑便也没有叫大夫。谁知到了第二天,他的病情却骤然加重起来,饶是他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子也开始发起了高烧,被蔚浔跑的飞快找了大夫来。
家里他一早就安排好了,倒也没出什么岔子,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大夫紧赶慢赶着来了,开过方子之后,下人将药熬好了送过去,又被蔚浔端着一口一口喂过去。
说起这事,黎桑心中还有些想笑。
不知蔚浔小脑袋是怎么想的,竟想着黎桑怕苦,自己先皱着眉头尝了一小口,又捧着黎桑的脸准备哺过去。
可他刚喝了一口,就见黎桑直接将药碗端过来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的让他没反应过来,直接将嘴里的一小口给咽下去了。
蔚浔一张小脸被苦的皱皱巴巴,看的黎桑忍不住发笑,而蔚浔见他笑话自己,小脸委屈极了:“相公怎么自己先喝了?”
黎桑喝了药,仍烧着,却比之前要精神些,不想让蔚浔担心,他便故意调笑他:“小浔是想嘴对嘴喂过来么?”
蔚浔红了脸,比平常要扭捏些,却也不招人烦,反倒觉着可爱灵动,他嗫嚅着回道:“小浔刚吃了块糖……想让相公喝药不会太苦……”
“那不应该喂给我吗?小浔怎么吃进自己嘴里了?”黎桑一脸促狭的望着他,心里冒着坏水儿。
蔚浔脸果然红了,小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处个所以然来,只好顶着一张红到耳朵根的脸羞耻的说出了心中想法:“小浔……小浔想、想亲相、相公来着……”
黎桑被他逗的笑出声来,他又咳了两下,费力的攥住蔚浔的小手,轻声道:“等相公好了,定让小浔亲个够本。”
他还受着风寒,若是现在亲了蔚浔,怕不是会传染给他,到时候两人都病了怎么行?
蔚浔却不知道黎桑心中所想,他还以为是黎桑不愿亲他,倒也没闹,只是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再也不吭声了。
黎桑病的有些糊涂,难得的没注意到蔚浔的小心思,只当他累了不想说话了,于是只朝他招招手:“小浔上来睡会儿,到相公怀里来。”
蔚浔默默爬上床,小小的一只,缩在黎桑怀里,看的他心生怜爱,忍不住吻了吻他头顶的发,哑着嗓子哄他:“小浔和相公一起睡着,好不好?”
蔚浔心里稍微开心了小拇指长的那么一点点,于是奶声奶气的答应了一声:“好。”
黎桑听见他回答,火热的身体又凑近了些,将人抱得紧紧的,安心的睡过去了。
蔚浔却没那么快睡着,闷闷的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因忙来忙去的照顾黎桑一天而困倦的昏睡了过去。
天色已经大白,阳光丝丝缕缕,不甚明亮却也照的人心里暖洋洋。床上两人还是相互依偎的姿势,睡得很熟。
最后还是蔚浔先醒的,他没生病,睡到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他探了探黎桑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热了,才安下心来。
本想坐起来,却发现黎桑一条沉重的手臂还在他腰上环着,蔚浔就还乖乖的在他怀里窝着,用眼神描绘着头顶上方陷入沉睡的黎桑的五官。
他睡着时和平常是很不一样的状态,邪气英俊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沉静,一双锋锐的眼睛闭上时,只让人觉着满满的安宁。
蔚浔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来,隔着很短很短几乎要触碰到的距离,从他深刻的眉骨处开始,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滑到形状优美的唇,蔚浔停了下来。
他的手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向笑得弯弯的眼睛却难过地垂了下来,蔚浔撅着粉嘟嘟的嘴,想起睡前黎桑为了不亲他,还主动的一口将那么苦的药给喝完了,他就很难过。
药那么苦,相公一口就喝完了,根本不给他机会。
不想给他亲亲,是不是不爱他?
蔚浔越想越难过,心里想哭,却害怕吵醒黎桑,最后只好努力的憋着。
他慢慢将手放下,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泪没掉下来眼圈倒是先红了,娇憨圆润的鼻头也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黎桑从蔚浔摸他额头时就醒了,他没出声,任由对方灼热的视线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任由对方的手指隔着很短的距离在他脸上描摹,心中愉悦脸上却不动声色。
感受到蔚浔的气息停在他唇上半天不动,黎桑有些疑惑的将眼睛睁了一条小缝,看看蔚浔是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见蔚浔睫毛有些湿润,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黎桑立刻顾不上装睡了,大手捧住蔚浔的小脸,将他的脸抬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抹去了刚从眼尾留下来的一滴泪,“怎么了?”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低沉,裹挟着一抹独属于他的温柔,直直的撞进了蔚浔的心里。
蔚浔听了直接委屈的大哭起来,眼泪糊了满脸,黎桑擦都擦不完,只好听他抽噎着委屈着可怜着说:“相、公昨天为什么不亲亲我呜哇……呜呜……”
黎桑:“……”
他哭笑不得的拿了床边的毛巾过来,一边慢慢的给蔚浔细嫩又黏糊糊的小脸擦拭,一边笑着解释:“相公昨天发着烧,若是亲了小浔而传染给小浔可怎么好?”
蔚浔一听解释果然不哭了,娇嫩的小脸憋的通红,“小浔不怕被相公传染,小浔想要相公亲亲。”
黎桑无奈扶额,还是坚决的拒绝了他:“不行。”
蔚浔又一次被拒绝了。
不过他这次倒是不哭了,他小脑袋瓜难得的聪明了一次,黑亮的眼珠转了一圈,又问黎桑:“相公渴吗?”
黎桑被他瞅的心中发直,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有点。”
蔚浔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了,他双颊透着喷薄的粉色,小脸被身后的日光照的明艳逼人,看的黎桑心不由控制的乱跳了几下。
然后他就看见蔚浔顶着一张越来越红的脸,羞怯又大胆的问他:“相公……那你亲亲小浔的奶、奶头,好吗……好多奶水,涨……”
第十四章
黎桑的眼神下一秒就变了,幽暗昏惑,像藏着被关押了千年的野兽。
见他没吭声,蔚浔便自动认为这是默认了,他费力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将单薄的里衣解开,露出莹白的身体。
他胸前长着一对比寻常男子要大得多的rufang,乳rou白嫩绵软,挺立的rutou因为这两天没有被吸吮而恢复成了以前的粉嫩两粒,看起来漂亮极了。
黎桑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撑起了身体也坐起来,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蔚浔光裸白皙的身体烧穿。
不习惯被这样的眼神一直看着,蔚浔瑟缩了下身子,他跨坐在黎桑身前,将一只娇嫩粉红的rutou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