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囚宠之姐夫有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名字的时候竟会如此缱绻。

    回头看门口的江夏初,却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江夏初更没有温度了。

    一个本来没有温度的人遇上了一个仅存一丝温存的人,相见却倒置了角色。

    关艾的女人第六感:这两个人有猫腻!

    哒哒哒……

    四十九楼很静,只有脚步声,伴着同样节奏的呼吸,江夏初的脚步,左城的呼吸,同样的频率。

    那双千年伏冰的眸子里,有什么在融化,渐渐倒影出一个影子。左城的眼,江夏初的影。

    自始至终,似乎只有江夏初一人置身事外,不紧不慢的步子,不温不火的语气:“我来解约。”

    一句也不愿多说,四个字是江夏初此次全部的目的,干脆的无情。

    左城眸子里的聚集的温度在散去:江夏初,你可知道你有多狠,连手染鲜血的左城也自叹不如了。

    江夏初不愿多说,左城也不愿妥协,就如此僵持,令人心滞地无言,可能只有这两个相似的人才能容忍吧,至少关艾不行。她悻悻地站起身来,闪到江夏初旁边,讪讪地闪人:“我出去等你。”

    这里的空气是在太稀薄了,关艾觉得呼吸不畅啊,两种气场对峙的结果是她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还是早逃出升天才是上策。

    “不用。”江夏初淡淡开口制止,眼神不知看着哪里,至少没有看左城,“我说完就走,电影主题曲我不接,违约金我会找律师处理。”

    江夏初明明平平静静地制止,关艾却老实地听话,一步也不动了,拧着眉头消化江夏初的话。须臾脑子才畅通,关艾诧异地去看江夏初,却被某种不知名的磁场生生止住了口。

    这可不是一般的电影主题曲,用钱堆砌起来的电影,一炮而红是必然,这个香饽饽江夏初居然如此平平静静地丢出去了。关艾更加确定了,左城与江夏初之间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艾又抬头去看看左城,这反映还真没让她失望,脸色像锅底,黑得一塌糊涂,只听见左城阴冷的嗓音:“今天来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律师。”左城自嘲一般地冷笑。

    关艾慎得慌啊,左城这笑虽然引人犯罪,可是也太冷了吧。原来这个冰山也有别的表情,关艾算是见识到了。

    “我想律师进不了你雨后的大门吧?”江夏初冷嗤,一双大眼极尽讽刺。

    “你很了解我,那就应该知道结果。”左城眼神猝了毒一般,凌厉地像刀刃,剜挖人每一寸。

    “如果我一定要违约呢?”江夏初冰冷地强硬。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四章:谦成的梦,要不起了

    “如果我一定要违约呢?”江夏初冰冷地强硬。

    “这首曲子是季谦成的梦,你居然舍得。”双眸积郁着如夏日里暴雨即将来临之时那般厚重的层层阴霾,随时可能倾下不知积蓄了多少年的悲怒。

    本以为这辈子,左城也不会说出那个名字,居然如此器械投降了,当着江夏初的面。

    季谦成……

    江夏初与左城的结,解不开的纠缠。

    关艾也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名字,季谦成……很熟悉,好像曾经江夏初睡梦里喊过一次,那一次,关艾唯一一次见到江夏初掉泪,在梦里。

    那个江夏初不舍得提及的名字,被左城说出来竟是那样地让她厌恶。脑中一闪而逝的记忆凌乱,却清晰。

    年少小小的她依着年少同样小小的他,一起谈天说地,畅想未来。

    女孩痴缠着男孩:“谦成,大人们都说人长大了会变,你会变吗?”

    男孩摇头:“不会。”

    女孩脸上立马洋溢起纯纯的笑:“我就知道。”她挠挠乱乱的发,“那谦成长大了要做什么?”

    男孩望着一片油菜花田:“为夏初写曲子好不好?然后让所有人传唱,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是季谦成为江夏初写的曲子。”

    她伸出脑袋督促:“你说的,不许反悔。”

    “嗯。”男孩点头。

    “我没有出息,我长大了只要好好赖着谦成就好了。”

    “你也不许反悔。”男孩有些别扭的倔强。

    “好。”女孩嗤嗤地笑着说好。

    那些年少的童言无忌,他们都没有遵守。季谦成没有给江夏初写全世界都知道的曲子,江夏初也没有赖着季谦成。

    如今,连季谦成的梦想江夏初也要不起了。

    对不起,谦成,我们的歌,我要放弃了。

    江夏初的冰冷也盖不住眉间的殇。她笑了,居然笑了,那笑很冷很冷:“这世上似乎没有你左城不知道的事呢。”

    江夏初两颊一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很浅很浅,几乎看不出来,因为她不爱笑,几乎不笑。曾一度关艾取笑江夏初浪费了那对酒窝,如今看到了,冷笑下的酒窝,美则美,只是牵强地让人不忍。关艾突然觉得江夏初还是不笑比较好,那对酒窝浪费就浪费吧。

    “没有吗?”左城反问,亦是冷冷地笑。

    他们很像呢,笑也好,神情也好,竟是那般相似。

    “可是你休想掌控我。”江夏初冷然,泠洌的嗓音带着针刺般,“你想法庭上见的话,随你。”

    话音一落,江夏初决然转身,留了一室的冷,有她的,有左城的。

    关艾有些雾水,深意地看一眼左城,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左城身上还笼着另一个他,很落寞,很悲伤的他。

    幻觉吧,左城怎么可能落寞悲伤呢?关艾甩甩头,跟上江夏初,小跑着出去。

    空中似乎还残留了江夏初的气息,很冷很浅,左城有些贪恋,半闭着眼,呼吸她呼吸过的空气。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一个身影站得修长宁静,嘴里的话淡得像青烟。

    对那人,左城已经发了痴,入了魔,早就难自控。

    怎么办?无所不能的左城唯独对江夏初毫无办法了。无论江夏初如何,左城都不舍得啊,还能怎么办?

    五月的天,忽而阴暗,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阳,像江夏初的眼,爬满了阴翳。

    江夏初在前面目不斜视地走着,一米外,关艾不紧不慢地跟着,抬头,关艾欲言还休了一番矛盾极了,眉头打架,一边是好奇心,一边是自控力,纠结地不亦乐乎。

    一闭眼,死就死吧,关艾始终相信她的至理名言:宁愿在清醒中爆发也不要在糊涂中灭亡。

    快步跟上去,关艾与江夏初齐肩走着,她诺诺地喊了一句:“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