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逃吊树上忆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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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逃吊树上忆初吻 柠月一个人在小木屋等着季喆的回来。可是实在太久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一开始她有点担心,为啥季喆一直没回来?后来,她觉得很无聊。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只有一些书籍杂志和这愚蠢的监视器。 再后来,她已经不再担心了……她只是很生气。“他怎么敢这样丢下我不管?他怎么敢把我留在这里?妈的!” 突然,她想,“如果我再用力摇晃,是不是就能把这个愚蠢的监视器从脚踝上取下来?!”反正季喆整晚都不在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它松了一点。虽然只是其中一个螺丝钉,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一股新的积极情绪在她身上流淌。她的心激动得手舞足蹈。 “我能做到。我一定能的。” 她用力摇晃她的腿。又一个螺丝钉松了一点。 她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小屋在哪里。她只想着把监视器从脚上取下来,她可以逃跑。 她挤压着腿上的rou,慢慢地把小腿和脚挤过监视器。监视器刮得她生疼生疼痛。甚至割到了脚踝。但终于,她的脚出来了。 “啊!”当设备咔嗒一声掉到地板上时,柠月高兴地喊道。“我自由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她跳起来,来到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来到前门。 她先用毛巾小心翼翼地试探门把手。没有电击。她伸出手去开门,真的没有电击。 她自由了!这太令人震惊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眼睛左右摆动,试图弄清楚该走哪条路。可是森林太黑了。她也不确定能不能在小屋找到手电筒之类的照明工具。 “没关系,”她提醒自己。“跑吧!哦,不对。我就走吧!” 她的心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胸腔。柠月慢慢地摸索着前进。 突然她的脚趾头被从地上伸出的树根夹住,她收不住脚,整个人就重重地倒在地上。手掌在石头上刮破了,下巴也磕到到了。 “妈的,”她呻吟着,炽热的疼痛似乎要烧穿她的皮肤。“天啊。不过我不能放弃。无论多么痛苦,我都不能放弃。” 柠月强迫自己站起来,尽她所能忽略疼痛,继续前进。她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在流血。她不敢去摸。假装没有流血的话,它可能不会那么疼。 柠月不知道她现在要去哪里,但她一直在前进。 “该死的季喆,”她喃喃自语,愤怒再次在她心中燃烧。“混蛋。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就为了他妈的一直离开我?不给我任何办法摆脱这些混蛋?这是胡说八道。” 柠月边走边气恼地骂着季喆。 “啊!” 倒霉。 柠月踩到了不知什么东西,她朝下跌落。不,她还没落到地上,一样东西包裹着她,把她腾空拎了起来。很显然,这是一张网。柠月被网罩住,晃荡在半空中。 “我陷入了陷阱。一个糟糕的陷阱。这是季喆安排的吗?那个人到底怎么了?” 不幸的是,尽管柠月对他很生气,但现在她需要他。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在小屋里并有机会找到她的人。尽管她很想杀了他,但这个混蛋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了。 柠月大声喊叫。可是她的声音沙哑了,还是没有人来。 她不知道她还能大喊大叫多久。但如果她不一直喊,她就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如果季喆找不到我,那我就完了。遗憾的是,我想逃离的人就是现在能帮助我的人。”柠月呜咽着,又冷又怕。“季喆,求你了,把我弄出去。”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远处飞鸟的叫声传来。风似乎越来越冷。柠月对自己说,千万不要睡着,保持清醒。睡着就会被冻死在这里了。要不想想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吧! 柠月想起了自己的初吻。那是一个叫刘秋民的校篮球运动员。身材高大魁梧。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在他打篮球时围观,加油,尖叫!当然,柠月也有很多的追求者。刘秋民家和柠月家很近。放学后,或者周末,刘秋民会叫上柠月一起去公园跑步。那天,两人跑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柠月不记得聊了什么,她只记得…… “‘你是八种颜色中的黄色,月儿。’他的声音太近了。他的呼吸吹在我脖子上。 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秋民的眼睛离我几厘米远。我突然无法呼吸。他侧卧着,他的手在我耳后梳着我的头发。我什么都不能集中注意力,除了他那雕塑般的身体,他那火辣辣的眼睛。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他的嘴,他的嘴唇,那么近,他的舌尖在他的下唇上。 电流从我身上涌来,吓得我闭上了眼睛。秋民用嘴捂住我的嘴唇时,我吓得直喘气。湿热和柔和的力量让我浑身颤抖。惊吓慢慢地变成惊奇和喜悦。 秋民在吻我。天啊,天啊,天啊。我非常喜欢它。我的初吻。 我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嘴唇碰嘴唇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而动弹不得。第一次尝试,但完美,充满探索和犹豫。 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嘴。这让我更加喘不过气来,因为我为失去吻而悲伤。 “月儿,我……你……?”他似乎对自己和亲吻不确定。 我对他笑了笑,我们的脸仍然那么近,我感觉到我的嘴唇在他的脸旁边。我的手从我的膝盖挪到他的手臂,然后来到他的脸上。我的手指张开放在他的耳朵边上,手掌贴着他的脸颊。他松了一口气,这一次接吻是相互的。我身子朝他斜了过去,嘴唇靠在他的嘴上。 当我看电影时,我脑海中浮现出的一千个问题都得到了解答。 你的鼻子怎么办?什么鼻子? 我只知道他的嘴贴着我的嘴,微微倾斜。 手?手似乎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或者放在他脸上,或者放在他脖子上,或者放在他的胳膊上。 很明显,即使我们接吻,我也能呼吸。以前,我一直在想,接吻是否必须屏住呼吸。现在,我很高兴知道我可以永远吻秋民,我再也不用中途暂停接吻来喘口气了。我可不想那样。 我不知道我们在山上的草地上亲吻了多久。我不在乎。什么都不重要,只有秋民的狂喜,我的初吻,和我最好的朋友,我唯一真正关心的人亲热。” “秋民,你现在在哪里啊?”柠月想,“快来救我吧!” 一阵风吹来,柠月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哦!柠月自己给自己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