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3 第一次(琴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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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很快就過去了,她十五歲,在某個夜裡迎來第一次易感期,身體發熱,信息素散發,她迷糊又渴求地找到了老師。 琴酒當然聞到了味道,他摸著女孩的臉,濕意染上他帶繭的的指腹,小貓在流著眼淚。 是的,他知道了她能變成貓,某天偶然間發現的。 “飛鳥,妳想要什麼?” “不知道嗚……”她揪著他的衣服,“老師,我好難受……” “那妳為什麼會來找我?”他近乎溫柔地問,這是難得的一件事,要是其他人看見了,肯定會以為他吃錯藥了。 “你的味道,好好聞……”她把濕潤的小臉埋在他掌心,眼淚弄濕他的皮膚。 “要把一切交給我嗎?” “如果,如果能好受一點嗚……”她抽泣著。 他把她帶到床上,伸手褪去她的衣物,露出鼓起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以及身下挺立的陰莖,那根東西粉嫩漂亮,筆直粗長,意外的發育很好。 Omega也脫去衣服,把有些濕的內褲丟在床下後爬上床,他已經開始流水了,生殖腔渴望得到jingye,他被引誘得發情了。 濃郁的甜味與琴酒的味道纏在一起。 自從他服下一種藥後他已經沒有發情的困擾,這就感覺實在是久違了,他一邊將手指伸進濕軟的xue裡,一邊taonong著她的玉莖。 她無意義地呻吟著,眼睛淚汪汪的,他幾乎要融化在那蜜裡,他舔去她的眼淚,親吻她的唇,與其交纏。 “唔,啾……哈啊……老師,”她推著他,聲音軟綿,“要,要喘不過來了……” 他放開,淡粉的唇被他吻得紅艷艷的,他墨綠的眼睛發暗,看著她,恍若看著獵物。 抽出手指,挪動身軀,吞進性器,途中一絲痛意,然後聞到血腥味。 ……沒想到第一次是給這小孩。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只是磨蹭著她的皮rou,溫柔的,輕輕的。 他是願意的,她是他親自調教培養的,無一不是他滿意的模樣。 他坐到底,前端頂著宮腔,引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開始起伏。 飛鳥感受著蠕動、擠壓、溫熱,快感讓她頭皮發麻,但又不由自主地追求更多,她在他坐下時向上頂弄,身上人悶哼一聲,接著發出粗重喘息聲,和她嬌軟的呻吟交雜在一起,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臉頰發紅,連身體都泛起了粉,看起來誘人極了。 琴酒啃咬著她無瑕的肌膚,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吻痕咬跡,人一看便知道這個小Alpha已經被佔有了,希望有人可以長眼一點,他有點想看到別人知道的表情,特別是那個女人。 到底是我先得到了。他唇角微勾。 又一記撞擊,Omega的陰道劇烈收縮,他的前方射出,噴濺到她的胸腹,在這強烈夾擊下體內的異物出乎意料之外的沒射出來,他感到一絲訝異。 “飛鳥,舒服嗎?” “舒服呀……” “那為什麼沒射?” “不知道,”她一臉茫然,“老師,可以繼續嗎?” 看著她渴望的眼,他哪能拒絕,不過這次是他躺著任cao。 年幼的Alpha壓著他努力擺動腰肢,這又是不一樣的快感,他喘著,握著膝彎大張著腿,讓少女插得更深。 她橫衝直撞,撞著他的腔口, 使他流出更多yin液,床單都濕了一塊,交合處黏膩不已,她頂得啪啪作響,配上呻吟喘息,譜出一段yin穢的曲子。 她摸著他的胸肌,他的肌膚佈著一些傷痕,這是勳章。 這麼強大的男人啊,現在就被她壓在身下任由她cao弄,飛鳥感到滿足。 老師是她的了。她低頭親吻傷疤。 最後她在他體內射精成結,事後趴在他身上。 “老師,可以永久標記嗎?” “可以,”他摸著那柔軟的雪白髮絲,“不過要等妳再長高一點。” 現在的身高差根本咬不到後頸,從背後的話。 “嗯……” “飛鳥?” 他戳著她的臉,沒反應。 累了啊……就這樣吧。 由於過去的一些藥物,他幾乎喪失生育能力,但還是有可能。 拿起旁邊的被子蓋上,放在床頭的手機被他拿著,打算叫人送避孕藥過來。 隔日。 飛鳥的安全屋迎來了一個人,她一進到房間就看到親密的兩人。 Top Killer的饜足表情讓貝爾摩德感到厭惡,又或者是嫉妒。 她甜蜜的果實被人搶先一步摘下,吃完後又在她面前彰顯。 真是可惡。她露出兇惡的目光,讓她美麗的臉帶上幾分鋒利。 “你這個死變態……”她咬牙切齒地說,“她還那麼小。” 說的妳好像沒那種心思。他不屑地想。 “這種事先搶先贏。”他難得露出愉悅的表情,銀髮男人懷裡是昏睡的少女,露出的脖頸帶著曖昧的痕跡。 兩人之間彷彿有電光火石流竄。 飛鳥一醒來就感受到膠著的氣氛,她首先低頭看了看,她被換上衣服了,接著才看向對視的兩人,“老師,貝爾摩德jiejie?” 雙方移開視線,女人面對她時眼神變得柔軟,“我們今天要一起去逛街不是嗎?快去洗漱換衣服吧。” “喔,好……”她正要起身卻被死死抱著,她抬頭。 “給我一個吻。”老師命令著。 於是她獻上輕吻,軟軟的唇貼上他的臉頰,在要離開時被他按住後頸,給了她深深的親吻,享受金髮女人要殺人的眼神。 “呼……” 她暈乎乎地靠著他的胸膛。 “甜心?” 對了,她跟人有約。這才從他懷抱起來,去衣櫃拿了衣物後走進浴室裡。 仔細一瞧,她的衣櫃裡有著不少男人的衣物。些微的不爽浮現在貝爾摩德臉上。 要不是當時有任務,那位先生就會把她交給她了。 少女走了出來,直奔衣櫃,找出細心存放的絲巾,纏上脖子把痕跡擋得嚴嚴實實,“那老師,我走了。” “嗯。” 又過了一天。 “先生,我跟老師做了。”她報告著。 “……我知道,琴酒報告過了。”他那時還想就那麼等不及?她甚至沒成年啊,正常人會等到成年,Top Killer果然不是正常人。諸如此類的想法在他腦中盤旋。 “這樣啊……那先生,我是不是需要負責?” “妳沒辦法結婚,飛鳥,沒有明面上的身份是沒法跟人結婚的。” “喔……永久標記比結婚關係還要牢固,對吧?” “那也要等妳再長大一點。”她現在的身高不足以咬到琴酒的腺體。 她點頭,“希望能長得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