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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帮着阿元过生日吗。”徐水舟此时正差异地看着陈秀秀。
陈秀秀点了点头道,“你们年轻人的热闹,我就不掺和了,我想回去静静,正好也有机会陪陪景元他爹。”
江景元和徐水舟成婚后,陈秀秀也没有把江远茂的牌位移过来,如今牌位还放在木屋那边。
江景元似有所感,但是对上陈秀秀那双关切无比的眼睛,又觉得不太可能。
“在说家都交给你打理了,这段时间你打理得也很好,娘非常的放心,娘啊,就是这多年下来,不习惯热闹,等你们把客人送走了,娘就回来了。”陈秀秀笑着拍拍徐水舟的手。
徐水舟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陈秀秀独自一人把江景元带大,家中从来没有办过什么喜事,也不见她去别家吃酒,因该就是不喜欢热闹吧。
“我陪着秀jiejie吧,我也不适合出面景元的生辰。”贺雨竹看陈秀秀这样说了,也跟随着说道。
“啊?”徐水舟懵懂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陈秀秀这个亲娘都不在,自己娘亲在场也不合适。
“好吧。”最后江景元和徐水舟还是同意了两位母亲的要求。
七月二十日,江景元生辰。
木屋内一块没有刻名的牌位立于堂屋内,陈秀秀一言不发的烧着纸,贺雨竹在一旁也跟着点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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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秀jiejie, 别担心,景元、景元一定会过得很好的。”贺雨竹上完香, 蹲在地上帮着陈秀秀烧纸。
陈秀秀神色肃然, 一言不发地烧着纸, 良久过后这才长长地叹息一声, “雨竹妹子,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人。”
“怎会, 秀jiejie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了。”贺雨竹拉着陈秀秀的手,好生安慰。
陈秀秀自嘲一声,声音低沉, “夫君我护不住, 儿子我也护不住, 活着还不够失败。”
“不是这样的。”贺雨竹连连摇头, “秀jiejie要怪就怪我, 都是我们一家不好,连累江大哥哥秀jiejie了,说起来都是我们一家的错。”
陈秀秀摇摇头, “说实话我以前也怪过你们, 但是后来看到‘景元’的行事我才明白,一味的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
顿了顿, 长叹一声, “这人呐,还是得靠自己,如果自身不强大终究还是任人宰割的命。”
陈秀秀说完抬头望了望屋外的天, 脸上早就泪如雨下,“这老天爷想要我夫君和儿子的命,我能有什么办法,好在景元是个懂事的,期盼他下辈子投胎投到一个好人家。”
“会的,没准还能有你们一家重逢的那一天。”贺雨竹哽咽地看了看旁边,努力不让自己眼眶里的眼泪落下来。
“期盼吧,好在‘景元’也是个好孩子,我不管他是孤魂野鬼也好,还是借尸还魂也罢,只要他还认我这个娘,还顶着我儿的身子,他就是我的儿子。”
陈秀秀的身子瘫软地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间,泣不成声。
早年丧夫、今年丧子,她的心比被挖了还要疼,说不怨恨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她不知道该去怨谁,这都是命,都是命啊。
“好在景元在去世之前都安排好了,水舟对‘景元’也不排斥,希望他们以后得知真相不会怨恨你我替他们做了决定。”陈秀秀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后,这才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
“他们还真不愧是天定的缘分,小两口恩爱着,依我看他们两个小家伙还得感谢你我在中推了一把才是,不然一个刻意克制,另一个隐忍不说,何时才能走到一起去。”
贺雨竹说起这事还觉得颇为好笑,自己儿子跟江景元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动过心,这‘江景元’一来轻易就俘获了他的心。
但是两人偏偏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装聋作哑,一个视而不见,跟玩过家家一样,要不是她和陈秀秀联手逼婚,还不知道这两人的感情什么时候才能戳破。
陈秀秀想起江景元和徐水舟来,也不由得发出笑声,“是呢,虽然我失去了一个儿子,但老天爷好在又给我送了一个好儿子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秀秀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一些,一想到儿子在自己怀中死去那种痛苦,蚀骨铭心,要不是后来江景元来了,她真的怕自己会干出什么傻事。
“好在,都过去了,秀jiejie我们向前看,害死我们家人的人还安然无恙地活在这世上,我们就算是死,也得看着他们下了黄泉才能闭眼。”贺雨竹反手握住陈秀秀的手。
“是呢,我得给我儿报仇。”陈秀秀的脸上划过一道决然,紧接着又叹息道,“只是苦了景元和水舟两人,谁叫你我没用,帮不了他们二人。”
“景元很聪慧,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出凶手的。”贺雨竹说着也叹息,以为躲在这乡下就可以让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没想到都这样了,那些人还不肯放过。
……
江家老宅,正在宴请宾客,满满正正坐了两桌,有族老和江殊,也有谭靖远和他的八个meimei,还有江安康两兄弟。
“景元,你娘呢,你今日生辰怎么没有看到她。”江殊扶着族老进到门内,左右都没有瞧见陈秀秀,问道。
江景元上前行礼道,“娘说她喜欢清静,今天在木屋过。”
族老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小殊啊,去后厨帮帮你哥夫郎,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忙活。”族老坐下后,就把林殊给打发走了。
“景元、可是你娘还记恨着我,所以才不来见我。”林殊走后,族老尝试性地问道。
江景元苦笑着摇头,“族老说笑了,我娘绝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妇人,族老是族老,族人是族人,景元和娘还是有几分分寸的。”
族老见江景元神情自然不似有假,这才把一颗心给放了下来。
“景元,你看看你这才十九就有家有室,叫我好不羡慕呢。”谭靖远坐在一旁,吃着桌上的糕点、水果,满脸都是羡慕。
他十九的时候才还在手忙脚乱的照顾着meimei们呢,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候觉得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够顿饱饭。
明明两人的名字都差不多,但命运却是完全不一样。
“你少来,如今整个梧桐县谁不知你黄粱公子大名,我还听说你在县里置办了一个宅子,我如今可还是住在乡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