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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rou体亲密?交合的意义?(H)

    屁股本身就是很隐私的部位,而屁眼更是又脆弱又羞耻的存在。

    当屁股被恶意的分开时,将隐藏在其中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再插一根棒子进去,将屁眼堵的满满的同时,还要恶劣的进进出出。

    这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羞窘与刺激,同时带着被征服的满足感与依赖感。

    肖贝壳好像很懂他的心思,她并不是一味地粗暴乱捅,而是一会儿温柔缓慢的抽擦,一会儿霸道快速的挺进,两种方式相互交换着来,手指在也化妆刷的柄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凸起。

    上官荼感到肛门里一阵痉挛,身后的快感在不断的攀升。肖贝壳将他顶的离墙很近,他的下体也碰到了墙壁上。墙被浴室里的水蒸气熏得有些湿热,他的下体不停的蹭在墙壁上,来来回回的持续滑动着,所碰上的部位正好还是他guitou和尿道koujiao接的最敏感部位。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再无法承受更强的快感,被刺激的眼泪都爆发了出来,鼻涕和口水混着眼泪流了一脸,汗液遍布全身,尿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从尿道口不断涌出。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刺激。

    上官荼发出了一阵近乎疯狂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着,从yinjing里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粘稠白浊。

    肖贝壳满意的挑了挑眉:“被我cao爽了?”她刻意将唇贴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耳朵尖上,将暧昧拉到了极限。

    上官荼粗重的喘息着,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他虽然射了,但是她的化妆刷并没有从他体内撤出来:“你...你还要干嘛?”

    肖贝壳点点头:“对啊!我还要干!”她将手指从上官荼的体内撤出,化妆刷却没有一起撤出来。她搂住上官荼的腰肢,欲求不满的开口:“我真的好想继续跟你做啊...”她搂住上官荼腰肢的手握住了他刚刚喷射过的下体,指腹揉上了他的尿道口,轻轻的揉搓,摩擦刺激着。

    上官荼狼狈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肖贝壳按揉他尿道口的力度让他感觉到一丝带有疼痛的快感。而她在他身后挺进的化妆刷柄也极有规律的不停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凸起。他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再度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声,夹杂着渴求与欢愉。

    她怎么这么有精力啊...

    肖贝壳极喜欢听他叫,她变得越来越兴奋,本来只是按揉他的尿道口,结果被他的呻吟声搞得太过激动,开始没轻没重的用指甲抠起他的尿道口,妄图获得他更激烈的叫声。

    她不停的用化妆刷的柄来回连续的抽插着他的肛门,她逐渐掌握了抽插的技巧,在抽插的同时,她也在用力将他的下体往下戳,让他的下体根部直直的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而她身后的化妆柄也牢牢的顶住了他的前列腺。

    上官荼被她的动作弄得彻底失控,前列腺本就十分敏感脆弱,平时深埋在体内,不会轻易碰到。她这样大幅的前后夹击,将他的前列腺压迫的几乎要爆掉了。他被刺激的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可越挣扎越疼,刺激度越大,他浑身布满了汗水,眼泪鼻涕口水不停的下淌:“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他的声音变得很尖锐接近爆破音,腔调更是十八弯的转,听上去真的很疼。

    他身后的人静默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他感到她猝不及防的撤出了化妆刷的柄,手指也停止了对他马眼的揉搓。他骤然松了一口气,感到解脱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

    肖贝壳当然没有这么好心的放过他,相反,她已经被他彻底激起了兴趣。她用一根手指恶劣的勾起他还未完全合拢的肛门:“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屁眼还需要更多的调教才行啊。”

    上官荼转过身看着她,不停的喘着粗气,说话都不太连贯:“你...你满意了吗?不生我的气了吧?”

    肖贝壳愣了一下,停顿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所谓的“不生气了吧?”指的是什么,她脸上浮现了几分尴尬,有些局促的笑了一下:“你...刚刚跟我做这个,只是为了让我不生气吗?”她的心情骤然变得很复杂,既有些感激,又有点无措,还有些失落...

    她本来以为他也像她一样能够享受其中的。

    上官荼的气息缓过来了一些,他喘匀了气,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一下:“也不尽然,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但是,刚刚你那么猛烈的挤压我前列腺的时候确实有些疼了...我真的有一种自己的身体要残废掉的感觉。”

    肖贝壳脸上闪过满满的尴尬和自责:“对不起...我也是没有经验,我碰到你那里的时候看你反应那么强烈,以为你会感到很多快感,没想到你那样叫是因为我弄疼你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摸一下上官荼的脑袋安抚一下他,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指上顶着一抹血珠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感。

    刚刚她就是用这根手指去抠弄摩擦上官荼的尿道口的...

    肖贝壳眼睛猛地瞪的溜圆,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冲动给了他多大的伤害:“你被我抠出血了?!”

    上官荼看着她的手指上的那抹血珠儿,又看了看自己被她刺激的红肿的尿道口,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确实...动作比较猛,不过刚刚的刺激确实太过强烈了,我也没有注意到你把我的马眼给抠破了。”

    肖贝壳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道了一声“对不起。”她轻轻拿起他的下身,用掌心托住他的guitou:“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他的尿道口整个都红肿了起来,虽然他不说,但她能感觉到他现在一定很疼。她想摸一下,但又不敢再继续刺激他。于是只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尿道口。

    然后又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舔舐了起来,她的舌尖比浴室里水蒸气的温度要凉一些,上官荼被她舔舐的十分舒服,不由得又发出几声浑厚的喘息声。

    但肖贝壳今晚实在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不敢再继续对他更进一步。

    肖贝壳直起身体,站在淋浴喷头下,用水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上官荼看着她娇美的曲线,突然又涌起了一种别样的冲动。他上前,自她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肖贝壳的两捧如水蜜桃般饱满的rufang,下体也挤入了她的两瓣臀儿里来回摩擦了几下:“平时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有料...”

    肖贝壳身体僵了一下:“你干嘛啊?”她可没打算和他进行男女之间常用的那种交合方式,但她也被浴室里蒸腾起的热气和上官荼所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腌渍的全身发软,双腿不由得夹紧:“啊...”

    这个坏人,他居然捏玩她的rufang不说,还用手指刺激她的rutou。他顶在她臀瓣里的下体在来回的摩擦着,被一个体型比自己大出太多的雄壮少年男性这样刺激着,她只感觉身下的水在不停的涌出。

    更过分的是他将她抱起了一些,yinjing也由她的臀瓣顶进了她两腿之间,与她的会阴平行的摩擦着,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是坐在他的下体上的...当然,他抱着她的上半身,所以有足够的支撑力。

    她心里对此很是抗拒,她挣扎了一下:“上官荼...不要这样...”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拒绝他,因为她感觉自己刚刚也是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是任由自己的情欲发泄般的亵玩了他。

    上官荼轻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他这话说的模糊,但肖贝壳却意外的完全听懂了。因为无论是手指还是化妆刷,都不算是什么隐私部位。而zuoai这种事情的魅力,往往来源于两个人能够将隐私部位紧紧的,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

    肖贝壳浑身的情欲淡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上官荼并不是真的因为情欲的冲动想要插入她,而是因为喜爱的驱使才想要和她交合在一起。

    对于男女之间常用的交合方式,即yinjing插入yindao的抽插摩擦来进行的性爱,肖贝壳其实并不是十足十的反对和厌恶。呃,大概只有九足十吧,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定义自己的yindao为产道,但她确实不想去为了亲密与情欲而做这件事情。

    但是...她垂下眼睛,轻轻推开了上官荼:“我洗好了,你再冲一下就出来吧。”为了生孩子而发生关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他说出口,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么熟吧。

    至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肖贝壳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和头发,然后穿好衣服。她发现自己对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任何抗拒心理。

    只不过现在就算了,肖贝壳摇摇头。她上个月刚刚满了十八岁,从法律上来讲她是一名成年人了。拿着成年人的身份,就要为自己负责。她现在甚至没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拿什么来养活一个孩子呢?

    肖贝壳坐在宾馆的床上,点起一根烟。尼古丁过肺的感觉让她从刚刚的情欲里缓了过来。上官荼也洗好了澡,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的依偎在了一起。

    良久,肖贝壳沙哑开口,她本身就有点小烟嗓儿,但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的嗓子变得更为深沉:“你这么晚不回家,你爸不担心你?”

    上官荼耸了耸肩:“我经常去兄弟家睡,我爸根本不管我晚上去了哪里。”

    其实也是管不了,父亲经营搬运公司太忙没精力管他,父子之间交流最多的时候就是他去码头上帮忙搬货的时候。

    他轻轻抚摸了下肖贝壳的头发:“你呢?你这么晚回家你爸不会担心你吗?”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吧,而且看得出来是正经家庭出身的,一个正经家庭出身的高中女生不告知家长就夜不归宿还是很违和的。

    肖贝壳也学着他耸了耸肩:“我爸基本住研究所里,我家经常就我一个人。偶尔我妈打电话给我,但她那里有时差,我们也聊不了几句。”

    上官荼敏感的捕捉到了“有时差”这个信息:“...你mama...在海外吗?”

    肖贝壳点点头,到底还是没选择隐瞒他:“我母亲是驻日美军,当时我父亲也在日本的大学里做交流。于是我父母就在日本相识,然后结婚生下了我...但是他们经常分隔两地。”肖贝壳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调出父母的合影给上官荼看:“很神奇吧,我是个混血儿,但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来。”

    上官荼看着相册里一个亚洲男人和一个高加索女性的合影,再打量了一下肖贝壳那张既没有遗传到她父亲英朗俊气、也没有遗传到她母亲高加索骨架的脸:“...看照片倒是很难想象他们的孩子会是像你这样的。”

    肖贝壳收起手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全挑他们的缺点长了。”哪怕刚才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心里的自卑感又故态重发,神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怎么,有些不配掌控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