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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他打开黑色的塑料袋,看到东西的那一刹那,脸色煞白。
“这什么意思?”薄白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有病吗?为什么给他女生用的东西?
易远暮勾唇笑,这家伙还在装。
我不戳穿你,免得把你吓跑了。
“没事,你看你用得着不,用得着你就用,用不着就算了。”
咚——
薄白将那一袋卫生巾扔易远暮怀里。
他一个男生,用什么卫生巾?
有病吗?
“喂,这是给你买的,你……”易远暮喊了声薄白。
薄白冷冷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就去治。”
说完,他打开卫生间的门,朝着教室走去。
易远暮看着一袋卫生巾犯嘀咕,至于这么生气吗?果然来大姨妈的人伤不起。
整个晚自习,薄白没理易远暮,连余光都不屑于给他。
易远暮知道这次把薄白惹毛了。
他不应该堂而皇之的戳穿薄白女扮男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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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教室里弥漫着饭菜香,热干面里芝麻酱的味道顺着窗户飘了出去。
薄白走到过道处,敲了敲易远暮桌子,示意易远暮让位置给他,他要进去。
那一瞬间,他明显看到易远暮从茫然的神色中恢复过来,微微眯着眼打量着他。
易远暮看到薄白来学校了,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
幸好未婚妻没有因为身份被戳破而转学。
未婚妻早自习没来难道是辗转反侧失了眠?
他昨晚肯定在想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如果暴露了,他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易远暮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为什么要堂而皇之的戳穿未婚妻呢?
把未婚妻吓跑了,他老妈会打死他的。
钟浪的同桌扭过身跟过道另一边的人说话,钟浪快速戳了同桌一筷子豆皮,喂到嘴里:“小白,我早上喊你上学,你房间没声儿,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到学校才知道你没来。你早上干什么去了?”
他同桌还在跟人说话,他又戳了一筷子豆皮吃。
薄白把书包里昨晚做的一叠试卷拿出来,说着:“不是,早上睡过头了。闹铃坏了,就没醒。”
钟浪“奥”了声:“那你睡得也太沉了。”
这时,他同桌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碗里的豆皮就剩下一小坨,他看向钟浪,满眼狐疑。
钟浪问着:“怎么了?”
同桌抓了抓头,我什么时候把豆皮吃完了的?
他嘀嘀咕咕,埋怨说:“没事儿,就觉得七块钱豆皮量越来越少了,吃了跟没吃一样,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钟浪:“你饭量太大了吧。”
易远暮从书包里拿出来两盒红参红糖糕,放到薄白的课桌上,说着:“我给你带了零食。”
薄白往回一推:“不用了。”
易远暮说着:“吃完了身体会舒服点。”
薄白莫名其妙。
易远暮把红参红糖糕推过去,说着:“你早饭没吃吧?吃点零食。”
薄白一起床就匆匆忙忙往教室跑,根本没时间吃早饭,就算这样,他还是觉得吃易远暮给他的零食,有一种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又推回去:“我吃了早饭了。”
易远暮笑了笑:“没事,这是零食。你可以等饿了,想吃的时候吃。”
“我吃。”钟浪扭过头来,拿起一盒红糖糕对易远暮说:“你别理小白,他就是太客气了。”
他撕开一盒,拿出其中一个,撕开小包装,一股nongnong的红糖味扑面而来,还夹着一股奇怪的药的味道。
“我擦,这吃了不腻吗?”钟浪嫌弃看着自己刚打开的红糖糕。
虽说在他的眼里,易远暮的东西都以贵为代表,可是逼着他吃一口红糖,他也吃不下去啊。
这难道不是拿来冲红糖水的吗?
易远暮把红糖糕抢回来,放到薄白的桌子上,对钟浪说着:“不吃别浪费行吗?我姐在法国带回来的。”
钟浪撇撇嘴,我看你是吃不下才给小白吃的吧,这么腻的东西,是给人吃的吗?这难道不是拿去冲红糖水的吗?
易远暮有点儿尴尬,他从小到大基本没说过对不起三个字,也没人敢让他说对不起。
现在要他跟薄白道歉,但三个字到了嘴边,忽然又被缩回去了。
“昨晚其实……其实我开玩笑的。你也不至于生了一晚上气吧?”易远暮笑着说。
“我没生气,你别想太多了。”薄白说。
说着,他把书包塞进桌肚。
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桌肚里有东西。
他把东西掏出来一看,一个透明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两个晴天娃娃,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黑色的。
两个娃娃微笑着,安静的躺在透明的包装盒里。
包装盒上贴了个便签。
字丑的难以辨认。
如果薄白是阅卷老师,一定把卷面分扣光。
——一个是白天的晴天,一个是黑夜的晴天,送你两个晴天!
便签后面还画了一个表情包——叉会儿腰,可把我牛皮坏了jpg
那表情包画的都比字好看。
薄白看向易远暮,说着:“我真没生气。”
易远暮笑了:“我知道,我就想送你个好玩的,我爷爷要开发新的商业园,请了一个看风水的大师,特别灵,他身价堪比现在的明星呢,他给这两娃娃开了光,你拿着,以后打雷的天气就少了。”
薄白无语,哪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薄白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收了那一盒晴天娃娃说着:“那我收下了。”
易远暮将桌子上的两盒红糖糕推过去:“把这也收了吧,除了你,估计也没人吃。”
薄白看了眼自己桌子上放着的两袋红糖糕,再看了眼易远暮,就把红糖糕塞进桌肚里。
他拿出一个红糖糕,那是钟浪刚刚撕开没吃的,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