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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 他们说不定真能逆袭。 也许一切的改变都源自热气球飞上高空的那个瞬间。 在李逾白的心里,非要说的话,或许贺濂对他的影响更大些。 而此刻,影响更大的小贺正在练舞室,和顾随一起被江逐流摧残。 李逾白与裴勉结束了和经纪人的谈话,裴勉还要联系剪辑团队讨论Vlog的事,抱着电脑急匆匆走了,不和他一起围观。 告别裴勉,李逾白把耳机戴好,听着那首新的舞曲Demo往练舞室走。 组合中,江逐流跳舞厉害是公认的事实——尽管他17岁那年参加选秀节目时还是根僵硬的木头,现在经过刻苦努力的练习,已经成了其余人的半个舞蹈老师。 李逾白刚靠近练舞室,就听见江逐流越发无奈的语气,猜到他可能快到崩溃边缘。 “……这动作重心是往下的!” “贺濂你看看镜子,瞧着半身不遂一样。” “小随,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别笑!” “我再演示一次,最后一次了。” 新粉丝们还停留在肤浅的嗑颜和补档阶段,不离不弃的老粉们就开始诉求公司给新资源。综艺的饼没有那么好抢,但其他尚可一战。 陈戈神通广大,听说愿意排新歌,就迫不及待宣布拿到了一首公司没有发布的舞曲。眼下还没吃午饭,李逾白靠在练舞室门口,心说:“我也太努力了。” 毕竟新歌的编舞是苏夙。 光华最大的摇钱树,他们秦总的小舅子,出道起就是内娱顶级流量的男偶像,居然会屈尊给FALL这个过气团体编舞。 摇钱树晚上没有任何通告,将会亲自过来指导新动作,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赶在夜幕降临前用尽毕生的努力飞速学会这支舞蹈——苏夙出了名的脾气急易上火,在公司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一哥。 但李逾白暂时没有特别着急,他隔着玻璃看了一会儿,贺濂手脚协调,进步称不上神速,可和训练了两三年的顾随相比没有明显短板。 有些动作还挺有个人特点。 叫人挪不开目光。 李逾白笑笑,推门而入,节拍器立在一旁,刚好被按了停。 “我累了。”江逐流看见他连忙招手,“你来盯贺濂,我去单独练小随。” 李逾白正要脱口而出关我屁事,贺濂已经眼巴巴地望过来。 他正完成了地板动作,盘腿坐得很乖巧,自下而上地仰头注视李逾白。贺濂眼睛圆,眼角又下垂,执着地看向他时有亮晶晶的光。 狗狗眼.gif 李逾白认命地说:“行,正好我跟他一起练。” 顶级流量很有时间概念,苏夙约好七点半,甚至一秒钟也没提前。 手机屏幕上的“29”变成“30”,练舞室大门从外推开,苏夙一边脱长到脚踝的羽绒服一边进来,把棒球帽摘了随手扔开。 在偶像中算大龄的苏夙,看着还是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出道几年都没变化似的。但他并没有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气势,和想象的多少有了差距。 出人意料的,传说中娇贵的一哥没带助理,身后紧跟着进来一个瘦高人影,看见陈戈打了个招呼,对方惊讶地说:“小满也来了?” “我陪他来看看。”丁满说着,把苏夙扔了的棒球帽捡起来。 没发表任何多余的意见,苏夙往镜子前一坐,双腿盘起来,一抬下巴示意开音响:“你们先跳一遍,我时间不多,抓紧。” 裴勉应声说好,走过去准备开始站位。 这也许是李逾白迄今为止过得最长的四分钟,结束的最后一个鼓点敲完,苏夙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站起身。 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外乎这样,李逾白不自禁地站直了。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们到底是怎么出道的?”苏夙皱起眉,站在裴勉面前,却在和丁满说话,“岛团那会儿也不至于成这样吧,最基本的整齐都做不到——虽然男团不一定非要跟伴舞似的完全复制粘贴,但这也太……” 他被自己哽了一下,丁满被突然点名,笑了笑说:“FALL不是舞团定位。” 苏夙:“那也不行啊,现在什么团都得能唱会跳,唱歌呢?有安西的水准吗?没有吧?说真的,要不看在你和陈哥面子上,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李逾白垂下眼。 突然感觉很对不起陈戈。 尽管不知道他如何去沟通,但要来苏夙留着的歌就是天大的人情,结果练成这个样子……字里行间都被嫌弃…… 而且是被顶流嫌弃…… “而且你们几个的互动一点默契也没有,多久没一起练了?给我感觉像临时搭起来的草台班子,网红还知道天天直播营业呢! “之前听说你们想短期内超越TSU?就这个水平?我话说重一点—— “别做梦了。” 李逾白脸开始发热,并不全因为刚才的舞蹈。 很生气,但是他承认苏夙说的都是事实。 正因为这样更加羞愧和无力了。 “第一天练,这进度我觉得很不错了啊。”丁满说着,拧开一瓶矿泉水喝,又扭过脸安慰他们几个,“他说话就这样,横得很,心不坏的。” 苏夙听了这句不客气的打圆场反而笑了笑,伸手撸起有点长的头发绑了个小揪揪,径直走向音响把舞曲调到最开始: “这首歌原本我想下一张专辑出,现在眼看遥遥无期,送你们了……团舞和单人不一样,有的动作不只是手脚摆个姿势,还有眼神,情绪,包括彼此之间的冲突与对抗,我跳C位,小满,你跳的他的。” 随手指了贺濂,其他人都还愣着,丁满点点头,把水瓶放了直接就上。 可能配合过,也可能没有。 五个人的舞蹈换成两个人跳,丁满只看了一次,动作到位不像初次接触这首歌。他偶尔有落拍,又很快跟上了苏夙。 双臂交叉,定格成镜面的姿势。 音乐结束。 李逾白偏头看向贺濂,没见过世面的小少爷目瞪口呆。 别说光华台柱了,他们和丁满之间都差了十个严颜。 可惜苏夙时间有限,又看他们跳了几遍,把间奏和副歌单挑出来纠正了下。他的黑脸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连疲累和枯燥可以忽略。 只有重复,返工,一次一次地暂停。 一个小时过得飞快,苏夙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练习。他却不在意似的,只瞥一眼屏幕就果断掐了通话。 李逾白听见身边贺濂小声说:“……这也太有范儿了。” 想笑,不行,得忍住。 “我得先走了,晚点要飞东京。”这句话打断连李逾白的遐思,他见苏夙伸手抓起外套,搓一搓没表情的脸,又匆忙地扣上了那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