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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着, “我这辈子,只会和你一个人上床。” 听到这句话,南源的耳畔瞬间泛红了。 “快……快解谜题吧,等……等完成了这个考场……就……” 回到床上,继续他们之前做的事情…… 只不过,后半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邹景澄轻笑了一声,放开了他的身子, “是啊,抓紧时间,毕竟你还没到合格分。” 听到邹景澄的话,南源不由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难道……你已经到合格分了?” 邹景澄摊了摊手, “也许,优秀分也到了吧。” 南源不由一阵无语。 这邹景澄究竟是哪里拿到的分数啊! 南源挨个去了二少爷、大夫人、二夫人的房间,得知了二少爷、奴仆、丫鬟和二夫人的死因,二少爷的确是因为吸毒过量,毒品是教书先生给他从国外进货的,而奴仆的确是被老爷砍死的,因为老爷发现了他和大夫人偷情,并生下了两个儿子的事。而二夫人和丫鬟的死却是有些蹊跷,二夫人是喝了丫鬟递来的酒,而丫鬟却是因为被二夫人刺了一刀…… 除此之外,二叔、大少爷、教书先生和老爷的尸体并没有找到。 最后,仅剩下小翠的房间没有搜索过。 先前他在小翠房间开血眼后,差点被里面蔓延出来的黑暗所吞噬,因此,开血眼来进入记忆空间,显然不现实。 与此同时,南源再次想到了镜面空间。 血眼空间能够开启记忆空间。 那镜面空间……是否也可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南源和邹景澄将那缸子水搬到了小翠的房间里,并拿上了老爷抽屉的那面镜子。 南源拿起了那面镜子,照向了邹景澄和那缸水,确保都显示在镜子中后,开启镜面空间。 然而,在照向邹景澄的那一刻,只见邹景澄的身后有一只黑色的手,猛地抓向了他的身子。 南源不由心下一惊,转头望向了邹景澄。 但此刻,邹景澄的身后却是空无一物。 看到南源惊愕的目光,邹景澄却是显得从容而又淡然, “怎么了?” “我……” 南源再次望向了眼前的那面镜子。 邹景澄背后的那只黑手却是不见了…… 难道是他看花眼了? 不可能吧,他分明看到那只黑手…… 与此同时,南源感到,四周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他转头环顾了一下四方。 四方的格局,不知何时已进行了镜面翻转。 他没有触碰镜子,怎么就进入了镜面世界中? 南源不由再次伸手触碰着眼前的镜子。 然而,这一次,无论他再怎么碰镜子,那镜子却都已经没了反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邹景澄:“看来,你的镜面空间里有什么东西……” 此刻,邹景澄伸出手,示意了一下地面。 南源顺着邹景澄手指的方向,往地上望去。 下一刻,他感到呼吸变得更加凝重。 只见地上,有一个个黑色的脚印。 脚印看上去并不大,就像是个小女孩的脚印。 这脚印,之前他带着舒阳和那饰演老爷的考生过来时,还没有的。 与此同时,南源瞬间想到了什么。 舒阳和另一名考生! 他们还在自己的镜面空间里! 难道…… 南源快步走向了镜面空间中那老爷所在的房间。 之前他把那两个人留在了那里。 然而,当他走到老爷房间的时候,背脊顿时泛起一阵冷气。 只见地上,有一具血rou模糊的碎尸。 而一旁的瓶酒中,却是泡着一个人头。 那人头,正是那饰演老爷的考生的头! 这不禁让南源想起了之前这名考生说过的…… 老爷为了要炼制壮阳药,用小翠生下的死婴泡了酒…… 为什么……他在自己的镜面空间里会死的这么惨…… 这究竟是谁做的? 南源不由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 此刻,他发现,还有一丛血迹,却是往屋子外面的方向蔓延。 难道……这是舒阳的血迹吗? 南源马上跟着这血迹的方向,往屋外追去。 只见这血迹从屋子延续到了天井,再到了一旁的草地中,却是消失不见了…… 邹景澄上前抓了一把那上面的土, “这土很松动,下面应该埋着什么。” 说着,他环顾四周,“我去找一把铲子来。” “不用了,快没时间了,我来挖吧……” 说着,南源上前,直接用手重重的刨土。 邹景澄同样上前,帮着他一起刨。 很快,两个人在土堆里挖到一个人。 这人正是舒阳。 邹景澄伸手在舒阳的鼻间探了探,有摸了下他的脖颈处, “还有一些微弱的气息,只不过缺氧太久,已陷入了重度昏迷。” 南源毫不犹豫地伸入口袋,拿出了一张“不死”符, “舒阳是考生,用了这张符咒,就不会死吧?” 邹景澄转头望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深意, “学长,你确定要用这张珍贵的符咒救他吗?你忘了他以前对我们做了什么?” 南源深呼一口气, “当然,只是……” 他顿了顿,他的神情变得凝重, “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邹景澄不由露出一抹释然的神情, “是啊,如果放任不管,那也不是你了……” 他望向南源,眼眸中饱含深情, “难怪我会这么喜欢你……” 南源不由脸颊一红,他低下头,不假思索地将那张“不死”符咒贴在了舒阳的身上。 很快,符咒起了作用。 只见舒阳轻咳了两声后,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南源后,舒阳顿时露出一抹复杂的目光,想要开口说什么,然而,因为前面伤到了嗓子,此刻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见到这一幕后,南源不由望向一旁的邹景澄, “邹景澄,你刚才有没有在商店里换意念交流的符咒?舒阳他说不了话。” “不用符咒。” 邹景澄望向舒阳的脸庞, “我懂唇语,舒阳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舒阳再次瞥了南源一眼,随后对着邹景澄说了起来。 望着邹景澄和舒阳演着默剧,却是一副交流自如的模样,南源不由暗自感叹,究竟还有什么是邹景澄不会的。 百无聊赖中,南源不由四处张望着,想看看周围还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线索。 与此同时,他却是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邹景澄的影子,与自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