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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着花臂大汉道:“你多留意你家附近的水域。”说着就和莲无殇两个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拐角处,这两人立刻贴着拐角处的墙,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赌场门口。 花臂大汉对着旁边的守卫说了什么,然后他就真的向着街道的另一头奔去了。 莲无殇轻声问:“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温衡诧异:“你真信我万一我那是眼花了乱说了,咱的招牌就被我砸了呀。” 莲无殇笑着开口:“没关系,青城镇的赌坊不止这一家,还有好几家呢。要是你真的看错了,我们就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但是万一你说的是真的,这不就是打响了第一炮了么。” 温衡竖起大拇指:“无殇,你厉害。”不过莲无殇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让他特别感动。刚刚他和莲无殇的双簧完美,他觉得要是他自己出马,保证这会儿已经被打了。 莲无殇又问了:“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温衡小小声的说:“我看到这个大汉抱着自己的母亲在哭,他母亲好像溺水而亡。我觉得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现在回去能不能见他母亲最后一面。” 莲无殇笑道:“说不定他这一回去,他母亲就不会溺水了。”温衡摇摇头:“不,他母亲一定会溺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冥冥中就有个声音对他说,天道不可违。 这两个人哪里能去酒楼下棋再说了温衡根本不会下棋。莲无殇带着温衡两个走了几步,就在能看到赌坊的一个凉亭中坐下了。这两人揣着手,就在凉亭里聊上天了。 莲无殇道:“我曾经也遇到过能预示未来的修士,他们对我说过,人的运道和命数都是在改变的。他们给人算命,也只能算个大概。” 温衡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之前看到的事情都应验了,比如小岩镇杏花楼的木老板和账房先生,还有他们的木老祖。我看到了他们的死状,并且提醒了他们,可是他们还是死了。” 莲无殇道:“那是因为他们没听你的,他们要是听了你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死。你只是将你看到的说了出来,你告诉了他们,能不能避开就是他们的造化。” 温衡又道:“老温头的死法我也看到了,我也努力的想让他活下来,可是他还是去了。” 莲无殇道:“那老温头是不是比你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活的长了些” 温衡仔细想了想,好像老温头确实多活了一个多月:“是的,我第一次看到老温头的时候,老温头的脸上就有灰黑色的雾气。那时候小岩镇有个老人脸上也有和老温头一样程度的雾气,那个老人半个月之后就去世了。” 莲无殇笃定道:“你看,因为你的出现,老温头的命数确实发生了变化。可是他那时遇到你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如果早些遇到你,说不定你就能改变他的命运。” 温衡这下开始认真了:“无殇,你是说我真能告诉别人趋利避害这样会不会不好我虽然不是修士,可是也有种感觉,觉得我不该沾染太多因果。” 莲无殇道:“我知道的就是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染因果。你现在只是因为没有入道,等你入道了,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你该做什么。” 温衡现在就像是个幼儿一般,他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他身怀巨宝却不知道怎么使用,他……害怕沾染因果,却自己找事找的很开心。 如果他真的怕事,他就不该收留豹子,就不该救莲无殇,结果他还不是开开心心的救了。 莲无殇突然好奇问道:“温衡,你说你能看到人的未来,你看看,我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温衡看了看莲无殇,他突然就意识到,他和莲无殇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看到过莲无殇的未来。 别说是莲无殇的未来,他连狗子的未来都没看到过。大概他的道行还不够 温衡窘迫的摇摇头:“我现在好像只能看到即将发生的灾难,更长远的看不到。不过有时候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比如无殇你,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尊贵不凡,是个金枝玉叶的贵人。” 莲无殇了然的点点头,温衡现在这样才正常。温衡是鼎天巨木的意志确实不假,可是现在他很虚弱,他的体内灵气匮乏,能看到即将而来的灾难已经很好了。 等温衡真正入道之后,他会成为当世大能,他能通晓世间万物,能定山河灭星尘。现在嘛……趁着他还小,赶紧欺负他。 莲无殇笑眯眯,温衡直接看直了眼。 “也不知道狗子现在怎么样了。”温衡尴尬的移开眼睛,他怎么总会不由自主的被莲无殇吸引,真是见鬼了。可怜的温衡哪里知道,他身边坐着的这个正是鼎天巨木渴求的无限生机,他要是能不被莲无殇吸引才是真见鬼了。 “你要是实在担心他,等我们有钱弄好了身份文书就去青城派看看他。”莲无殇倒是乐观,温衡笑倒:“别说弄好身份文书了,我现在可是欠着你一个簪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到钱,什么时候能赎回你的簪子。” “没事,要是真赎不回来就算了吧。”莲无殇心可大了,这种身外之物,青莲洲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这两个人闲聊了片刻,赌场的另一个花臂大汉频频看着凉亭中的两人。莲无殇觉得这个大汉怕是对他们有所警觉。要是莲无殇他们这会儿靠近这家赌坊,这个大汉保证一改之前的态度,会认为他们是骗钱的。 “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下午要不我们去下一个赌场吧”温衡还惦记着莲无殇的簪子,他不是不理解莲无殇的想法。莲无殇想让他走高人路线,用通俗的话来说——给一百个普通人算命,不如给一个有钱人算。 莲无殇起身:“走吧,来日方长。”去下一家,温衡起身对着莲无殇伸出手拉了莲无殇一把:“走吧。” 南市好几家赌坊,就隔了两条街。这家赌坊的生意比之前那家好多了。赌坊的门口挂着褐色的布帘子,帘子上写着一个‘沈’字。 这赌坊可谓门庭若市,门口连个站着守门的都没有。来来往往的赌客有的喜笑颜开,有的哭丧着脸。赌坊么,有人赢钱就有人输钱。 莲无殇和温衡两个站在赌坊门口,莲无殇问道:“你可能看出这些人谁接下来要输钱”温衡:…… 温衡看了一会儿指着一个穿着竹青色衣衫的微胖中年男人道:“只看得到他接下来哭的最惨。” 莲无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