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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了一声:“啊……” 黄鼎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瓶丹药:“夫人这是动了胎气了。”他倒出两粒丹药递给许诺,许诺冷汗潺潺,她抬起眼帘看了看黄鼎丰,然后扭过了头去。一旁的女修软言相劝:“jiejie,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倔强了,快服下黄师伯的丹药吧。” 许诺冷笑一声:“他算什么师伯,我师伯青崖子好端端的在这里,他能和我师伯青崖子比”被点名的青崖子摸摸鼻尖,他站起来走到许诺旁边,黄鼎丰和那女修就像见了猫的老鼠往旁边缩过去。 “师侄。”青崖子也从储物袋中掏了掏,他的掌心贴在许诺后心,精纯的灵气涌入许诺身上,许诺闭上眼睛指引着这股灵气流入自己的腰腹,滋润着腹中的胚胎。 “试试这个丹药,会好受些。师侄有孕怎没有对逍遥宗说这是好事啊。”青崖子这时才用神识扫了许诺的身体,他才看到那团跳动的脉搏。许诺低声说道:“之前胎息不稳,怕空欢喜一场,就没对大家说。” 修士坐胎本就艰难,有时候一胎要怀个几百年,灵胎要用大量精纯的灵气滋养,很多灵胎甚至会折损在半途。 许诺接过两粒青盈盈的丹药,她一口吞下。没一会儿,她泛白的脸色就慢慢红润了起来,她低声道:“多谢师伯。” 秦式微的表情有点微妙,他对着青崖子拱拱手:“长老,等否能与小侄说几句”青崖子纳闷的看向秦式微,半晌之后他回应了:“可。” 黄鼎丰在许诺和青崖子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许诺一眼,眼中哪有对许诺的尊重许诺的师尊清淮子出窍失败,若不是看在青崖子的面子上,黄鼎丰都不会睁眼看她。 许诺也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她服下丹药之后就坐在一边打坐。青崖子给她守了一会儿之后就被秦式微拉到旁边去说什么了。黄鼎丰和那女修走到了另一个方向,这时候场中只剩下了许诺和温衡灵犀。 灵犀双眼一闭老神在在的打坐中,两耳不闻窗外事。温衡低头摸着太一,许诺的视线大大方方的落在温衡身上,温衡揉着太一,揉完背脊揉肚皮,揉完翅膀揉脖子,他不敢和许诺对视,直觉告诉他,如果对视,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被一个女人用这么直白的视线看着,温衡全身都不自在。 “温道友为何避我犹如蛇蝎许诺已是他人妇,断不会来sao扰道友。”许诺叹息一声,“温道友不必如此。” 温衡放下太一一声叹息:“还没恭喜许道友。”许诺幽幽道:“有什么值得恭喜的”温衡指指许诺的腹部:“恭喜许道友快要做母亲了。” 许诺冷笑一声:“母亲孽胎罢了。”温衡吃了一惊,他看向许诺:“许道友何出此言啊,这也是你的孩子。”许诺恨声道:“我见到秦式微就恨不得生吞了他。” 温衡只得挠挠脸颊,小夫妻之间闹脾气也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啊。“稚子何辜。”温衡感叹道,“多少夫妻想要孩子还求而不得,许道友可不能拿孩子开玩笑。” 想想桑梓岛的金乌夫妇,求子几千年,哭了无数次,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只想要个可爱的崽崽,却求而不得,他们的内心何其煎熬啊。没有冲出去抢人家的孩子回来养已经是妖神夫妇有涵养了。 许诺避而不答:“你还唤我许道友,他们都唤我秦夫人。”温衡秒切换称呼:“秦夫人。”许诺被梗得说不出话来。 灵犀没忍住暗暗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能笑,不能笑,要是笑了就没好戏看了。 没一会儿秦式微就和青崖子回来了,秦式微一回来转头一看就皱眉了:“杨媚和黄鼎丰呢”许诺懒得说话,她瞟了秦式微一眼,倒是温衡抬手指着旁边的小树林:“两位道友去那边了。” 那一刻秦式微的表情变得很扭曲,温衡狐疑的看着秦式微:“秦道友,怎么了”秦式微咬牙切齿:“没事。” 温衡揉着太一:“奇奇怪怪的。”太一被揉得昏昏欲睡,也不忘迎合温衡几声:“啾嘎!”灵犀快在旁边笑出声来了,温衡这个傻子,哪里懂男女之间那些个弯弯绕绕哟。 这个杨媚,一看就是以色待人的炉鼎之流。再瞧着黄鼎丰和秦式微两人对这个炉鼎的态度……嗯,要是在场再来个荤素不忌的,只怕杨媚要成了公用的炉鼎了。也就温衡这个傻子对青帝一见钟情,偏偏有这个狗屎运和青帝两情相悦,到现在都没见识过这些龌龊的事情。 傻人有傻福哟。 过了几炷香之后,黄鼎丰和杨媚才从小树林出来,黄鼎丰一脸餍足,杨媚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两人做什么去了,就算迟钝如温衡也看出来了。 老温:!!!这姑娘难道是黄鼎丰的道侣没看出来啊,他还以为这姑娘是秦式微的师侄之类的。 灵犀没忍住睁开了双眼,他拍拍温衡:“看什么看呢,没事揉你的鸟去。”温衡低头看着自己的鸟,太一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温衡无奈的提着太一的两只翅膀将它塞到养灵囊中:“真是的,竟然还流口水。” 晨曦破晓,第一缕阳光穿过树枝落在大家身上时,这群人才有了一种活过来的感觉。昨夜太可怕,逍遥宗和极乐仙宗的弟子们损失了大半。在熹微的晨光中,青崖子飞身而起聚集起了剩余的修士。 经过一夜苦战,两个宗门几百个修士只剩下十几人,剩下的人无一不是衣衫狼狈。他们中有些人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有些是第一次进入遗迹中,老手们沉默的在旁边整理自己的装备,新手们现在才回过神来嚎啕大哭。 不过并没有时间让这群人哭,青崖子整合了一下,这群人短暂了休憩了之后又凝结成团准备上路了。 “老温,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灵犀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他就觉得哪里不对。温衡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峦:“我觉得宫殿一直在那边,一点都没靠近。”灵犀抬头看了看,他一拍手:“我就说哪里不对!原来如此!” 灵犀他们昨天两人成一组行走的时候,确实发现山峦离他们近了些,可是今天和大部队一起行走的时候,又陷入了昨天下午的怪圈,无论走多久,宫殿始终在他们的前方不远不近。 温衡和灵犀对视一眼,看来这个遗迹有奇特的方式,不让大部队聚集在一起,只能三三两两靠着自己步行走过去。发现这点之后,温衡便提高了声音对青崖子说道:“青道友,我有事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