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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呢?”彬觞幽幽的说着,话刚说完,止洛就开始抽起小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彬觞:“我不许你这样说殿下……你坏!呜呜……” “唉,你别哭呀!”彬觞感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碰到这么费神费力的事情,他用手擦掉对方眼角的眼泪,视线触及到对方脖子上的喉结,虽然很小不突出,但也看得出来这是男性才会有的特征。 霎那间,他整个人怔住,“你是男的女的?” 止洛是神兽之子,对于神兽来说,是没有性别可区分的,因为不管是雌雄他们均可下蛋。 他朦朦胧胧的看着彬觞,不解道:“什么是男女?” 彬觞觉得和对方说话简直压力山大,竟有些无法言语,他从看着白发少年的第一眼起,就对他颇有好感,何况对方长得如此好看,如同一阵风吹过就不复存在似的。 他将手一点一点的抚摸向少年的脸颊,眼神变得炽热,手指划过对方的眼角,沾着泪水的地方泛起红晕,随即在划过脖子上的突出,手指一点点的滑进对方的衣服里。 他再看看止洛,对方依然是一副天真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任由他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 腰部以下的地方果然是一条白色的蛇尾,他在肚脐下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红色的印记,成一条线,粉嫩粉嫩的,鬼使神差,手指就摸向了那个地方。 “痒……不舒服。”止洛不习惯的扭了扭蛇尾,脸颊红红的,喘着粗气。 ☆、才高发抖 “你的尾巴不能变成腿吗?”彬觞眼神如坠深渊,紧紧的盯着止洛。 “为什么要变成人的腿?我觉得这样更方便,也快一些,人类走得很慢不是吗?”止洛不懂,也丝毫不觉得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有什么不对。 直到对方将某个东西放进他的身体里,疼痛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想要脱离,却是难上加难。 他被人类压下了身体,双手被压制在头顶上,对方一会儿含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一会儿又害得他很痛。 …… 彬鸢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在房间里,牧儿正端着热水推开房门进来,他惯性的冲着牧儿笑了笑:“牧儿,福笙什么时候走的?” “主人他很早就出去了,说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去谈一谈,殿下先用早膳吧。” “好。”彬鸢也没有察觉到哪里有些奇怪,和平时一样起来洗漱一番,用早膳,然后去书房看书话画画,在抱着黑猫逛院子。 这一切本来很平常的事情,直到他拐过一个荷花池塘,看到一只蜻蜓落在荷叶角上,那是一只红色的蜻蜓,蜻蜓的姿态有些不对。 彬鸢觉得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很奇怪。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停的走,不停的看,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刚刚服侍他跟在身后的牧儿也不见了踪影。 他低头一看,怀里的黑猫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然后耳边响起了恶毒的谩骂。 画面开始扭转,他看到了无数张人脸在自己面前放大,无数百姓拿着农具驱赶着自己,而他的身旁就有一个被咬得血rou模糊的婴儿尸体。 彬鸢荒神无主的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他不知道这人是谁,只知道那些人拿着武器驱赶着自己,他害怕的拼命逃跑,摔了一跤又顾不得其他继续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累得精疲力尽,倒在一条浅浅的小溪上睡着了过去。 接着他又进入了另一个梦,梦中是现代的都市,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彬鸢这次又看到了父亲,他苍老了许多,在小区租了一间门面,开着一个破烂的小卖部,整天闲着无事和一些老友坐在门口下着象棋,脸上多了一些笑容。 他就站在马路的对面,一根老旧的电线杆下,时不时会有一辆车穿过,却没有打破他凝视着那边风景的视线。 也不知是亲情的感应还是灵魂上产生了某种联系,那下着象棋的老人向马路对面望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怪怪的回头,叼在嘴里的烟已经燃完了。 彬鸢最后发现自己能动了,他一步一步跨过那条马路,来到小卖部的门下。 父亲正在收摊,清洁阿姨正在打扫马路上的垃圾,下班的人时不时会路过买一些东西。 彬鸢就站在路口看着父亲忙碌,他好想喊一声,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因为知道即使喊出来了也听不见,就更加不想开口了。 天色渐晚,路灯亮了起来,夏日的蚊虫在路灯下铺集,点点星光在夜幕上闪烁,年迈的老人关上了门,杵着一根瘸了腿的拐杖往巷子里走去。 彬鸢默默跟随,他看着父亲在巷口给一只流浪猫喂了食,继续向深处走去,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好像一只迷了路的孤魂。 “爸……” 这一瞬间,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喊出来。 老人前进的步伐一顿,往身后黑漆漆的巷口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虽然看不见,可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就在自己身旁。 老人眼眶有些红润,常年吸烟导致他的肺部不健康,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你走吧。”老人低声说,如同告别一般:“爸爸过得很好,你也不必要牵挂,那边的世界才是属于你的,以后不要回来了,安安心心的呆在那里就好。乖……” 老人哭了,他好想看一眼儿子,可是巷子的尽头仍然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两人所要跨越的不单单是时间而是时空。 彬鸢扑过去拥抱了一下父亲,对着父亲说道:“爸,我想你!” 路灯下,世界的另一边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老人站在下方呆呆的不动,可换一个角度,你就会发现,一个青年紧紧的搂着一个老人,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却不存在于同一个时空。 “我走了……”少年说了一句告别的话,灵魂化作无数繁星消散在夜幕中,无人看见,无人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缓缓走了,背影也更加的凄凉了些。 人活到一定的岁数,虽然不能解释那些东西,可当他们出现在你的身旁守候时,那种血缘上的感应就会无端端给你一股明亮的提示。 老人不久后也去世了,走得很安详,房东报警后还在老人的手上发现了一张陈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父亲和一个孩子一起的合照,年代已经很久了,照片有些发黄,所以看不清楚那位年迈的父亲到底是谁。 老人被很好的安葬在了墓园里,和他的儿子埋在一起,两座墓地紧紧的挨着,一大一小,就像两人活着时候一样,父亲守护着孩子。 把最后一楼灵魂拉回来,福笙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他随意的擦掉,嘴角仍然挂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