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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这就让人去请。” 越容又看向江玥,“那位女先生书说的极好,在京中颇有名声,大姑娘可要同我们一起听听?” 江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到底她还记着越容身份,不敢同她争吵,只得一咬牙,“我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告辞。”说完这话,不顾众人目光,转身便走。 江莲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冲着众人抱歉一笑,“我家jiejie身子不适,扰了姑娘们兴致,还请见谅。” “既如此,江姑娘还是快些陪你家大姑娘回去休息,日后总还有相见的时候。”越容淡淡一笑。 “多谢公主体谅,原是我家大jiejie莽撞了。” 说完这话,江莲这才匆忙跟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跟上去,刚喊了一声,“大jiejie”,江莲转身却给了她一个耳光。 “谁给你的胆子代我道歉?”江玥狠瞪着她。 江莲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等着,我回去再收拾你。”到底还顾惜着自个儿颜面,江玥压下了心中愤恨,甩手离去。 清欢远远地跟着瞧见了,等人走远这才回了阁中,附在越容耳边低语,“主子,江大姑娘还未出府便打了江姑娘一耳光。” 清欢能瞧见这副场景,旁人自然也能瞧见,大家闺秀在旁人家动手打堂妹,这事传出去,靖阳王府的家教算是都毁在了江玥手上,越容皱了皱眉。 等江玥离去不久,屋中便有有人开口,“幸好咱们上回都没去赴宴,这位江大姑娘的性子可真一言难尽,难以相处。” “可不是,柳meimei好心同她搭话,偏她以为是在折辱她。” “怎么看,她同世子爷都不像是兄妹两。” “你难道忘了,他们本就不是一母所出。” 众人议论的热闹,只有越容心不在焉,她好像知道了江洵和江莲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到了第二日,江玥的名声在京中便更‘显赫’。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将两条主线给迁到一块去了。 希望我的头痛能快点好,这样我就能稳定日更,而不是两天才能写完一章的量。 ☆、第四十二章 靖阳王府白兰院中很热闹, 哭闹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了大半日。 原本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屋子, 地面上铺满了碎裂的瓷片, 桌椅也翻到在地。 屋中站着一人, 手中拿着花瓶正要往地上砸。 婢女婆子皆苦苦哀求, 却又不敢上前“郡主,可不能再砸了, 仔细伤着您自个儿。” 江玥不解气,手中的花瓶朝着那块要被她吓哭了的女婢砸去, 女婢不敢躲, 被砸中了额头, 顿时额上红肿一片。 见着女婢要哭却不能哭出声的表情,江玥心中忽而畅意, “你做这副哭丧样子给谁看?” “奴婢,奴婢不敢。”那女婢颤颤巍巍跪下, 额上红肿一片, 显得越发瑟缩可怜。 “你不敢?”江玥取下发簪握在手中,走上前去,用簪子轻点婢女额头,“我看你敢的很呢, 我不过朝你扔了个花瓶, 你就要哭不哭的,像是我欺负了你。” “瞧你这张脸,同那小贱人也有几分相似,都一样装惯柔弱的表情, 让旁人怜惜。” 说着这话时,江玥心中恨意越发明显,手上用了力,女婢额上肌肤被划破,本就红肿的地方渗出了血,女婢却不敢吭声,任由江玥拿着发簪在她脸上划出了伤痕。 江玥心中恶气终于消了大半。起了身将发簪一扔。 陪着江玥上京来的曾氏见她戾气消去,这才上前冲着婢女挥了挥手,“还不快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 她又看向那位跪在地上,破了相的女婢,厌恶道:“既破了相,别在主子跟前伺候了。” 婢女脸上一白,磕头道:“主子饶命,别卖了奴婢。” “拖下去。“江玥不耐烦道。 女婢的哭声渐行渐远,只留下屋中地板上淡淡地血痕。 “郡主,您且宽心呢,书信已经送回靖阳,自有王爷和王妃替主子撑腰呢。” 江玥狠狠地揪着手中锦帕,“你难道还不知道外头如今时如何编排我的?” 曾氏自然也知晓,外头传闻越发不好听,说她家姑娘傲慢无礼,毫无家教可言,在五公主生辰宴都敢动手打人,那些个传闲话的人还不怪那些个京中闺秀都不上门做客,实在是同她这样出生不明的姑娘来往,有失身份。 “一定是江莲那小贱人,将她带来。”江玥越想越生气,在靖阳时,无人敢提起她的出生,她同她母妃在靖阳王府顺风顺水生活了十七年,便是当年的靖阳王妃也要避一避风头,所以她从不觉得自个儿出生有什么问题,可是这几日,不知是谁在京中散布靖阳王府当年之事,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思来想去,她心中有了两个人选,一是她那位兄长,二是江莲。自她入京起,江洵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那些个闺秀不上门做客,大抵也是因为江洵的缘故。她心中恨上了江洵,可毕竟忌惮江洵是嫡兄,不敢将气撒到他头上。 江莲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借住王府的可怜虫,让她往西不敢往东,最容易被人拿捏。她若有气,朝着江莲撒,江莲只能受着,这些年,江莲心中对她定有怨气,这回让她提前进京来打探消息,只怕长了胆子,敢在背后散播谣言了。 自有奴仆前去寻江莲,片刻回来,低语道:“回主子的话,堂姑娘不在府上,听门房说,她一早就出了府。” 江玥冷笑,“好啊,果真是她。” 曾氏却比她想得更多一些,“郡主,奴婢倒是觉着此事只怕同堂姑娘干系不大,堂姑娘性子懦弱,她若敢在背后编排主子您,定知晓后果。” “若说是世子爷,奴婢也觉着不大像,世子爷可十足是个纨绔子,太后虽护着他,可皇上对他失望至极,他如今的官职,还是因为咱们王爷求了旨,皇上才赐下的。何况,咱们入京那日被那太监使了下马威,世子爷不也将那太监赶出了府。所以奴婢想着,如今京中流言若是世子爷散播,他到底要顾及着他同靖阳王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便是要害主子您,也不会使这般让靖阳王府蒙羞的手段。” “何况,世子爷到底是男子,如何使得动京中闺秀皆不上门做客呢?” 江玥反问:“曾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倒是觉着此事有可能是李相府上为之。” “主子难道忘了,咱们是为何入京。”曾氏微微一笑。 “相府那位不过是仗着相爷乃帝师,方能入主东宫,可主子您是谁,您可是靖阳王嫡女,靖阳乃兵家重地,咱们王府替燕国守着靖阳已有百年,看在王爷的面上,您如今便只是太子侧妃,皇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