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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围巾是什么?!”小凡道。 是哦,这个世道没有毛线,手套和围巾是不存在的,只有贵族用动物皮毛做围脖。 “到了冬天我教你,小凡要不要学?!”邓智林道:“得跟雷哥弄点羊毛来弄成羊毛线,一织就成了,也容易的很。” 对理科男来说,毛线这种简单的织法,他还真想想就会。顶多花纹简单些。 他这种人,连复杂的电路都能整明白,找出规律,毛衣这种东西,也就是固定的变法,对真正的学霸来说,也就是普通的戏法,手工而已。 当然了,对手粗,脑子一般的普通人来说,可能就比较难了。 “要学,”小凡道:“我也要学这个包的做法!” “那你以后小心点,别刺到手,”邓智林道:“练就一双巧手,也是一种本事。” 小凡郑重的应了。 邓智林缝了两根背带,然后背到了小凡的背上,小凡欣喜的不得了,转着圈问,“爹,好看么!?爷爷,五叔,好看么?!” 小孩子就是可爱,一个包就能喜成这样。主要是这个稀奇,这个时代,能双肩背的包,还真是少,除了竹篓竹筐啥的。 “好看,”三人都夸他。 小凡兴奋的不得了,跑到瓦匠那,道:“包好看吗?!” 瓦匠们都乐了,笑道:“哟,这个倒是稀奇,牛皮做的吗?!” “嗯,牛皮做的,爷爷做的,”小凡恨不得有一根尾巴,摇头晃脑的。 众人都笑着夸他。 牛皮可贵,一般人家便是想做,也是舍不得这个钱的。 但没人觉得这个不实用,因为关开涵是读书人,读书人用什么,只要家里有条件,仿佛都是理所应当的。古人就是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人只要不作恶,作啥事都是理所当然。 邓智林道:“我得去吴仁家一趟,开涵你在家看书吧,不然就休息一下也好。” 关开涵到现在人还蒙着呢,寻思着到了书院得应付一下同学的好奇,闻言点了点头。 邓智林拿上另一盒宣纸便出门去了,顺道把山长给的四字带上了,到了巷道里,寻了家裱装铺子将字给他让他裱起来。 自己则速速的去了吴仁家,吴仁不在家,但小厮见是他来,便忙去寻。 这一寻,吴仁便回来了,同来的还有钱寿康。 说来也巧,这山长得了好宣纸,便去寻县太爷,着重的说了宣纸的好,以及收弟子等等的事,这二人可不就听着了吗?! 因此一回来便笑道:“哟,来瞧瞧读书的老爷,能得胡山长青眼的人,真是不一样啊,老兴头啊,山长还说呢,要是你进学,说不得还得比开涵更得眼,还能考个秀才……” 这迷的?!听听这话,咋就这样了呢?! 邓智林忙起了身,苦笑着道:“哎哟,我哪儿受得起啊,这是胡山长抬举我!可我得实话说,真不能够,便有心,这眼也花了,人也老了,还考啥学啊?!两位爷可别笑话我,也别呼我老爷,真受不得,受不得!” 第61章 西瓜皮 吴仁与钱寿康一面笑, 一面道:“真真是瞧不出来,关叔这一手, 真是深藏不露啊,连咱县青天都说, 又是一个被杀猪给耽误了的大家。” 邓智林真是醉了,连道汗颜。 他倒不怕人担心, 因为关兴以前便是屠夫,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便是不正经学习,但是也写帐本儿的,都说练字这个事,熟能生巧, 便是有人把关兴以前写过的字找出来, 也没用,因为字这个事儿是可以练的,可以进步的。他是真不怕。 古人就是这一点好, 有很多人就算不识得几个大字, 但一提笔,字是真的写得好! 这样的人, 还不少。 “太抬举我了, 我就一老头, 一杀猪的, 两位爷可折煞我了……”邓智林笑道:“这个事, 劳县青天帮我说了话, 我只有感激不尽的,能得青眼,我可更是欢喜的了,万不敢当别个的。两位可千万别说了。这个,是宣纸,还劳两位帮我递上去,也是我关兴的一点子心意!” 吴仁接过来,笑道:“这纸确实是好纸,县太爷都赞不绝口,老兴头啊,你是会办事,这事办的敞亮。放心,我一定递上去。” “那可敢情好,待我家房子修好了,我定请二位上门去吃饭,好好喝上一顿酒,”邓智林道。 钱寿康道:“这事是吴仁帮你办的,你只请他,别请我,我可是无功不受禄啊。” “瞧钱爷说的,都是县里的爷,哪分你我,以后我要劳动你的日子还多着呢,”邓智林道:“可千万赏脸。” “你听听,我能拒绝吗!?”钱寿康笑的不成,道:“说到最后,说不定还是咱们两个求着他呢,我瞧着,别说开涵了,这一位,才是前途无量……” 吴仁大笑。虽是顽笑,却是心里有数的,这一位,是能折腾,也会办事。 会藏拙啊,现在瞧着他的情况,还真有种以前确实是被杀猪耽误了的感觉。 邓智林乐的不行了,道:“两位真是抬举,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能去考啥秀才不成?!真不成,真不成……” 三人一时笑的不成,小丫头奉上茶来,吴仁道:“可别嫌茶不顺口,赏脸喝上一两口,便是我的好处了……” 他可知道,这邓智林喝的茶更不差呢。 “瞧吴爷说的,我能喝吴爷的茶,才是脸上贴金呢,”邓智林喝茶,又笑道:“得了空来我家坐坐,也赏脸喝口茶。” “成,”钱寿康笑道:“山长收了开涵为弟子,以后不愁没前程。放心吧,以后只有你的好。” “哦,这是何说?!”邓智林道。 吴仁笑道:“你有所不知,胡山长,一来同窗多,同学多,二来,他是胡氏的人,胡氏你知道吗?!弟子满天下的胡圣人,就是胡氏嫡系的人,他虽是胡氏支系,也是德高望重,虽未拜官,然而,在书院这一块,很有脸面,无论是以后往上求学,或是,指点恩科,那都是不一样的。” 邓智林心里咯噔一声,派系?!这可不算是好事。 钱寿康笑道:“你也别担心,胡氏并非是什么党派,而是清流,一等一的清流人家。放心放心。” 这两个人精啊。 邓智林松了一口气,道:“钱爷是知我心,我就是怕不懂事,到时候掺合上了不知道的事儿,那就不妥了……” 吴仁笑道:“你这老兴头这是要成精啊?!” “可不是,”钱寿康笑道。 二人都笑,哪不知道他担心什么,也是蛮佩服这关兴的,真别说,看他这副样子,其实特别精明,若是旁人,早为攀附一事而兴奋的不知道啥是啥了,可这关兴却脑子清楚,知道利弊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