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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在一起谈了四年多了,家世家世相当,还青梅竹马,不是一直说洛小满就跟林家童养媳一样吗,这都说不合适,这要是不合适没有更合适的了。 刘瑞还想说什么,郑一博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林厚挨着南荨,“咱们去校外吃吧,我想去美食楼吃螃蟹。” 南荨点头答应,看他的眼里有点担忧:“都依你,今天我请客,你们放开吃。” 林厚展颜一笑,拍拍南荨的肩膀,“谢谢兄弟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会儿赶上了下课高峰期,走廊里到处都是人,他们向来觉得六层以下不需要电梯,四个人默契地 朝楼梯口走。 楼上刚好也下来了一拨人,张耀为首正在说着什么,看见南荨和林厚,立马凑了过来,伸了伸手看一眼南荨,张耀犹豫了下,还是把手搭在了林厚的肩膀上。 “哦对了,我周六跟人去野炊,人挺多热闹,你带着你家小满也来呗,大……阿荨你也来呀。” 郑一博、刘瑞:“……”我们是不是长得太苗条了,看不见我们。 虽然张耀跟他们不是一届,但是古建专业撑死就这么多人,学长学弟一家亲啊。 张耀没感受这两道不满的目光,还在跟南荨说他们打算怎么怎么搞,“学校生活太没意思了,待家里更没意思,怎么样,心动了吗?” 南荨摇了摇头:“我周末有个资料要查,蹲图书馆去,”还是那句话,“你们玩的开心。” 在南荨这里碰了壁,张耀有点小失落,转头看一只没说话的林厚:“你呢,小兄弟?” 林厚不客气道:“谁是你小兄弟,你裤子里那个才是,下作!”说完跟舍友扬长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谢谢支持!鞠躬! 第47章 错觉 张耀莫名其妙的, 摸不着头脑, 跟朋友说:“开黄腔的明明是他, 该骂人的不该是我吗?那我直接让我媳妇儿问小满去,小满来了丫肯定来。” 张耀正要拨电话呢,身边有人弱弱地说:“他俩好像分手了啊……” 张耀翻了个白眼:“胡说, 你看他刚才那样看起来倒像是被甩的,但是洛小满我知道的,她死也不可能甩了林厚, 除非丫疯了。” 那人又弱弱地说:“应该是真的,我昨儿都看见洛小满和别的男人逛街还……进小树林了呢。” 张耀:“你他么说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 都知道林厚需要安慰,大家都尽可能顺着他,但是这蟹先生这么一顿四人餐价格可是不低的, 而且林厚也是, 专挑贵的。 今天少爷这是忒不顺心了,拿螃蟹开涮呢…… 郑一博和刘瑞感觉南荨就是个冤大头,这一顿下来,孩子不得哭啊,可是对不起啊兄弟,我们更穷。 他们看着林厚眼也不眨地又消灭了一只大闸蟹, 南荨小绵羊一样还帮他收拾了下桌子。 郑一博目光复杂, 低着头,是吃也不是, 不吃也不是。 以往两人跟着林厚吃香的喝辣的,可没像今天这么煎熬过。 确认大家都吃饱了, 南荨那些钱包去结账,刘瑞和郑一博惴惴不安地说:“厚厚呀,这一顿不得一千多啊,阿荨他……付?”他想说付得起吗,可是话到嘴边觉得太伤人了,哪怕南荨听不到。 “不啊”,林厚在两人刚要松口气说,“这一顿得两千多。” 郑一博,刘瑞:“?!!!” 两人这口气捣腾了几口,都难以咽得下去,“那他、他……” 林厚今儿就没怎么笑过,此时看着他俩战战兢兢地模样唇角弯了又弯,笑意收不住了,“你俩放心吧,阿荨比我有钱多了,我的有钱不是我真的有钱,他的有钱才是真的有钱。” 林厚:“哎,还挺押韵的,你们听懂了吗?” 郑一博表示懂个屁:说啥玩意儿呢,听不明白。 刘瑞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又伸手拿起啃过了的蟹腿来,又嗦了两口。 林厚:“?!!” 郑一博:“……疯了吗你!” 刘瑞嗦了两口真让他给嗦出来几口rou,“你要说这么贵我就吃干净一点了,现在感觉自己好奢侈,我妈说人死后会下阴间的,这些浪费的剩菜剩饭都要被按着全部吃完的,贵的罚的更重。” 郑一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你都信?” 林厚:“我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吃不完别想投胎,投胎晚了就挑不到好人家了。” 郑一博:“你……” 林厚:“我小时候可信了,每次吃到最后发现吃不完就哭,哭着也要吃,我爷后来就说吓唬我的,到我那时候觉得他这句才是骗人呢。” 南荨结完账回来他们这桌,发现气氛有那么一丝古怪,刘瑞掏出手机来,对着满桌狼藉要拍照。 郑一博额头一跳,“又干什么傻逼呢,吃完了你拍什么拍。” 刘瑞:“我让他们看看两千块的残渣长什么样不行吗,我朋友圈除了你们应该没人见过。” 南荨:“……” 回去宿舍他们三个玩着游戏,南荨自己在座位上看书。 晚上三个小时,刘瑞已经跑了五趟厕所了,这趟更是凳子都没暖热呢,跟长了钉子一样弹了起来,一溜烟冲进洗手间。 “噗啦啦啦啦”的声音传来,还在房间里的人已经隔着一道门闻到了味道一样。 林厚若有所思地看着卫生间的门,“那几口rou嗦的?” 南荨:“什么rou?”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听着林厚绘声绘色描述了一番后,南荨先是被脑海中的画面震惊到不行,紧接着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刘瑞捂着肚子推开厕所的门就是看见三个室友说着他的糗事眉开眼笑的。 刘瑞抬手敲了敲门,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引起他们的注意了,等他们回头,他虚弱地说:“兄弟们,救救我。” 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三个男生轮流背着他一路冲到了校医院,在医生一番检查之后,给挂了水,给他找了张床躺着。 那脸都拉虚脱了,医生刚才都说,跟演鬼片一样。 校医院晚上一般没有值班医生的,他们也是踩着人家下班的点来,医生看样子是有事的,看了几次表等不及了,对几个人说:“再等半个小时,这瓶完了我换完要走,最后拔针你们帮他拔了就行。” 这么草率的吗?刘瑞看看那点滴滴答的速度,还有医生不容置喙的口吻,感觉自己好不了了。 林厚看着他手上的针认真道:“我没怎么生过病,就挂过一次水,医生怎么拔针的来着?”他比划了一下,吓得刘瑞赶紧捂住了自己的手背。 他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