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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跨度有点长,先写点rou

    *

    堵车。

    导航路况红到发黑。

    对向车道速度像飞一样,而自己车道蜗牛爬。爬一分钟,堵十分钟。

    小卫左顾右盼,收回视线后叹了口气。

    副驾的meimei吃完第四个橘子,抱怨:“还要堵多久?”

    小卫伸头看:“谁知道。”

    “出车祸啦?”

    “十有八九吧,暂时想不到第二个可能性。”

    “真烦,腿坐酸死啦。”

    小卫关掉空调,开窗。空气流通,让他的呼吸放松了一些。

    中午太阳很好,蓝天白云,能见度开阔,一览无遗,放眼望去排成长队的私家车,一片刺眼血红刹车灯。

    至少一刻钟没有移动。

    小卫看了眼后视镜,前后已经被包围,有些司机熄火,好像打算下车透透气。

    他想抽根烟,打火,打了三次,摇了摇火机,没油了。

    “我下去一趟。”小卫对meimei说。

    meimei在玩手机,随口“嗯”了声,“那顺便帮我去后备箱拿下饮料。”

    小卫把烟夹在耳后,前后看了看,犹豫了下,向前车走。

    这是辆挺老的JEEP,浙A牌。浙牌在这个城市,这条路相当少见。

    小卫敲了敲驾驶室的窗。

    敲第一下时,没有反应。敲第二下时,车窗降下非常小的一部分,只有一丝缝隙。

    小卫摇摇头,打算要走,车窗降下一半。

    小卫回头,驾驶室的男人问:“怎么了。”

    这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单看外表无法判断年龄。

    “不好意思,兄弟。”小卫笑道,“能借个火吗?”

    男人的回答有点慢,他说的是,“可以。”

    他脸上有汗,眼神有一点迷离,小卫看了看他,男人递过来打火机。

    小卫弹开盖子,拨动转轮,火焰“叮”的一声窜起来。声音非常清脆、美妙。小卫把烟点上,在手里转了两圈打火机,“这火机不错啊。”

    男人笑了笑,没接话。

    “谢了,兄弟。”小卫把打火机递回去,“这牌子价格不低吧?”

    “老婆送的,不太清楚。”

    小卫“哇塞”了声,他有一个即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女朋友很厌恶他抽烟,对二手烟深恶痛绝,让女朋友送礼送一个打火机可谓天方夜谭。何况这一看就是个高端货。

    已经戒烟三个月,均失败告终。

    男人擦了擦汗,同时点了根烟。

    小卫举目远眺前方路况,没有丝毫要动弹的迹象。他闲聊似的,问,“是过来玩么?”

    “没,办点事。”

    “这么远的路开过来,不轻松啊。”

    “还行。”男人说,“经常开长途,习惯了。”

    “浙A……浙江省具体什么地方来着。”小卫挠了挠头,他对沿海的南方城市并不了解。“你们那车流量大吗?”

    对方没有说话。

    男人的脸部表情有一瞬间僵硬,长长吐出口烟。

    小卫有点奇怪看他,他这才道,“很大,逢年过节更大,这种堵车状况很常见。”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浮动。这辆车底盘高,车身也高,以小卫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肩膀以上的位置。

    不少车已经有人不断下车,透气,说话,往应急车道靠近,去看远处的平原。

    小卫说:“兄弟你很热么?今天气温挺低的呀。”

    小卫一时半会也不想回车里,和meimei基本上没什么共同话题,和meimei聊天,不如陌生人闲聊、打发时间。

    但这个不远千里,自驾来此地的男人似乎并不想给他一个闲聊的机会。

    “人有点不太舒服。”男人抽着烟,捏眉心,反复捏,“水土不服吧。”

    “的确是,这边海拔挺高的。”小卫提醒道,“喝点葡萄糖吧,注意休息啊。”

    小卫刚要打声招呼,对方说了声“嗯,谢谢”,车窗立刻升上。

    看来南方人都挺有警戒心的。

    小卫回头走,回到车里,meimei在说,“那谁啊?你认识?”

    “不认识啊。”

    “那聊这么久干嘛啦?”

    小卫道:“好奇而已。”

    meimei又说,“我饮料呢?”

    小卫只能再次下车,绕到后备箱。

    车里。

    男人一下掀开盖在腿上的外套,狠狠喘了声,声音有些沙哑,慢慢笑了下,“你故意的吧。”

    有个人弯腰埋在他腿间。

    那个人含着他yinjing。

    他把手指插进对方的头发,霍琼霎抬头,yinjing捅在她嘴里,把她整张嘴几乎填满,一侧脸颊鼓起一块。

    她慢慢吐出来,嘴唇裹着他的guitou,含糊不清道:“什么故意?”

    yinjing硬得像石头,在她嘴里跳动。

    刚刚和陌生人对话时,车外的人每说一句话,霍琼霎就给他一个深喉,喉咙收缩,舌头不断舔吮茎身。他的身体紧绷,必须时刻控制不让自己喘出声,脑子迟钝到根本无法及时给出回应。

    因为太爽了。

    爽到差点崩溃。

    光天化日,多出一双眼睛,一道视线,公路上全部是人,在这种环境下被koujiao,原来这么有感觉。

    每舔一下,大脑都会产生一种很强烈、迷幻的眩晕感。

    刚刚差点被吸到射出来,但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射精,这件事太变态,太耸人听闻,他估计控制不住表情。

    “还忍得住么?老公。”霍琼霎揉捏两颗绷紧的yinnang。

    她舌头很灵活。

    “……忍不住。”吴邪抽着烟,想拧她头发,“我cao,等一下。”

    “等什么?”

    “又有人过来。”

    霍琼霎穿着一件一字肩毛衣,款式设计感强,肩膀锁骨大片裸露,埋在他胯下,长发垂下,脖子纤细。

    吴邪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起伏的肩膀。

    画面非常有视觉冲击性,能够调动所有的感官,让精神高度紧张,难以言喻。

    霍琼霎说:“别管他。”

    “为什么这地方的人他妈的这么不见外。”吴邪想把遮阳板拉下来,“又要借火?”

    “可能看你长的帅?”

    “不至于吧。”

    霍琼霎固定住他,以很重的手劲撸动,同时,在guitou上用力舔了一口。

    吴邪倒吸一口气,咬住烟,把手挡在脸上。

    不断有前列腺液在刺激下流出来,霍琼霎一边舔,一边尝,口水源源不断,让他被浸泡在一个既热又湿的口腔中,好像要融化。

    味道有点腥,不难吃,反倒很刺激,霍琼霎的脸已经烧起来。

    吴邪低头,靠在方向盘上,闭眼。

    有人逐渐走近,通过挡风玻璃,看了一眼,走向隔壁车道。

    “走了吗?”霍琼霎问。

    “……嗯。”

    她的动作开始放缓,隔靴搔痒般,像和他接吻——嘴唇在yinjing上移动,舌头伸出来,从上舔到下,吐出来,再用脸颊蹭了蹭,乱七八糟的水渍黏在她脸上。

    霍琼霎抬起眼睛看他,他们对视。光线明亮,视野开阔,细碎的阳光落在她脸颊,把她的脸连同眼睛一起打亮,胀到发紫的性器官顶在她嘴唇里。

    偏偏她还要问:“老公,感觉怎么样?”

    吴邪受不了了。

    脑子好像忽然被点燃。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我想cao你。”他沙哑道,“一秒都不想忍了。”

    霍琼霎笑了。

    “现在cao?”霍琼霎调整姿势,手肘撑在一侧,将自己撑起来,“那我们可能要被人录像了。”

    “无所谓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她笑道,“你千万要忍住啊。”

    “……”

    吴邪把烟掐灭,去摸她的脸,一手潮湿,他不仅裤裆全是水,座椅恐怕也不能看了。

    水从裤裆一直流到座椅里。

    到时候是自己洗车,还是去汽修店精洗。这种痕迹,不好解释吧。还是自己洗吧。

    他不着边际地乱想,想分散一部分注意力。

    快感一直在叠加,就差临门一脚,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但霍琼霎像在折磨他,她不再专注、一心一意地koujiao,而是这里舔一口,那里摸一下。

    她说:“现在这么无聊,想多玩一会。”

    对她毫无办法。

    一头的汗。

    吴邪咬了一下指关节,开始深呼吸。

    两分钟后,前方车辆开始移动。

    下车的人纷纷回到车里,依旧堵车,但逐渐恢复通行,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前进。

    吴邪跟随车流移动,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下身,意识飘忽,汗流到眼睛里,更加看不清楚。

    目前的情况是,移动五米,就要踩一脚刹车,他的腿在发抖,他毫不怀疑在这样的状态下,再过一会得直接一脚油门轰上去,和前车追尾。

    那今天可以不用下高速了。

    并且,假使真发生这种状况,他的状态及时调整不过来,也相当骇人。

    不得不说他能忍到现在,简直都要开始佩服自己了。

    “……别玩了好么?”吴邪握紧方向盘,手背青筋爆起,“老婆,别玩了。”

    霍琼霎没回答他。

    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吴邪只感觉他在一瞬间被整个包裹,guitou顶在了她喉咙口,霍琼霎“唔”了一声,他的鸡皮疙瘩都涨起来。

    接着,她上上下下快速吞吐起来,速度很快,刚才是折磨,现在则是折磨加享受,双重折磨。

    yinjing和舌头不断摩擦,牙齿细微擦碰,更加放大快感。

    吴邪几乎凭本能控制方向和松踩刹车,他喘着气,快感太尖锐,这感觉让他头晕目眩。

    他头晕目眩地想,车速这么慢,不至于车毁人亡吧。

    他猛地急刹车,忽然把霍琼霎的头用力往下按。霍琼霎被他弄到想干呕,然后他一下子射了。

    jingye喷在她嘴里,抵着她喉咙。

    他喘出了声。

    这几秒的刺激简直堪比濒死时刻。

    霍琼霎咳嗽几声,一嘴的jingye,有些甚至喷到脸上。她面红耳赤,头发黏在脸上,她拨开头发,抬头。

    吴邪喘着气,看她,只看一眼,他骂了一声。

    有些jingye咽下去了,咽下这玩意还是挺艰难的——实在不好吃。有些滑出来,沿着嘴角,往下滑。

    霍琼霎离开他,帮他拽了拽裤子,想擦脸,去抽屉翻纸巾,还没坐稳,吴邪突然向右打方向,驶向应急车道,没有一点预兆,速度提上来。

    “哎!”霍琼霎抓住扶手,“你干嘛??”

    “超车。”

    “这能超哪去?”

    霍琼霎叫道:“你别激动啊,我刚才好像看见救护车开过去?”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吴邪看了眼后视镜,“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