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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大爷一样,他手里那胡桃,可不是普通的胡桃。” 书从灵:“鬼胡桃嘛。” 边于飞:“啊,你知道啊。” 书从灵点头:“鬼气不怎么浓,看来他家伙食不是很好。” 边于飞:“???” 白明可是这次考试的种子选手之一,他家的驭鬼术传了千年,杀伤力惊人,别人遇到躲都来不及,这人怎么还挑剔起来了? 书从灵是真的不在意,毕竟他这种级别的去和别人比试,那不叫比试,叫殴打小朋友。 考官催书从灵上台,叶朝道:“注意安全。” 书从灵问:“你还不放心我啊?” 叶朝:“叫你注意那个白明的安全。” 书从灵笑了笑:“我下手有数。” 好不容易放个假,他才不给自己制造任何加班的机会。 书从灵站上擂台,白明站在另一侧。 两个人简单介绍了一下后,比赛开始。 白明握紧了手中的胡桃。 他是他们家族这一辈中最有天赋的弟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以他的实力,本来上一届就可以来参加考试,但为了魁首这个位置,他特意推迟了三年,将自己打磨得更加优秀。 而他驭使的鬼,则是他父亲从鬼界抓来的厉鬼,就是经验老道的天师,对上它都很吃力。 这一场,他势在必得。 白明彬彬有礼:“你先请。” 书从灵道:“你先。” 时间有限,白明不多推辞,放出了胡桃中的厉鬼。 顿时,风起云涌,天色也变暗了许多。 一只青面獠牙的大鬼出现在众人面前,有的考生都被吓得叫出了声。 老天师欣慰道:“能驯养这么凶猛的厉鬼,白家小子有前途啊。” 白明道:“威震天,上。” 大鬼应声而动,朝书从灵扑去。 边于飞惊道:“不好,他有危险!” 叶朝淡淡道:“恩,危险大了。” 大鬼速度很快,兔起鹘落间就要伤到书从灵,不光是看客,就连白明都捏了一把汗,喊道:“别伤着他了——” “啊!”大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一个战术翻身滚倒在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白明赶忙跑过去,问:“你怎么了?伤着哪儿了?” 捂着脸,难道是伤了眼睛? 大鬼道:“我太丑了!” 白明:“???” 大鬼道:“我违背了地府颁布的,会被鬼差抓走教育的!” 新阎王上任后,颁布的第一条法规就是这个,但它还来不及整容,就被白明他爹抓走了,这下遇见地府的人可真是有理说不清! 长得丑难道是它的错吗?! …… 白明根本搞不懂自家大鬼哪根脑神经犯抽,且不提那充满槽点的规定,这里可是人间,和鬼界有什么关系? 他去扶大鬼起来:“鬼差也得讲理啊,你管他什么规则,现在是我们白家的鬼了,就不归地府管。好了,现在还在比赛呢,快起来吧,耽搁了时间就不好了。” 大鬼哭哭啼啼地站直了腿:“你说这话有什么用啊,鬼差想抓你,勾魂索一出,你死得比我还快好吗?” 白明:“……”竟无法反驳。 书从灵违背审美道:“你长得挺标志了,鬼差没那么神经质,放心吧。” 这条规定要追溯起来,其实是无效的。 他当初刚上任,压力大,就在摸鱼的时候胡乱写了几笔,章都没盖,不知道怎么就被判官们传出去了,上级传下级,一级传一级,在鬼界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大鬼长久住在人间,不了解地府的变化,还把那当成金科玉律供着。 “真的?”大鬼听了这话抬起头,狰狞的面孔上透露出一丝欣喜。 书从灵:“……真的。” 毕竟你们天生就长得比较反人类,不能押着你们去整容吧。 老天师咳嗽一声,拍手道:“放心吧,老朽与本地的鬼差也有联络,就是地府真的出了那样荒唐的规定,看在老朽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对你动手的。这是最后一场考试了,考生也等得极了,你们还是速速开始吧。” “嗯嗯!”大鬼抹掉鼻涕眼泪,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这大鬼不愧是白家特意供养出来的杀器,阴煞之气立刻充满了整座道观。 一阵风吹来,空气里荡开一丝涟漪,大鬼就像入水的游鱼一样消失不见了。 边于飞道:“它人呢?!” 叶朝说:“在从灵背后。” 边于飞将信将疑地去看书从灵,在青年的身后,一只骨节突出的手伸了出来。 他一下就察觉大鬼的目的,慌张道:“糟了,它要去拍他的火了!” 叶朝散漫地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边于飞急道:“你不担心吗?!” 叶朝瞥他一眼:“完全不。” 边于飞“哎”了一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也不知道叶朝是真不在乎,还是不清楚鬼拍肩的可怕。 按照道家的说法,人在头顶和两肩各有一盏阳火,能够驱邪避祸。鬼想要袭击人,往往就会先从这三盏阳火下手,等到三盏火都灭了,人便小命不保,魂归西天了。 难道他俩真的是金钱堆出来的感情?! 边于飞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的臆测。 这样乱猜别人的关系不好、不好。 “也只有你们这种三脚猫道士才怕火灭了。”叶朝把边于飞从走神中拽出来,道,“你看清楚,谁才是危险的那个。” 边于飞抬眼看去,鬼手已经悬在了书从灵的肩膀上,马上就要按灭那一盏阳火。 可在它即将触碰到火焰的一瞬,一缕青烟腾起,赤色的烈焰从空中冒出,顺延着大鬼的手臂往上直蹿。 一片红色遮盖住大鬼的视线,痛楚从四肢传来,大鬼发出剧烈的痛呼,用手去触碰附着在它头部的事物,又被烫得滋滋作响。 “那、那是什么?”边于飞满头雾水,“赤水银?史莱姆?” 书从灵道:“啾啾,下来!” 啾啾给了大鬼一脚,从它头顶跳入书从灵的怀中,依恋地蹭了蹭。 书从灵问:“白明,你还打吗?” 白明咬咬牙,道:“打!” 大鬼和他有契约,他哪里察觉不出来,就刚才那一下,大鬼已经伤得很重。可这是考试,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给家里丢脸,就是输,也要撑到最后一刻。 书从灵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想法,他要继续,那自己再陪他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书从灵道:“啾啾,下去找你爹。” 啾啾歪头:“啾?” 白明道:“不必给我留面子,留下它,尽全力上吧。” 书从灵说:“不行。它饿了,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