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宴诸王石舫彈逆志 折群艳水殿彻悲声【高H,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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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 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调寄《人月圆》 宫城浩旷,幽深如海,楼宇巍峨,檐楹翚飞。绛烛银灯明堪昼,繁光花焰远缀天。无数宫女内侍提着琉璃宝灯,穿行于雕梁绣柱间,流光溢彩如九天上星河倒影,川流不息。 琼华岛清晏舫上,灯火灿灿熠熠、鳞波明明煌煌,佳醪醇香远溢,御酒清韵悠长。八宗王爷按世次分班侍坐两侧,再往下是六镇武将。北院大王撩袍落座于北面御台之上。一身缂丝金绣云龙纹玄袍纁裳,金冠束了发,更显华雅端贵,风姿卓然,威仪凛凛;目若寒星,修眉薄唇,刚毅的下颌,身型矫健,英武挺拔,器宇轩昂。 亲王冕服本该青袍纁裳,用玄色实是踰制,但那身繁冗沉重的冕袍仿佛本就应当由他来穿;似乎一旦换了旁人,便断然显得人不配服,德不配位。况且,既为先帝特赐,谁敢有微词? 即便各怀鬼胎,暗地里龙争虎斗,庭下一众王爷将军此时也只得偃旗息鼓,垂眸避视上座之人,不敢马虎失仪,跪地山呼千岁。庭下加内侍二十余人,一时间声动四境,回震于水面。 水殿清虚,夜风凌波而来。昭单手上翻,微抬两指,赐平身。分明嗓音不高,偏偏威仪慑人。一旁内侍高声叫道:“平身!” 众王爷将领方起身落座。王爷皆坐在北厅,将领们则在玉阶下的南厅。 北院大王凤眸扫过庭下众人,矜傲睥睨,凌锐如鹰。一眼而过后,缓缓道:“诸公守我大凉北境多年,披坚执锐,匡扶宗社,乃朝廷所依赖、陛下所倚重之肱股。如今不远万里南下,舟车疲顿。辛劳凡几,皆为社稷。孤甚不忍,今日于清晏舫略备薄酒,为诸公接风洗尘。” 东首步六汗宗王资历最深,起身举杯恭敬。 “大王折煞了臣等。北境平宁,上托祖宗隆庥,下赖将士用命,臣等何功之有?实在惭愧。” 偏未提及万岁的洪福、皇恩的浩荡。 斛律昭目显寒光,鹰视狼顾,缓缓一“嗯”,嗓音沉了几分:“宗王所言极是。我朝绍膺天命,绥宁万邦。近则北灭檀檀,远则南定苗疆、西平羌胡。方今中原之地,惟东南一隅未夷耳。” 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夫千秋功业,与一时利害孰重?昭昭如观日月也,岂不明乎哉?” 说到此处一顿,庭中肃静。四围碧纱微动,飒沓旷荡,瑟瑟萧萧。 昭把玩金盏,过了片刻方缓下语气:“今上虽年少,却能內政修明,外略四夷;睿识神见,皆超乎常伦。诸卿来日更当尽忠报君,戮力协心,共保我大凉九洲清晏,帝祚永延。” ‘千秋功业’指的自然是平定东南,‘一时利害’则显然是汉制凉制之争。众王心中不满,又不敢发难。步六汗毕竟年长,耐得住气,欠身推杯陪笑道:“大王训示的是。臣等必鞠躬尽瘁,共竭公忠,上以事宗社,下以安民志。” 最后‘宗社’、‘民志’二词,说的略重了些。 昭推杯,以袖掩面,将酒饮尽。众人亦饮了,倾杯致意。昭给一旁内侍使个眼色,内侍轻拍两下手,画舫舱内鱼贯而出两列侍奴,纷纷跪至众王、诸将身侧斟酒侍奉。 众王府上虽都不缺美人,但远行在外毕竟不如在家随心所欲,更兼两侧侍奴皆是北院万里挑一选出、精心调教数月的南朝贵女,各个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娇嫩鲜美、香艳冶丽,统一着嫩杏黄的薄纱裙,将透未透,掩映生姿,裙襟抹胸而过,且束得极低,堪堪遮过rutou。一眼望去,庭下全是白腻腻滑嫩嫩的乳rou。众将皆血气方刚的汉子,常年习武,浑身用不完的精力,平时享乐的又不如诸王,此时乍见如云美人,便如狼见羊群,兽欲顿起。 台上内侍又拍了拍手,楼梯上来两列内侍。细看时,原来是每两个内侍抬着一张花梨木圆板,板子中央一根木柱,板上各斜跪一个美人,双手交绑在柱上,各个身子白嫩细滑,无一星疤痕黑痣,肌肤如幼细的透白软瓷,又如水晶琉璃般莹润剔透。侍宴前一天皆禁食,剔去身上毛发、温水沐浴,绝不可用香精香料,以免掩盖了鲜嫩处子的天然体香。 庭下八个王爷,八位将军。各人面前都摆了圆木板,美人浑身赤裸斜跪在木板上,双手绑于头顶,颈窝里盛了乳白的蟹rou白玉羹,乳尖上镶着烧制成圆形的苏州樱桃rou,浑圆饱满的奶子上方贴了半圈糟制淮白鱼片儿,与樱桃rou红白相间,煞是好看。嫩白如酥酪的奶子沉沉下坠,细看时,中间夹了一窝儿荔枝虾球与杨梅醉酒虾,嫣红雪白,yin艳骀荡。 乳上皆是江浙皖湘口味,运至北国,又多非时令产物,可见耗资庞巨。乳下便是北朝风味,美人纤平的上腹与下腹,皆贴满了焦溜驼峰、清撺鹿脯、润熬獐rou灸,拨霞供兔脯。 美人两腿并拢斜跪,光洁白润的阴阜与两条大腿便形成了一个小三角,盛着一盏黄澄澄的蟹酿橙。两条侧摆的长腿上铺着五味杏酪鹅、八糙鹌子、鲈鱼片、鲑鱼片,腿间夹了鹿筋牛鞭,是南北全席。 见诸王众将看愣了神,似阿济善这等年纪轻阅历浅的已开始躁动,昭呷了口酒,唇边浮起个淡淡的笑。有欲望的人并不可怕,没有欲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无欲无求,做事不在乎得失——这样的人才最能豁得出去,也最难掌控。 嗓调就透了三分慵闲散漫,道:“孤今日设宴,但邀诸公开怀痛饮,畅所欲言。座下侍奴,皆为诸卿偃意。不必有所顾忌,尽管享用便是。” 语毕,身旁内侍会意,用银箸替主子餔菜,夹了美人上腹一块鹿脯,又要再去夹。昭却抬手止住——他兴致本就不高,既是应酬,做样子浅浅用些便了,并无心思多用。 见北院主人起筷,众人方敢动作。八宗王爷尚能自持,而庭下诸将皆是驻守北陲苦寒之地、曾随昭南征北战的铁骑悍将,平日在军营中便放肆不羁的粗人;北凉官俸实行“掠夺制”,官员将领的俸禄皆乃从战争中掠夺的财物,能封荫品阶,坐于北院的将官,自然是大凉居功赫赫、一战斩首数百,最嗜血凶肆的。且各个是昂藏八尺的彪形大汉,身型奇伟,虎臂蜂腰。昭端坐台上,看来雅贵雍容,闲适慵散,但他能镇住这一班虎狼之师,骨子没有凶残嗜血的兽性,那是断不可能的。 镇北将军列于四镇将军之首,已猴急地挪开蟹酿橙,打开了面前美人的一双玉腿,赏看粉嫩剔透,微微翕颤的幼嫩蕊rou。美人急喘了两声,光溜溜的身子微微颤栗,但未敢扭动。将军探头往里一瞧,对南厅众人笑道:“原来贱货sao逼里夹了东西。” 用词粗鄙不堪。众人哄堂大笑,均扯开面前美人的腿一看,只见美人xue内夹了水果,有些是杨梅,有些是几颗樱桃,还有葡萄荔枝红菱杏脯,总之花花绿绿,不尽相同。 镇西将军埋头美人腿间,将嫩xue中葡萄咬去,大舌狠戾刮舔美人xuerou。美人嘤咛一声,双腿打颤儿,一泡琼浆玉液从xue中涌出,合着甜腻yin液,灌入男人口中。男人吸食嘬饮,xue内醇酿喝尽,便用糙粝大舌舔舐幼滑糯的嫩rou。娇嫩可怜的小阴蒂很快被舔得红肿,yin水儿刺激得一股一股涌出,被急速翻搅的舌拍舔成沫,沽滋沽滋水声作响,女儿家原本细腻精致、干净漂亮的幼窄性器污得一片狼藉,靡乱不堪。美人压着嗓儿小声抽噎;原本的世家贵女,怎料到会沦落到这等地步?她却被玉熙宫的嬷嬷打骂得怕了,一路北上,血腥可怖之事也见多了,此时莫说挣扎反抗,高声啼哭都不敢。 将军舔得兴起,粗硬的大舌寻着细窄得几乎瞧不见的嫩缝,直接捅入樱粉的xiaoxue,粗暴破开潮水般黏上来的软rou,大开大合jiancao起精致漂亮的小rou缝儿来。 南厅啧啧咋咋的yin声四起,北厅却是另一番光景。丝竹管弦渐盛,一众绿衣舞姬鱼贯而出,在厅中摆了姿势,中间围着一位粉衣美人儿。一众美人儿款步闲舞,身姿曼妙,腰肢窈窕。最惹眼的当属那粉衣美人,半透不透的纱裙下,一对儿未束的大奶儿颤巍巍,随舞步弹跳摆动,摇出一波波白腻乳浪,双腿纤长,翘臀肥硕,腰却细得不盈一握,舞得花枝乱颤、颤颤波波,似弱柳扶风般随时要软倒庭中。 阿济善看得心旌摇曳,心道原来斛律昭还私藏了这等美女,方欲开口问她的身份,步六汗已起身。诸王当中,步六汗最年长,已近花甲,但保养得宜,看来不过知天命之年,毫无老态;余下的多不惑之年,最年轻的吟乐宗王与费连·阿济善,都不到而立。 步六汗毕竟比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把持得住,心思还在正经事上,起身举杯朗道:“大王南征在即,老臣敬大王一杯,伏愿大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君臣对饮,言笑晏晏。 步六汗敬完酒并未落座,话锋一转,正色道:“大王常年征战在外,今上又年少,已有两年未往赤峰山狩猎。我凉人以马上得天下,岂可因耕废狩?望大王请御驾择日行狩于赤峰。” 昭一饮而尽杯中酒,冷道:“过问行銮驻跸之所在,非臣之道。” 步六汗下首一人髡发结辫,是宗王尸寇鞮,此时也立起身来,颔首道:“臣等不敢。臣等亦不敢忘本,不敢置祖宗成法于无顾。” 昭轻轻搁下酒杯,“当”地一声清响,殿中肃静,连南殿狎亵艳奴的众将也立即止住了动作,噤声危坐。 “公欲以臣召君,使天子行狩乎?” 《春秋》谓「天王狩于河阳」。时实晋文公以臣召君,以诸侯见,且使王狩,仲尼以为不可以训;因天子有巡狩之礼,为若将狩而偶遇诸侯之朝也,曲笔回护,为天王讳。是以《春秋》一字之褒而荣于华衮,一字之贬而严于斧钺,乱臣贼子惧焉。 庭下皆是凉人武将,有几个读过《春秋左氏传》?实际上大多数未听懂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思——史书里千秋万岁滚滚而来的身后骂名——但大概都知道“以臣召君”是大逆之罪。 庭下一瞬肃然而寂,暂且是被镇住了。 西侧首位的赫连·伏丹笑道:“大王言重了。臣等皆是粗人,怀的却是尽忠事主的赤胆丹心。倘或言辞失序,伏乞恕罪。” 他下首的须卜宗王作态道:“噯。宗主莫以小肚鸡肠揆度君子之腹。大王适才说了,今日设宴,但邀我等开怀痛饮,畅所欲言,怎会降罪?” 再下首的丘林是个混不吝的,当下起身道:“我是个粗人,不知何谓以臣召君,既大王吩咐畅所欲言,那我便说了!自太祖世祖朝起,凉人就是凉人,汉人就是汉人。汉人的制度,怎可用在凉人身上?先帝爷正因深谙此理才谨守祖制。老祖宗的制度就是规矩,就是体统!擅改祖制,必造天谴,必出人祸!” 丘林对面的乌洛兰也起身道:“大王莫怪。汉人有句话,叫‘父有诤子,不亡其家;君有诤臣,不亡其国’。臣等正是为大凉的千秋基业才犯颜进谏。天会八年,太祖文皇帝曾于赤峰山设坛祭天,率八宗王爷焚香祝祷,说,日后倘我族人中有不肖之辈,天谴之,地灭之,勿使祸起萧墙,刑上宗亲。正所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今日臣等奉旨说话,若对时,大王当纳之以谏陛下,若不对,大王可训诫之以明臣职,倘大王做出有违太祖爷圣训之事,只怕九泉之下,亦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唯有年纪较轻的吟乐和阿济善未发话。斛律昭以一对八,便若一头孤狼遭遇群狼。他也早料到会有一场恶斗,适才叫众人畅所欲言,只为将争端摆到明面上来,诱出众人所思所想,或一网打尽,或徐徐图之。 他缓缓呷一口酒,语气甚寒:“乌洛兰,你记得天会八年太祖封禅,那你也当记得皇统元年,世祖禁令八宗王爷干预朝廷政务。你妄议朝务,逾旨干政,就不怕孤治你窃权犯分之罪?” “祖宗有宗法,圣人也有成法,朝廷也有礼法。诸公虽是世袭王爷,但在孤与陛下面前,照样是臣。言者无罪,说的是耿直忠干的良臣,非大jian似忠的逆竖。若尔等挟权乱政、狂悖篡逆,孤照样可先斩后奏,刨开尔等心肝,看看是不是红的。” 这话说得极重极冷,诸王相互一视。赫连首先坐了下去,随后是步六汗。其余人见为首的坐了,也纷纷落座,丘林与乌洛兰怒形于色。 昭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口上却放缓了语气,甚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丘林宗王适才提及先帝。孤自年少起伴先帝左右,共十有八载。他的心思,无人比孤更清楚。先帝最怕的是什么?不说远的,只说今上一朝:天顺元年正月,檀檀渡冰河犯我北境,六月,庸蜀苗人叛乱;二年,南启未定,西羌战祸又起;三年,南启断贡不臣,寇匪扰我南境。国事艰难如此,以先帝之睿谋圣断,仍常常愁眉不展,寝食难安,病笃之际,尝重言嘱孤曰:‘太祖世祖朝时,我凉民以十万兵马横扫中原,所向披靡,皆赖上下一心,众志成城。’ 宪宗一朝,诸皇子为夺大位,搅得朝纲分崩离析,国政七零八落,孤与先帝皆吃尽了苦头。自御极,先帝心中一等一的忧虑,便是大凉再生内乱,国本动摇。昭身担顾命重寄,如何能不以为忧?” “宗室与国同体。今日孤召众卿会于清晏舫,实是想提醒诸位载舟覆舟之理。此舫看似固若金汤、稳如磐石,然他日若遇惊涛骇浪,倾覆只在旦夕之间。国务繁巨,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苍生,诸位务必同心同德,共克时艰。” 昭停顿片刻,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加重道:“倘有人心怀异志、jian名盗分、忤逆犯上,那便是自绝于先帝,自绝于列祖列宗。” 这番话并未表明支持或反对汉制,而是从附逆的角度敲打诸王。诸王虽心有不满,但毕竟人在北院,又被迫记起斛律昭弑兄杀弟的酷烈手段,遂不敢再言。 赫连与步六汗使了个眼色,拱手道:“大王所训甚是。臣闻:『主圣则臣直』。今臣等直,惟由陛下圣明、大王优容之故耳。虽然。丘林、乌洛兰,你二人开口便诘问大王,可是臣礼?还不即刻向大王谢罪!” 两个宗王跪于庭下,叩首认罪。 昭微抬手道:“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诸位远来是客,今夜美人美酒,良宵好景,正当恣意享乐。你我君臣,今晚不谈国事,只叙情谊。” 诸王山呼谢恩。 (注:其实昭与宗王的对话都应该是凉语,大家就当是凉语,其中译比较文雅吧。大概如孝庄秘史大家都说汉话,实际上连皇太极都不会汉话。) 酒过三巡,北院大王正与赫连宗王推杯,洪振忽趋步上御台,附耳对主人说了些什么。昭放下杯,淡淡道:“孤先行一步,诸公自便”,起身时吩咐内侍好生侍候诸位宗王将军。众人起身恭送千岁,阿济善正搂着少女狎玩。昭瞧见,毕竟心生一瞬恻隐,临行又对内侍低声道:“尽量别闹出人命。” 洪振趋步跟着主子离了石舫。 北院大王离去,庭下的气氛登时活跃起来。赫连与步六汗两个老宗王哈哈大笑,谓尸寇鞮与须卜道:“未若你我四个先走,否则小子们也玩儿不尽兴。” 丘林、乌洛兰心下不平,无兴嬉乐。竟都带着美人走了。庭中只余八位将军及吟乐、阿济善两位年轻王爷,共十位贵客。每人身边两个侍酒美人、一个盘上美人,再加上北厅十个美艳舞姬,一共四十个美人。 宗王当中,论起玩乐,阿济善若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他与吟乐下阶至南厅,笑道:“诸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本王教大家个玩儿法,叫击鼓传花。” 众将皆奇曰:“何谓击鼓传花?望王爷赐教。” 阿济善令把桌案撤了,将盘上美人在厅中摆成一圈儿,玉手皆高高交绑柱上。美人们一一报上姓名,有福王幼女,有英国公孙女,有徽庄王meimei,有荣国公甥女……阿济善笑着赏看了各个美人玉容——真乃肌肤胜雪,鸦发如云——方叫拿绣球来。 鼓乐起。盘上一众美人被捆缚着双手,只得扭动双腿踢传绣球,一双双纤长的嫩腿舒展开合,抬举翻飞,秘境春光乍隐乍现。腿心儿没一丝毛发,一只只小丘莹白得透光,内里小朵儿湿艳逼rou娇娇怯怯吐出个头,随着美人的运动,偶得一见。娇躯很快香汗淋漓,嫣粉漫晕。鼓乐连止两次,其余美人被抬至一旁,南厅当中并排摆了两个不幸得球的美人。 阿济善叫把美人翻过身来趴跪着,雪嫩rou臀高高撅起,两条淡粉的幼缝露出,如花苞般紧紧闭合着,还淡淡散着酒香。因双手被缚,二人只得紧紧扒着木柱,微微娇喘不敢哭出声来,水眸含着将落未落的泪,心中万念俱灰,只觉无力抵抗命运,即便躲得胡虏禽兽多时,终究未能逃过被jian污yin弄的命运。 阿济善笑道:“我们十人分成两队,每五人分用一个美人,按鼓乐起落,轮流caoxue,最先射的输,最后射的赢。未轮到时,可cao用美人其余地方,但不可干预轮到的人。听明白了吗?” 众人道:“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阿济善笑道:“赢了的可于舞姬中先选;输了的,则须出自己的一个侍酒美人或盘上美人,给楼下把守的弟兄们快活。” 众皆称是。 两个王爷身份尊贵,众将左右让开,但yin欲难耐,已然都解了裤带,放出一条条狰狞丑陋的黑紫巨物。阿济善选了左边的惠王幼女,问时虚岁十五;吟乐宗王选了右边徽庄王的嫡妹,芳龄二八。男人大手上下抚着纤细腰身,两个美人怕得浑身发抖,期期艾艾低声娇泣。 看官听了:是夜清风幽谧,池波荡漾澄澈,远山重峦叠翠,宫宇富丽璀璨,画舫繁盛华美。此情此景,若于此时映入眼帘,诸位心中必反生悲凄楚切。 那两条粗长的乌紫阳具,guitou硕大,茎身盘布脉动凸鼓的筋络,如能劈裂女体的两条可怖刑棍,气势汹汹地碾撞稚嫩rou缝,铃口吐出的清亮黏液蹭得xue口水光淋漓,随着前后抽动,拉出一股股银丝。 鼓乐齐鸣。两条yinjing毫不留情地向前推进,节节jian入狭窄幼弱的嫩缝儿。两个美人瞬时凄惨地哭叫出声。吟乐王爷低喘一声,阿济善则舒服得闷哼,掐着少女的腰狠向前一顶,guitou触碰到了一层薄薄软软的rou膜。 这个年岁的处子阿济善也不是没yin弄过,但胯下雏儿不知是否身子尚未长成,或是天生狭窄紧密,竟让他多用了许多力气,guitou都夹得隐痛,方勉强挤插入两三分。嫩rou温热腻软,层层叠叠包裹得细致,xiaoxue口壁的rou缝中丝丝点点渗出温水儿来,热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光洁如玉的处女雌伏胯下,再加上一群弟兄的应和喝彩,yin欲快感直窜上颅顶,干脆放纵本性,劲腰一挺,猛烈jiancao进去,往里死顶到底,整条性器尽根埋入幼小细嫩的rou缝里。 两个美人的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响彻水殿。剧烈疼痛似要将身体从下齐至喉咙撕成两半,顷刻泪下如雨,精巧粉面疼得扭曲,哭叫声哀惨凄厉,纷纷哭喊:“停下……啊、救命……别、啊……我……要死了……啊……” 少女遭jian失贞,殷红温热的鲜血顺着白腻大腿,丝丝缕缕下滑,一众男人更加兽欲勃发。阿济善与吟乐毫不顾忌处子被强jian破身之痛,抓着娇翘肥嫩的两只小屁股,啪啪啪啪凶蛮狠cao,黑紫的jiba脹得更粗,茎身还挂着红嫣嫣的处子血丝。阿济善jianyin得兴起,一把挽起少女及腰青丝,狠狠往后一拽,少女惨叫一声,被迫高仰起头,因双手本就被绑在柱上,整个上身都向后仰起,两只白腻饱满的大奶球猛烈摇甩。一众武将看得眼红耳热。最年轻的镇西将军掰过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捏开粉唇,要把硕大鈍厚的guitou塞入了少女嘴里。 惠王幼女十四岁,龆龄稚齿,韶光淑华,深闺娇藏,冰清玉润,即便经过调教,却哪里见识过这等世面?声嘶力竭地哭叫着躲闪。一巴掌狠狠刮在她脸上,烙出五个鲜红指印,打得少女眼前一黑,脑中发懵,粗翘的yinjing直直jian入她口中,毫不留情往喉眼儿里捅cao,顷刻噎住了少女的惨叫嚎哭。少女剧痛难当,小脸儿高仰,粗硬的黑毛扎磨娇嫩脸蛋,嘴巴被撑得大张,脸上淌满了泪水,在毫无快感的反复jian辱中已渐渐地出气多,入气少。 鼓乐止。阿济善“啵”地一声拔离性器,少女如破碎的娃娃一样瘫倒在地,原本紧闭的粉润嫩缝被cao成了个湿滟滟红淋淋的小roudong,合都合不拢。镇西将军猴急地补上缺,拽过少女两条白嫩的小腿,抵住绵软浑圆的嫩股,对着才刚遭jian破身的少女私处,再次噗嗤噗嗤捅cao起来。少女下身被jian得花瓣外翻,血丝yin水糊了满腿,本来昏昏沉沉几乎不省人事,一被抽插便又“呃、呃”地呻吟起来,奈何口中堵上了一大截粗硬的rou棍,只能呜咽细喘着任男人jian污亵玩。 右边的美人也并未幸免。镇北将军接了吟乐宗王的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掌在美人白嫩玉体、滑腻肥乳上胡乱抓摸,胯骨疯狂耸动着挺cao。适才说此时夜湖风平浪静,粼波清幽静谧,看官须知,只有画舫中jian插yin虐的“啪啪”caorou之声,远远荡漾于水面。 阿济善扯着美人秀发,滴着处子春潮破红的巨物捅开美人粉唇,cao入樱桃大小嫩嘴儿,即刻将雪腮顶出个guitou形状。美人初破身便被前后夹攻,吃力吞含他阳根,眉目凄楚,泪眼迷离,玉颜惨淡,形容憔悴,嘴中嫩rou紧致剐蹭,两瓣粉唇沾染着yin液血丝。他尾骨一颤,股股jingye险些忍耐不住,就要在少女嘴内喷涌而出。好在最后一刻忍住了。虽然,心中羞怒,yuhuo难耐,扣着美人后脑,掐着美人下巴狠狠往里一捣,整根jiba直没至根,生生jian开美人敏感柔嫩的喉道,又整根抽出,再尽根cao入,反复几次,美人细软的喉咙眼儿被完全撑开jian透,硕大阳具在纤美脖颈cao出个rou痕。 那一厢镇西将军可没宗王这等caoxue的本领。他是六镇泥腿子出身,实际上是胡化的汉人,与世家子弟不同,年纪轻轻做到四镇将军之一,乃是在边关奋勇鏖战,一刀一枪搏出的耀祖光宗,气性血性比寻常男子高猛,又没享受过这般白净貌美、官宦贵胄家的娇嫩处子。他cao得兴起,只知胡捅蛮干,身下的少女疼得瑟瑟发抖,身子颤栗如风中落叶,喉眼儿无人用时一阵阵凄惨地尖叫啼哭,几次抓着木柱想往前爬里,又被狠狠撂回胯下。他人高力大,中途将少女在柱上翻了个个儿,嫩腿搭在精壮的臂弯里,将小姑娘抱在怀中,摁在柱上狂插狠cao。少女双手被绑于头顶,扯着幼软的小嗓子啼喊哭叫,不成调子地哀求哭嚷:“痛啊……别……救命……娘啊……救我……娘……呜呜呜” 将军听着少女被jian得哭爹喊娘,如幼女一般,yin虐心更盛,阳具硬挺如刃,破开层层叠叠软烂热痛的嫩rou,鹅蛋大小的鈍厚guitou一次次重重撞击花心,宫口针眼儿般小rou孔已被阿济善cao松,此时终于被完全凿开。 硕大驴具狠狠jian破幼软宫腔,少女瞬时高仰起纤长脖颈,破声哭出一串凄艳哀婉的呜鸣。内里宫腔软膜被凶狠碾插jian磨,连白嫩平坦的小腹都顶得凸起一块儿。娇小玲珑的人儿整个被贯穿rou杵之上,小脸儿糊满口水,两眼泪雾迷蒙,已被jian辱得失神迷志。男人看得火起,两手掐抓嫩软臀rou,满口“小贱奴”、“小yin狗”、“小sao婊子”地乱骂,下身啪啪啪啪狂捅猛插,似是要将少女jian烂一般。如此只消十来下,阳具贯透幼嫩紧窄的宫腔,狠狠压抵软滑薄弱的腔膣内壁,一股股滚热jingye伴着声声低吼奔涌而出,顷刻灌满了初次承宠的嫩苞。 第二轮鼓乐方止。 将军舒服地低喘,将阳具拔出。少女无力地伸着两条长腿,双腿间roudong有婴拳大小,胡乱淌出混杂血丝的浓浊jingye。将军将半软巨物在嫩臀上拭净,“啪”地打一记臀光,大咧咧笑道:“雏儿就是不一样,真他娘的紧”。众皆笑。 既已有人输了,众将也不再刻意忍着。又三四轮鼓乐毕,两个美人已酥软成泥,身上更无一处干净,满头满脸浓白浊液,幼嫩精致的雪腮瑶鼻、乌睫丹唇上射得俱是污秽,水眸黏得半开半合,玉白的身子泛晕潮红,满布青紫咬痕与干涸精斑。 只有阿济善与镇北将军未射,前者摁着右边美人小脑袋抽插,后者也不甘示弱,绷紧了腰腹,卯足劲儿较量起来,恶狠狠jiancao惠王幼女的嫩xue,木板都被摇晃得咣啷咣啷巨响。刚遭强暴破身的少女,苞宫已盛满四五个男人的jingye,随着每次抽插,小嫩逼里都被挤压出浓稠jingye,混合着嫣红血丝,被rou刃翻搅成白沫。镇北将军自然不敢让宗王不悦,又捅cao数十下,仰头虎啸,guitou硬楞生生刮过少女嫩乎乎宫口,侵占屡次遭辱被jian的幼软私处,又灌入一泡浓腻腻热滚滚的精浆。阿济善见胜局已定,心中畅快,死命压着美人脑袋,在喉眼儿中捅了十几个来回,一时兴起,猛将阳具抽出,铃口紧贴美人气若游丝,半昏不醒的鼻眼,一股股浓白精浆激射如注。青丝上、玉额上、琼鼻上、妙目上、樱唇上、雪颈上,皆污了一堆堆白腻jingye,渐次缓缓流动滑下。 众将纷纷恭贺费连宗王。阿济善谓镇西将军笑曰:“先赏后罚。” 遂选了最为娇艳的粉衣舞姬,对众人笑道:“再教弟兄们个汉人的玩儿法。” 令抬一衣架至厅上,命舞姬躺于架下。舞姬不敢不从,雪白的小脸儿上两弯罥烟眉似蹙非蹙,一双水杏眸含泪未落,好不娇弱堪怜。问时,竟是南启皇帝的十一公主,封号柔惠,取《大雅·崧高》:「申伯之德,柔惠且直」。阿济善笑道:“庸德公竟又为我养一侍妾”,遂将公主两腿掰折至头顶,再左右分开,赏玩莹润xiaoxue片刻,便紧捏足踝,开始解除缠足的白帛。 看官须知:庭上一众美人原来都是缠着足的贵女,自幼便被训诫,那白帛下的光景连夫君亦不可看去。公主适才目睹那一场兽行,正悲苦羞愤,又被如此羞辱,一股气性直冲心头,抬脚狠踢猛踹。阿济善未曾设防,正与众人笑曰:“将两只纤足绑缚在架上,jiancao时处女挣扎扭动——”,忽然被踹中左颊。阿济善是金尊玉贵的王爷,从小备受溺爱,连打骂都未曾有过,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大吼怒骂,反手甩美人一个耳光,直打得她头歪在一边。 公主知今日难逃一劫,索性豁出性命,转过头来高声骂道:“你个北狄胡奴!狗辈得志,竟敢凌犯我中华!你如此残忍嗜杀,yin肆暴虐,你刀下那些冤魂,他日必来找你索命!” 说罢撑地而起就要撞向舫柱。阿济善一把拽住,嗤笑一声,说出一番话来,直叫柔惠公主面无人色、满堂美人胆战心惊。 有分教:深闺养就万般娇,爰兔安能搏鸷枭?千红落尽万艳哭,虎豹僭虐豺狼笑。直教:万里家国,从此家国不复;一生贞净,毕竟贞净难求。 不知费连宗王说出什么话来,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