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病重,战队再次陷入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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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傅亦酩发现了一个堪称奇妙的小细节。 ——况启声这个总是习惯与他同行或是找姜天翊做烟搭子的寡言兄弟,竟然会在闲暇时主动出言与沈家兄弟搭话组队了。 沈恪这个来者不拒的圆滑性格还很好解释,就连沈信这个小社恐都连带着点头应允,这简直是奇观一件。 本着关心好兄弟的心情,傅亦酩还想主动询问一下况启声最近在和沈家兄弟聊什么共同话题。但马上,一封来自老家的病危通知书将他的所有心思都被迫收了回来。 傅亦酩八十多岁的奶奶即将寿终正寝,在她临别之前,自然想让儿孙抽空过去见最后一面。 这会儿,夏季赛正好进行到了一半。 距离Moira下一场出战日将近一周,且从赛程图上看也并非棘手的战队。叶晓批了傅亦酩两天的假,让他飞回老家探亲。 对于这种丧事前置的传唤,四兄弟闻言都想安抚傅亦酩节哀顺变,反倒是小少爷自己看得很开,与大伙挥别之前表示自己一定早去早回,不耽误这周的后续约队练习。 叶晓并不担心傅亦酩会被这些伤情离别的负面情绪影响太久,至于人身安全,则更无需担忧。她只要好好等待傅亦酩第二天飞回来归队即可。 傅亦酩飞走的第一天晚上,叶晓收到了他的短信。 傅亦酩:「晓晓,奶奶她刚刚忽然咽气了。在见完我之后……」 大小姐正盯着电脑上的BP表思考得入迷,傅亦酩这一句话,将她的思绪完全拉回。 叶晓:「节哀。现在感觉很难受吗?要是不开心可以和我打个语音。」 傅亦酩:「没事……难受有一点,也还好。我先和心哥帮忙整理一下遗物,你也早点休息。」 叶晓:「等你回来。」 简单安抚完毕后,见傅亦酩没有语音需求,叶晓也就没有在这件突发事件上继续追问下去。 凌晨四点,叶晓伏在床头昏昏欲睡,一个长长的哈欠打下,手机上又蹦出了傅亦酩的来信。 傅亦酩:「晓晓,我睡不着……感觉头又晕又沉,是不是被下降头了啊?」 大小姐一瞥见小少爷这“下降头”的形容,没忍住趴在枕头上笑了出声。 叶晓:「那肯定是我在想你所以塞满了你的大脑让你又晕又沉,裹好被子睡觉,别着凉了。白天不是还要飞回来吗?」 傅亦酩:「亲亲老婆,下午见。晚上可不可以单独和我亲热一次?想好好抱抱你。」 也许是亲人离去致使的安全感崩裂,又也许是忧愁需要以这样细腻的方式抒发挥散。无论原因是什么,叶晓都不可能拒绝这个请求。 叶晓:「好。」 然而,意外还是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发生了。 傅亦酩的机票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落地,傅家会亲自安排接机将傅亦酩直接送回基地。而叶晓在办公室焦急地盯着窗外,从早上十一点坐到下午三点都没见基地大门有傅家豪车的影子。 傅亦酩那边的短信记录还停留在两人昨晚打字亲热的那些话里,手机来电更是一个不接。 将近四点,坐不住的叶晓已经想用青梅的身份直接致电傅家求问情况,却接到了傅亦心的来电。 “阿晓,亦酩人一下飞机就被送医住院了,我这边守灵没办法赶回来,你能不能帮我过去探探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叶晓捏着手机,一时间失了言语。 傅亦酩人一下飞机,就被送往傅家投资的私人医院,经由诊断后,被送入了隔离病房。 起因是不明缘由的发热。 小少爷今天起床就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古怪。 对突起病因摸不着头脑的傅亦酩临时购入了退烧药与口罩,服药后强撑着身子上了飞机。然后人几乎昏厥在头等舱,被巡逻的空少发现,飞机一着陆就安排联系了后续处理。 傅老太太不习惯贵族子女的生活节奏,独自一人隐居在山田。这一次傅亦酩远行,地处实属偏远。 老人家去世得突然,这致使长子傅亦心不得不代替远在海外无法赶回的傅老头承担下了所有丧葬事宜,大部分亲戚都留在村落帮忙料理后事,傅亦酩并不在其列,毕竟他还有夏季赛要继续。 返程的时候,他还从傅家村乡亲们嘴里听到了这样的闲言碎语—— “傅家大哥年纪轻轻就这么精明能干,还很负责孝顺,这小儿子……老太太人都走了,他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要赶着回家打游戏……啧啧。” “放着傅家公司不接管要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白瞎了含在嘴里的金汤匙,丢咱们傅家人的脸。打游戏能有什么前途啊……” “……会遭报应的。” ——会遭报应的。 傅亦酩在去往机场的专车上,脑袋又热又沉,只有这五个干瘪的字眼像诅咒一样盘旋着。 想要在途中打电话给叶晓撒个娇稳定一下心态,又害怕她担心自己的发热状况,傅亦酩才强压下思念,安静地戴着口罩在机场装社恐。 等到回去就好了。 回到她身边,滚一圈床单,确认她的存在,接受她的抚慰,这些让人头疼的流言和诅咒都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然而,傅亦酩还是倒在了回程的飞机上,脑袋发热得失去了意识。 叶晓赶到医院时,听负责照顾傅亦酩的管家简单形容了一下小少爷的病情。 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病毒型发热,虽然罕见,并非无药可医。 只是这种病状的痊愈周期从往期样本来看通常要一个月左右,若是傅老爷安排的海外药品救援这两日内能到,能将痊愈周期压缩到十天半个月。 叶晓没有急着问傅亦酩的病房号,而是追问用药细节:“什么药,国内缺货,还需要临时海外运输?” 管家递出药方,老实地交待干净:“这边医院没有库存,从其他机构咨询采购也许有点说法。老爷那边交待,干脆将这些药剂一并购置好从海外运输过来……” 叶晓听出了管家的话外意。 这病虽然麻烦,却不算是能威胁到生命的大病。也许傅老爷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着急动用这边的人手帮忙集药,而是采用了海外运输的方式统一采购。 换来的代价是傅亦酩要在床上烧多两日。 傅家在国内的血亲,与傅亦酩关系亲近的都在老太太那边处理丧事,其余长辈多在海外分公司。傅亦酩平时除了年关将近,也极少与家人有交流。如今躺在隔离病房,负责照顾和探望的也只有家中管家和保姆。 傅亦酩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二少爷,生起病来,也只能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叶晓接过药方扫了一眼,这些医学相关的东西在她的知识范围外,但手头上有几家合作的药企联系人名单躺在自己手机里,她还是有不少cao作空间在。 “我这边会动用资源帮忙搜集药剂,尽量让他明天之前能用上药。您把他主治医师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让我来和医生对接一下情况。” 事不宜迟,大小姐已经准备照着名单上的药房负责人姓名挨个致电询问。 管家感激得连连点头,却也还是委婉地抛出话茬:“叶小姐……小少爷他病成这样,就算药到得早,人好得快,我想他这个状况也是很难按照您的心意迎战比赛。希望您……不要太为难他。” 叶晓摁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却没有犹豫。 “嗯,我不会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