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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藐视全场,打别人跟打小朋友似的。 所以只要能赢,他就高兴。 好不容易等他们这一局下完了,骆星帆赶紧邀约。结果…… “不去。”白灿灿说:“我还得下棋呢。” 骆星帆:“……” 就你这棋下着能有什么意思,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光赢了。 不过他又想想,赢晏楼主好像的确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他也想下了。 “我也来。”他赶紧说,“你让一让,先让我下一局。” 看在是相熟已久的小伙伴,以往又跟着他一起怼过薛管事的份上,白灿灿让了位置给他,换他跟晏煜下。 结果…… 骆星帆不出半刻钟就已经现了败势,越想赢越是不知道该走哪里,被逼得是满头大汗。 这不对啊! 他想,刚才看着明明晏楼主一点儿也不厉害的。 难道是白灿灿太强了? 一连下了两局,骆星帆是一点儿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回回有个什么小想法,都被人家看得透透的,并且提前落位围追堵截。别说赢了,那是半点儿胜利的希望都没看到。 下完之后,他都要对下棋这项活动有心理阴影了。 “我们出去玩儿吧!”他火速又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继续游说道:“棋什么时候都能下,等过段时间离开了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九曲宫呢。” 白灿灿依旧摇头,“我这儿有正事呢,别闹!” 骆星帆心想你的所谓正事就是下棋么? 就听白灿灿已经说:“你倒是不用去灵境,我得去啊!而且我没准备一进去就出来,岂不是给人看笑话?所以要有些准备。” 骆星帆心说也是。 “所以你这是在准备?”谁准备用下棋来的,难道赢一盘就是赢一个法宝? 白灿灿点了点头,“对。” 但骆星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看了大半天的棋,看到的不是晏楼主输了什么法宝给白灿灿,而是等来了一桌好酒好菜。 还有…… “东西都备得差不多了。”神厨说:“妖兽rou也腌制起来了,到时候生上火一烤就能吃。” “还有调料都是备好的,很简单。” “至于奶茶,我想了一个法子,可以……” 总之说的都是吃的,最后还跟了一句,“保证你在灵境里面也能吃得舒心。” 所以…… “你所谓的准备,就是这个?”骆星帆不可置信道。 白灿灿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骆星帆:“……” 你知不知道,灵境虽说比一般秘境太平,但也是有危险的。所以这个时候你不看看灵境的资料也就罢了,也不准备些法宝什么的? 就算都有了,多点儿总没错啊! 准备吃的是什么鬼??? 白灿灿夹了一个rou丸进自己嘴里,抬头问他,“你不吃么?” “吃。” 骆星帆也跟着坐了下来,一拿筷子才发现,他这是跟晏楼主同桌吃饭了啊!还真有点儿小激动。 顿了顿,他问:“喻子昂呢?” 怎么也得找个同伴不是。 白灿灿不算,骆星帆虽然说不上来,但却已经隐约觉得有点儿不一样了。 喻子昂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准确的说他自从那天说错话,被晏煜想起以往干的那些蠢事之后,就秋后算帐了一波。 现在还在另一个院子里练剑呢,奚语涵负责盯着他。 喻子昂不是剑修,他是道修,当初他小的时候其实是觉得剑修更帅的,但练了几天觉得实在太辛苦,就改成道修了。 所以之后晏煜每次罚他,就会让他练剑,一边练剑能锻炼身体还能静心,一边还能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相较而言,由于他入门时年纪最小,心性不定,所以晏煜在他身上放的精力也最多。 像是丁钰泽,先前他家里人折腾成那样晏煜也没出言点醒,只凭他自己处理。因为晏楼主觉得徒弟早已成年,应当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所以一直拖到出事之前,晏煜才觉得徒弟可能自行琢磨不出来了,他应该适当引导了。 后来当然是没来得及,发生了诸多事情,导致丁钰泽可能有所成长。不过人已经闭关了,效果要到之后才看得出来。 总之现在,喻子昂又被去练剑磨性子了,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骆星帆听话只听一半,没觉得这是在惩罚,只是奇怪,“他又不是剑修,练什么剑,难道对修道有帮助?” 白灿灿:“……” 他将桌上的鱼头夹给了骆星帆,心说吃什么补什么,吃个鱼头或许能补补脑子? 骆星帆一脸懵,他也不爱吃鱼头啊! 不过夹都夹过来了,还是吃了吧! 一连两天,骆星帆过来都是同样的剧本。他亲眼见到神厨帮忙准备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吃食,不免有些惊叹连连: “这么多,你吃得完么?” “还有别人啊!”白灿灿说:“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总不能我自己吃,人家看着吧!” 多不好意思。 骆星帆:“……” 总之,他相约一起出去玩儿这件事情是没能成功。因为再之后,就到了灵境开启的日子了。 当天白灿灿是跟着银月楼的人一批进的,身边都是穿着蓝衫的弟子,只他一个人穿了一身精致的长袍,衣领袖口皆绣着繁复好看的花纹。 乍一看,不知道的人还只当是这一队的领头人。 其实也差不多了,在整个修行界眼里,这是未来的楼主夫人在带队进灵境。 骆星帆想到这里竟然笑了出声。 “父亲。”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了骆谷主一声,问道:“晏楼主的棋艺怎么样?” 骆谷主回头看了他一眼,随意道:“十个你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骆星帆觉得这才对,那难道白灿灿是真的厉害得不行?不然为什么在白灿灿的手底下,晏楼主那棋下得就仿佛没一点儿亮点了。 他把这个疑问跟骆谷主一说,他爹立即就笑了,“傻孩子,这是晏煜让着他呢。” 骆星帆一愣,继而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可是为什么啊?” 骆谷主看他的目光越发慈爱,“你以后可要记得,如果你媳妇儿比较想赢,你得让……算了,你下棋都不一定下得过人家。” 骆星帆:“……” 他一时都不知道该反驳他的棋没有那么差,还是,“可白灿灿跟晏楼主不是那种关系啊!” 他算是少数的知道‘喊爹’一事是怎么回事儿的人,自然知道修行界的人全部都误会了。不光是他,他父亲骆谷主也知道,他说的。 “父亲,您该不会忘了吧!” 骆谷主看他一眼,心说,小子你还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