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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被关押在战氏地牢,而战尧死在了那场宫变之中。 当战尧杀了狱卒离开地牢之时,战氏本家早已血流成河。 斗争或者死,在月都大乱得到战尧已死的消息后,战羽做了决定,他带领一队自己的心腹,诛杀了所有对抗者,成了战氏族长。 月都的这场混乱,足足持续了半年。 半年后,表面上的一切回归平静,实际上却全都变了。 因为这次动乱,战氏动了根基,甚至再也无法保全在月皇朝内的势力。 而月氏,公主月栖绯即为。轩辕氏叛乱,梵氏作壁上观。 梵氏远在南方,月都鞭长莫及。战羽心存芥蒂,更让战氏与月氏貌合神离。 千年来,月族内部早已腐朽不堪,即使那么多月族的人早已没有了异能,他们流传下来的高傲却是他们的致命伤。先是月族藩王屡屡被轩辕氏截杀,随后,月族的贵族联名上书,要求年轻的月皇讨伐轩辕氏。 月皇腹背受敌,皇夫月冉更是深藏深宫内院之中再未现身于人前。 又过了一年,战羽一人坐在早已破败的庭院屋顶赏月,在一块不全的瓦片下,他找到了一封迟到的信。 【哥,希望这封信你永远找不到。 如果你找到了,那么一定只剩下了你一个人赏月。】 长长的信,记录了那个女子每一次欢笑,每一滴泪的缘由,也写下了战尧唯一的愿望。 他留下的嘱托,只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够替他将所爱照料好。 开始,战羽是恨的,后来,恨着恨着反倒觉得,对战尧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战尧不是隐忍的人,他聪明也敏感,也太过锋利,也无法忍受一直守在一个永远不爱自己的人身边,当欺骗自己也无用的时候,他选择了最极端的手段埋葬了自己,在月栖绯的心中留下了痕迹。 也许谁都没有错,错的是天命,如此而已。 无殇二年冬,战氏一族一改往日立场,支持月皇。 作家的话: 刚才少了两段话……T0T抱歉 加进去了……其实这章应该很长的 还应该写到月冉……可是……T0T 朝夕时间来不及了……于是写多少发多少了……明天继续 (8鲜币)第一百六十二章 那些过去(下) 他还记得那段日子。 少女挣扎在权利的漩涡里,艰难痛苦地经历无数日夜。 不断的天灾,耗尽了国库,无数的人祸,使臣民开始失去信任,就连那些原本坚定追随月氏的人也开始动摇。从前掩映在月氏光环下的黑暗和弊端开始一点点的显现。 月氏内部也不再安稳,因为女皇异能的孱弱,她的地位不再那么高高无上。暗算,刺杀,各种形式的谋害对权势的争夺几乎耗尽了年轻女王的全部力气。 她不肯再要任何一个暗卫,有时会看着战羽发呆,眼里有让他难以承受的依赖和信任,即使从初遇的那天后,她再也没有叫他战哥哥,而是生疏的叫他战将军,那透过他看着战尧的眼神也不曾改变过。 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好好保护好栖绯,甚至有些看戏的意味。他有时会任由那些本可以在他手中完结的麻烦出现在她的眼前,看着她狼狈的应对。有时候故意暗示那些反对她的臣子他会作壁上观。 过了一年又一年,那个原本天真的少女没了甜美的笑颜,在脆弱的表面加了yingying的壳。再也不轻易的信任和依赖,她渐渐成了一名合格的皇,成了高高无上的月皇,除了在那个人面前。 在月冉面前。 “岚哥哥……月哥哥……”沈睡中的栖绯忽然发出嘤咛,那脱口而出的名字却刺伤了战羽的心。 月冉,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与栖绯都被紧紧相连在一起。就像在千年前开始,他们的血rou中就已融入了彼此。甚至就算是一直在一旁观瞧的他都看不分明。 前世的那几年的岁月中,他只见到过月冉和栖绯在一起三次。 第一次,月皇登基,册封皇夫;第二次,昶山异变,平复天灾;第三次……便是她死在月冉手中的那一次。 他始终不明白,所谓的天命是什么?所谓的天命者又是在遵循着什么样的轨迹和道路,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竟能遗忘一切那么从容地手刃了那个深爱自己多年的女人。 那最后一刻的毁天灭地的痛楚,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 前世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沈沦的呢? 对了,是那个时候。 无殇五年,他离都前往轩辕氏,不过半月的功夫,月都一夜之间成了空城,无人得入。 再后来,他收到栖绯的讯息,快马加鞭,只用了五日就只身回到月都,站在无法进入的月都城门口静静等待。 城门缓缓开了,红发的少年走了出来,然后是她。纤细孱弱的身影立刻吸引了他的视线。她很憔悴,却依然美丽,走路有些不稳,好像许久不曾行动。 她在走出城门的那一刻抬眸,恰巧对上了自己的视线,先是惊讶,而后是欣喜,然后她忽然流着泪对他嫣然一笑。 天地失色。 “战羽哥,你来啦!”风将她轻柔沙哑的声音传入战羽的耳畔。 就在那一刻,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身影,只想将那个虚弱的人搂在怀里。原本心底的坚冰早已融化,只剩下那正在不停跳跃的炙热的心。 后来,他们面对的是如同逃亡般煎熬的道路。月族的追杀,轩辕氏梵氏的争夺。似乎他们认定了栖绯手中拥有这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段充满苦难的道路,却让战羽压抑的爱怜一天天的升温。 脆弱的人,坚定的信念,绝对的信任和偶尔表露出的依赖,还有那柔弱却耀眼的笑颜,让他一点点的不知不觉的沈沦下去。 还记得他们就要到达昶山山顶的那天晚上,栖绯病了,她的头很烫,身体却很冷,牙齿不停的打架。后面还有不断到来的追兵,前面是荒无人烟。他有些不知所措。 “战羽哥,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栖绯缩坐在山洞的火堆旁。 他没有回答,他对她一向如此,她也没有在意。 “我喜欢过,而且现在还在喜欢。”女子惨然一笑:“要是有来生,也一定会喜欢下去。”她开始诉说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事情,琐碎的,甜蜜的,酸涩的,直到原本微弱的声音越发的无力。就算他阻止也无用。 后来,战羽真的慌了,因为他的功夫很好,能清楚的听到周围数丈之内的所有声响,而那一刻,他的心却一点点的向下沈,直到掉入深渊。 她几乎没有鼻息,他听不到她应该有的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