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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等她摆脱圣殿重新找到那男人时,那男人已经死了,据说是因为多次杀妻手段残忍而让看不过去的人制裁了。 她被带走的几年间,男人还爱上过几个女人,但因为咒术全都不能善终,最后家庭破灭女人惨死,男人最后也死在了别人刀下。 据那些亲眼目睹的人说,男人死后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的模样。 最后圣女做下这咒术的事情也被揭露出来,圣殿立马便处置了圣女,同时将这咒术列为禁术,任何人不得学习。 而这禁术令人胆寒之处,就是能够转化人的情爱,将情爱转化为杀意,越是浓烈的爱意就越是浓烈的杀意。 被施术者往往不会察觉自身的变化,他们失去了情爱,只剩杀意来衡量自己的情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成为了行尸走rou。 使用这术法的教皇就更狠了,他不止用了这术法,也不止把术法下在何若尔的身上,而是直接下在了对方的魂魄里,这样这术法就是对方几世轮回都不可能消散。 而且为了保险,他甚至彻底分割了何若尔灵魂中所有的‘情’,让对方彻底变成了一具冰冷的机器不说,还下了傀儡。 如果不是何若尔本身灵魂强悍,教皇也想尽量保存他,用了不少温养灵魂的药物,恐怕早早就魂飞魄散了。 索宁妮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但是姚泽清楚的,索宁妮一定能够回到何若尔的体内,他们本是一个灵魂,只不过被意外分开了,现在有了融合的机会想来肯定不会放过。 他想,贾微利一开始恐怕是打着将何若尔这‘无情’的半块魂魄养成一个独立完整魂魄的想法吧,只不过那需要的时间太久了,现在这么上百年的时间根本就不够,它还是不够完整,所以碰到索宁妮还是会本能的去融合。 不过,就算等他们彻底融合后,没有沾染上咒术的‘索宁妮’也就是‘情’魄能够稍稍压制,但想来也会非常困难的,还是得解开咒术才能以绝后患。 但是......他并不会解。 看着身处黑暗之中,身上挂着黑色铁链和血迹的,明显已经昏过去的何若尔,姚泽不禁轻叹一口气。 无论怎么样,他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红晚晚。”洛格看着被自己压制住的雄子愣了一下,随即冷漠道:“你怎么在这!” 就算此刻他的脸色很差,表情也非常不友好,红晚晚还是慢慢松了口气,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既然洛格在这里......那是不是,何若尔的人也到了? 他...有救了。 从博士那里出来到冰窟,再从冰窟里出来,短短的些许路程和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要入地狱的门了,却是没想到在最后一刻峰回路转。 见着洛格臭到极点的表情,红晚晚不禁落了眼泪。 无论对方当初怎么的‘可恶’怎么的想要他的命,洛格都不得不承认,看到对方掉了眼泪,他还是慌了。 原来这么多年对雄子的恶意和敌视还是没能彻底隐藏他的心思,当对方真正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 不过无论心里想着什么,他都不会表现出来,眼角上扬,恶意满满的话张口就来。 “你怎么还活着,真是扫兴。” 第80章 救 要说非常了解洛格的人,红晚晚自认是一个,就算对方现在看起来一副很厌恶他的模样,他也自信对方还是喜欢他的,不过装也还是要装一下的。 只见他嘴角下垂,配合着眼泪,看起来一副很伤心的模样,然后哽咽道:“你不要骂我了,我好怕,幸好你来救我了。”说着他就往洛格怀里扑去。 死死的抓着对方的腰就不放手了,看起来真的受尽了委屈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洛格僵着脸扯了扯红晚晚的手,而这时,后面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赶过来。 红晚晚装作没听见,一边抽噎一边埋在洛格的怀里,这一幕就让后面赶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洛格...你......”菲林呆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说道。 被看到的洛格铁青着脸,他用力掰了掰红晚晚的手,硬生生把对方给扯了下来,同时应道:“没什么大事。” 因为洛格的动作,菲林看清了红晚晚,他有了一瞬间的怔愣,随即面色一正,严肃道:“红晚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红晚晚早就想好怎么说了,但现在不是时候,还是何若尔和姚泽那边要紧,显然洛格、菲林是听从荷若尔的指示找到这的。 这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到,毕竟博士这次选择的地址就连他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荷若尔是怎么让下面的人找过来的。 面对众人满含压力敌意的目光,红晚晚抹了把眼泪,像是害怕又像是强做镇定的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的,这些以后再解释好不好,你们是来找博士的吧,我可以带你们去。” 贾微利坐在椅子上,见红晚晚还没回来,心里隐隐泛出些许不安,他打开了这栋房的监控装置,但一切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的模样,在镜头里,红晚晚也正推着一辆小车往回走,车上罩着条白布,白布下鼓的满满的,看样子就是那堆尸体了。 但心里的不适总是挥之不去,他活了上百年了,对于危险总有着敏锐的直觉。 荷若尔被探查的人带上飞船治疗了,姚泽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他的伤处并不大,也不多,但血淋淋的映在白皙的皮肤上总归是有些骇人的。 克维在过了最初的惊吓后对姚泽还是有些阴影,倒是刚才听了克维的话后第一个帮姚泽找人的雌子贝斯町还挺关心对方的。 先是把人送去处理了伤口,又是送了些食物和茶水。 其实在帮这雄子的途中,贝斯町还是有些惊奇的,这里明显发生过一场战争,而这样近距离接触战斗的雄子居然能那么平静,看起来倒是有些不可思议。 话也不是很多,既不像有些雄子那般高傲也不像一些雄子那样柔软。 “你先调整下状态,待会儿有事情要问你的。”贝斯町坐在姚泽对面嘱咐道。 “嗯。”姚泽淡淡的应了一声,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他的精力还是很充沛,来了这里后很久没这样畅快的打过了,不得不说打过后自己的状态反倒相较于以前好了许多,至少没有那样浑浑噩噩了。 唯独荷若尔。 想到这姚泽心里又犯了难,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了。 医疗室内,两个雌子悄声讨论道。 “居然真的是荷若尔公爵啊,怎么会晕过去了呢?伤的也不重啊。”一个染着黄毛的雌子疑惑的看了看检测报告。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