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
“对不起,阿南,是我酒后乱性。”夏若若低垂着脑袋坐在床上,完全没了主见,更没了为自己辩解的勇气,毕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哽咽道:“你能原谅我吗?” 窗帘一下子被人完全拉开,屋内一下子亮堂起来,耀眼的光线照进来,照在斑驳狼藉的床上,夏若若羞愧懊恼地闭上了眼睛,完全不敢回忆昨晚的疯狂。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户那边,眼睛看着外面的景色,声音不咸不淡:“夏小姐,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找谁上床过夜,这都不是我这个前男友有资格过问的,我没有理由干涉你的私生活,今天我来,只是想看看你,看你过得十分开心,我心里的愧疚感也就没了。任务已经完成,我走了。” 说完,他回过身,不去看床上寸缕未着的女人,径直准备离开。 “如果今天被你发现酒后乱性的人是林瑜,你也会这么淡定冷静吗?”夏若若抬起头来问他,通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凌厉凶狠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脸上,林南一字一顿地警告她:“夏若若,马上收回你这些不切实际的荒唐。” “荒唐吗?”眼泪掉下来,她冲他惨淡地笑:“阿南,我忍受了你这些龌龊的心思整整三年,怎么,和你meimei上了床,尝过了她的滋味,就迫不及待要甩掉我了,是吗?” 林南猛地上床掐住了她的脖颈,单手用力地捏着,面色冷酷无情:“夏若若,你给我闭嘴!” “你掐死我吧。”她闭上眼睛簌簌地落泪,表情痛苦而又绝望,“阿南,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湿润guntang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手上,她哭到睫毛发颤,整个人都是抖的。 夏若若惨白着一张脸,他掌心里捏住的,是她跳动的生命。 “对不起。”他的声音远去:“忘了我吧。” 随后是重重的关门声。 夏若若瘫在床上,双手捂着面颊,用力蜷缩着瘦弱的身子,嚎啕大哭。 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她红肿着一双眼睛从浴室出来,打电话叫了家政服务,随后打车去了酒吧。 唐菲菲赶到的时候,夏若若几乎醉倒在了吧台边。 她的手边是五六个倒下的空的烈酒瓶子。 想起江皓的叮嘱,唐菲菲给他打去了电话。 安静的会议室里骤然响起手机铃声,正在听取员工报告的江皓看了眼来电显示,拿起来接通。 十五分钟后,江皓从公司赶到了酒吧。 将喝得烂醉的夏若若打横抱起,他对唐菲菲说:“我顺路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与唐菲菲在酒吧门口分别,江皓将夏若若抱进副驾驶,帮她系好安全带,随后开车回到了她的公寓。 背着她进电梯,被风吹得清醒了几分的夏若若趴在他的背上,含糊不清地骂着:“林南你这个王八蛋,欺骗我的感情,和你meimei上床,你这个出轨的死渣男......” 江皓默不作声地听着。 电梯抵达对应的楼层之后,江皓背着她站在她的家门口,输入了林南的生日,进屋关上了门。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整排红色的礼品袋,是林南今早带来的赔礼道歉用的。 夏若若连拆开看一眼都没有。 房间被打扫过,江皓刚将夏若若安放到床上,她的脑袋一沾到枕头,立刻挣扎着呕吐起来。 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她趴在盥洗台上,吐得昏天黑地。 江皓站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一个男人,值得你这样糟蹋自己吗?” 得不到女人的任何回应,她仍然趴在那里继续呕吐着。 江皓转身离开,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去了厨房给她准备醒酒汤。 半个小时后,端着已经温了的醒酒汤来到她卧室门口,原本开着的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关上,江皓拧了两下门把手,门被她从里面反锁。 在电视机下面的桌子抽屉里找到了备用钥匙,江皓打开门,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卧室内昏暗一片。 他没有开灯,来到床前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她的呼吸均匀,睡得很沉,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 将醒酒汤搁到柜子上,没有叫醒她,江皓静静地坐在那里,微凉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紧握住。 “若若。” 睡梦中的女人忽然皱了皱眉,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嘴巴一张一合,江皓俯身凑近,听到她喊:“阿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片刻后,松开了她的手。 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夏若若像是感应到了,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小声呢喃:“别离开我,阿南。” 江皓重新坐下。 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升高一些。 抽走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浑身赤裸的男人上床,俯身压了上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耳侧,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江皓寻到她的嘴巴吻上,黑暗中如梦似幻的夏若若,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理智与不安的脆弱杂糅,迷迷糊糊回应起他来。 得到回应,他双手捧着她迅速升温的脸颊,细细碎碎地吮咬她的唇瓣,两人炽烈的鼻息纠缠相交,两具火热的身躯密不可分。 男人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压着她的唇深入地吻,夏若若在他的唇下涨红了脸,呜咽着抗拒。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重新舔舐她的唇瓣,轻轻勾弄她的舌尖,给她反应和喘息的空间。 渐入佳境的夏若若跟着他的节奏回应他的吻,慢慢地热烈主动起来,江皓吻得更加投入着迷。 十五分钟后,男人的唇离开她殷红的唇瓣,下移到她的脖颈,双手抚上了她吊带睡裙的带子,轻轻地往下拉扯。 随着睡裙继续往下剥落,没有胸衣束缚的rufang跳跃进他的视线,江皓张口含住,粗糙湿热的舌苔轻轻舔舐顶端的珍珠。 身下的女人猛地颤了颤,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 guntang的掌心捏住了她胸前的软rou小心翼翼地揉搓,夏若若的呻吟声渐渐急促。 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探进去,细细柔柔地抽插,夏若若弓着身子喊叫。 guntang的性器顶端对准了她潮湿水润的yindao口,艰难缓慢地往里深入,江皓吻住了娇喘连连的女人。 床板吱呀晃动起来,外面断断续续下起了小雨。 神志不清的夏若若在猛烈的浪潮中浮浮沉沉,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双臂用力缠着他,将他的脸往下压,与他死死地吻在一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留他。 感觉不对,江皓微微退离她的唇,嘶哑的嗓音沾了nongnong的情欲,试探地唤她:“若若。” 她果然又说:“阿南。” 眼神中的火热一点一点退去,得不到深吻的女人努力压他的脖颈,江皓用力扒拉下她的双臂,淡漠地瞧着在他身下绽放绚烂的那张美艳无心的脸。 睫毛颤抖的女人低低哀求:“阿南,吻我,求你亲亲我。” 江皓双手将她的双臂压在床上,双手手指滑到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交扣,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快,带着某种泄愤的力量。 承受不住的夏若若失声哭了出来:“不要,太快了,阿南、” 赤红的双眼死盯着她痛苦而又快乐的潮红的脸,江皓紧抿着唇,大汗淋漓地发泄。 男人双臂的青筋狠狠凸着,夏若若的手指死死绞住了他的双手,在他的身下剧烈颤抖,哭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高亢的娇喘和连续不断的喘息。 喷射而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腿间,江皓绷紧了下颌煎熬等待她的抽搐过去,随即开始了新的一轮。 腿间湿湿嗒嗒是她的杰作,江皓抱着再次睡过去的女人进了浴室清洗,手指伸进她紧致温暖的yindao中,将属于他的东西抠弄出来。 她的床单是清一色的粉,换上了新的床单也看不出来异常。 将脏湿了的床单丢进垃圾袋中带走。 将房间内所有的细微末节都恢复到原状,穿戴整齐的江皓俯身吻住夏若若,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在她口腔内转了一圈,攫取了她的不少津液吞咽,之后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走出她的房间,离开了她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