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程殿汐,大疯狗
2.程殿汐,大疯狗
程殿汐其人,军校出身,父母是帝国高官背景,且精神力和体质在beta群体里数一数二,直接媲美中上水准的alpha。光鲜背景加上自身的努力,她一路仕途坦荡,不过三年,就从一个小士兵做到了帝国校尉的位置。 这种高度,是一个刚刚升上中士的alpha所望尘莫及的。 然而,程殿汐表面光鲜亮丽,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在圈子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绰号——疯狗。 大概就是指这人脑子里缺了根筋儿,行为举止不能以常人来判断。 就贺昀烟所听到的一个传言举例,半年前,军队跟近边星球的虫族展开大战,指挥由一个双S级的alpha担任,当时战况焦灼两边都久攻不下。Alpha指挥官采取保守的战术死守防线,作为下属的程殿汐却另有打算,最后拿枪抵着指挥官的额头夺了指挥权,偷袭虫族女王获得了战事胜利。虽说结果是好的,但这夺权掌权的过程十分血腥,胜利也十分惨烈,传言程殿汐夺权时不顾阻拦枪杀己方士兵十二人,包括指挥官的亲信以及在位的某伯爵独子,亲眼看到的人直言程殿汐比虫族更加可怕。 程殿汐把自己的所在地打造成了一言堂,不容许他人有任何反对意见,可见这人偏激、专制,骨子里十分冷血。 至于贺昀烟一个小小的中士,与校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被这只疯狗抓住囚禁搞成这幅样子,贺昀烟只想失去礼仪地愤愤啐一口,暗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事情并不久远,记忆尚且崭新。 贺昀烟尤记得是一个午后,黄昏时分,当时她完成任务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连道路都有些看不清。路人行色匆匆,她也打着伞抄近路回家,却在经过的巷尾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站在街上淋雨。 远远看着,女人身材纤瘦,一头长发被淋湿,裙子也湿透了却没有避雨,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光着脚踩水。那种气质很奇怪,非常特别,她能感觉到女人动作故作欢愉的轻快,也能体会到女人那种孑然一身的孤寂感。 由于父母早亡,出身贫寒,惯常独立坚强的贺昀烟并不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但身为军人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让她不能漠视可能需要帮助的人,于是她跑上前,将伞撑在女人的头顶。 “你好,雨太大了,你找一个地方避雨吧。” 女人踩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而后摇摇头轻声轻语地说:“我离家出走了,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你是Omega吗?”贺昀烟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料想她的身体可能十分娇弱,尽管女人只比她矮了一点,她还是耐心叮嘱道,“不要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女人又轻声细语地回了一句,但雨声太大,贺昀烟只看见她说话的嘴型,没有听清她讲的内容。 贺昀烟左右环视了一圈,靠近贫民区周边的店铺太少了,安全系数也不高,她有些担忧,蹙眉凑到她耳边继续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带你暂时在我家避一避可以吗,不远,就过去两条街就到了。” 女人明显愣了愣,白嫩的双脚踩在水洼上,低下头没有说话,好似是在思考,又像是胆怯害怕。 雨点噼里啪啦,惊雷落下,贺昀烟一个alpha也觉得天气有些冷了。她看着对方光裸的双脚,想了想,把伞塞到对方手里,背过身蹲在她身前,“上来,别淋雨了,我带你先躲一下。” 过了一瞬,背部贴上了柔软的身体,濡湿的衣裙也将她的背部打湿,贺昀烟起身背着她,雨水顺着臀部的裤缝往下滴。 等放下女人,抵达家中避雨。贺昀烟才看清这个白裙子女人的样貌:一种娇俏、艳丽的美。尽管女人的妆容被雨水冲刷,但其五官精致,仍然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天然的美女。浓眉微笼,眼尾上挑,瞳仁偏大,眼神深沉,尤其现在被淋湿的裙子贴在肌肤上更显身材婀娜有料,赏心悦目。 贺昀烟错开眼睛,急忙拿出毛巾让她擦拭身上的水分,又寻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推她进入浴室沐浴换洗。 她哪里晓得,这番好人好事的举动是引狼入室,她自以为娇弱的Omega正抓着她给的衣物在隔间猛嗅,身下濡湿的裙摆已经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了一个鼓包。 贺昀烟不晓得,她正忙着在厨房烧热水,一边羞赧于自己的小破房招待不周,一边自责于过于冲动把一个无家可归的Omega拐到了陌生alpha的家。她且担忧着,浴室里的女人却仰着头用她的衣物盖住口鼻,另两只手则伸向身下不断taonong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满室萦绕着yin靡的气味,性器突然被重重地捏了捏,贺昀烟抖了抖身,思绪一断,把目光重新回到现在的程殿汐身上。 程殿汐正用手握着她的性器来回上下揉搓,脸上带着笑意,朝她眨了眨眼。下体酥酥麻麻,快感临门不能释放,性器整体又痛又麻。 贺昀烟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既没有易感期又没有发情期的beta为什么总是随时随地的发sao。她遇见程殿汐的那一天,一时不察,就被她扎了针肌rou松弛剂,半小时后,几辆豪车低调光顾她的小破屋,趁着这场雨把她带走了。 然后当天,她就被她以为的Omega强暴了阴xue,因为不肯服软配合,就被惩罚塞跳蛋关到了现在。 “呜嗯!”贺昀烟惊叫一声,又急忙咬紧嘴巴。 原来是深埋在阴xue里的跳蛋被程殿汐一把拽出丢在地上,她毫无防备,跳蛋猛地被抽出划过软rou,xuerou被快速摩擦升腾快感,带出一股yin水,贺昀烟为这突然的快感感到羞耻。 “宝贝,想什么想这么入神,xiaoxue又痒了吗?“ 贺昀烟撑着头看向她,喘着气咬牙切齿道:“在想以后怎么折磨你。” “哦~”程殿汐听后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性器,“真可惜,相比被折磨,我还是更喜欢折磨宝贝的身体,让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放屁!你给我等着!”贺昀烟爆了粗口,一双眼睛狠狠地盯过来。 程殿汐摇摇头全不在意,依然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毕竟,alpha的命根子就在她的手里,贺昀烟此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真难办,我不是存心想要打击宝贝的自信心,但是,你的小昀烟还在我手里,瞧瞧,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液,宝贝很想射了吧?”程殿汐大力晃动了下贺昀烟的rou茎给她看,rou茎早已肿胀不堪,顶端被桎梏着无法射精,仅仅马眼处渗出一点白液。 贺昀烟不想承认这个丑东西是自己的,哪怕性器已经又肿又痛,臀部也夹紧了十分想让身体的欲望释放,她还是狠下心只当自己这个部位被搞废了不能用了,也不要向这个beta求饶。 “哎,小昀烟真可怜,你的主人这么狠心,看也不多看你一眼,”程殿汐取下锁精环,用拇指抵住马眼,柔声道,“没关系,jiejie关心你,jiejie想看看我们小昀烟堆了有多少jingye呢?” 温软的掌心不断揉搓,没有锁精环的性器更加放松,茎身被掌心快速地包裹摩擦,快感密密麻麻窜向了尾椎骨。贺昀烟的身体不自觉地耸腰想要迎合手掌,被主人察觉后又拼命抑制靠在椅子上。然而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下身猛地一抖想要射精,马眼却被手指牢牢堵住,jingye抵达端口却再冲不上去,顺着茎身又往下回流。 “嗯…”贺昀烟双腿挣扎却逃脱不了禁锢,jingye倒转回流,身体十分不适,无法释放的性器渐渐疲软了头部。 “哎呀,宝贝,软了可不行。” 程殿汐惊诧,右手用掌心抚摸guitou,手指成圈快速地taonong顶端,不一会儿,性器又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这才对嘛,小昀烟还是得支棱起来才行。” 然而贺昀烟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感受着属于alpha的性器被随意亵玩,等到被程殿汐的双手刺激到又想射精时,马眼再次被手指堵住,双腿打着轻颤,暖暖的一股jingye再次回流,身体和心理都遭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你这个变态疯女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贺昀烟恼怒,急声出口,性器又软了下来耷拉着脑袋。 “不要生气嘛,宝贝,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干你而已,”程殿汐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掐揉软软的alpha性器,鼓励似地握着它揉捏,嘴上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alpha生孩子可难了,但我又舍不得做手术把小昀烟切掉,我觉得要让你的身体认知到你只能被人cao,只要用xiaoxue高潮就好,你说呢?” 贺昀烟难以理解这个变态的脑回路,她目龇欲裂,气愤得脑袋都要冒青烟,“你要是想要孩子你可以自己生,或者让我直接cao你。” “诶,”程殿汐摇摇脑袋,语气惊讶,“宝贝说了‘cao’字诶,现在是想让我再cao你一次吗?“ “神经病!变态!”贺昀烟红着脸怒骂,实在跟这个精虫上脑的人难以沟通。 程殿汐对她的评价不以为辱,反以为荣,两手松开她的性器攀上她的双腿,又来了兴致。 她的roubang早就挺立在一旁好些时候,只是因为要调教alpha的性器所以暂时没有动作。 是时候该给词汇量增加的alpha给予奖励了,程殿汐心里乐滋滋地想到,双手抚摸着她的腿根,直把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宝贝,别急,jiejie这就给你。” 程殿汐扶着rou茎戳向alpha的xue口,xue口狭窄,已经在两边蚌rou的遮挡下羞答答地合拢。guitou在rou缝间上下滑动,趁着rou缝越来越湿润,程殿汐猛地挺身送腰将rou茎滑进xue内,塞得整个甬道满胀。 “唔。”贺昀烟唇边泄出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beta将性器塞进了自己已经被折磨过多次的xiaoxue里。 那粗长的rou茎十分可怖,冠头硕大,茎身粗硬,每一次摩擦都挤开层层软rou摩擦细嫩的rou壁,深入而进,浅显露出,如同捣药杵猛烈深凿,将阴xue凿得汁水满溢。 “有好多的小嘴在吸我,alpha的小逼真紧啊。”程殿汐舒服地感慨,一手掐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被撞开,一手拉扯着乳夹上的玉竹将她的乳粒拉长。 痛。 贺昀烟蹙眉,眼角发红憋住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一次次被猛烈撞上来,又因为乳尖的疼痛而努力弓腰向她那头靠近。作用却微乎其微,被生拉硬拽的乳首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敏感的阴xue因为rou茎的不断抽插涌出yin液,翻出嫩红的xuerou,外阴也被用力拍打,又痛又麻。 尽管疼痛,但不可否认的是快感并没有因为她的意志有任何的转移和消失。滑腻的xiaoxue不断收缩,她方才软塌塌的性器也被xiaoxue的兴奋所感染,昂着头在下腹随着两人的冲撞而摇晃,根部被晃得发疼。 rou茎持续大力冲撞,深深地捣入了xue,戳到alpha反应大的rou壁褶皱后,恶劣地按着这一点猛戳。 贺昀烟脚趾蜷缩,仰着脖颈失神,下身xuerou一瞬夹紧,痉挛着xiele出来。 泄出来还没完,程殿汐趁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时,强硬地扳着她的双腿分得更开,roubang挤开层层叠叠的蜜rou,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干。 “不!不要!” 贺昀烟失声惊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因为刺激不受控制地打开了小口,roubang直冲冲地抵了过来,小腹酸软异常。 她害怕了,害怕程殿汐这个疯子真的要使用alpha无人问津的生殖腔让她怀孕,这怎么可能,自己内里的生殖腔竟然违背主人的意愿被cao开了,倘若真的被射精…… 要阻止她,她此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啊,好紧,太紧了。”程殿汐仰头叫道,只觉xiaoxue逼仄,寸步难行。 roubang被夹得发疼,程殿汐泄愤似地抓着贺昀烟胸前的乳夹一一用力扯下,贺昀烟身体震动,两边白乳晃动划出弧线,乳尖剧烈疼痛,贺昀烟双眼发红,惊叫着出声。 xiaoxue失去主人的刻意控制,又变成任人cao弄亵玩的模样,内里湿软,xue口红肿,直被beta的roubangcao得白沫翻飞,“噗呲”作响。 “乖宝贝,放松点。”程殿汐嘴上轻柔,身下的动作却十分猛烈,guitou直直戳向宫口,想要完全打开她的生殖腔。 贺昀烟呜咽一声,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愿意就此服输,她此刻被恐惧所紧紧攫住,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Alpha青桔味儿的信息素盈了满室,但beta不受影响,只有alpha一个人开始涣散了神智。 来回耸腰又冲撞了数十下,快感再次疯狂累积,没有阻挡的alpha性器最先射了出来吐出白浊,但又因为下面的xiaoxue正在承受cao干,上面的性器没有方向地摇摆抖动,jingye不能畅快地射出,只能一点一点地飞溅出来,沿着茎身缓缓流下。 “宝贝,舒服吗,射得到处都是。” 程殿汐见状打趣,rou茎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待察觉身下人身子又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她也松开精关,趁着yin水喷出之际,将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贺昀烟的生殖器口。 yin液奔涌汇聚而下,深埋在xiaoxue里的rou茎射出热滚滚的jingye激得rou壁颤抖,内里湿润多水,而自己软下来的性器顶端也在颤颤悠悠地吐着白液。 “宝贝这样子真好看,下次我用光脑录下来给你自己看看。” 程殿汐拔出软下来的rou茎,打量她淌下yin液的下体,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贺昀烟颤抖着,被她弄得想哭,又不想太过软弱如她的意,不愿意吭声。嘴上的伤口又被自己咬出血,口腔里的铁锈味和鼻端闻到的青桔味将她的脑袋都搞成了浆糊。 她的下身抽搐颤抖,面上却蹙眉轻喘闭上双眼,压抑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