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
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
瘦汉“刷”地一声拔出剑,纵身一跃,快如疾鸟,跃在少女的面前,横剑拦道“臭丫头,快点拿解药出来?” 女子故意惊讶“什么解药,他只是自己跌倒而已,与我何干!”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会有夺命无影针?”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会所再遇沈南意的那刻谢雷北心中便一直有个疑问, 一直跟在沈南意身边为她的多情、留情、滥情收拾 烂摊子,为她清除玩腻地下情人的周政南怎么不见了。 那年的周政南堪称是沈南意最完美的未婚夫。 他能在沈南意跟谢霄北上床后的第二天,面不改色且宽厚的找到谢霄北,自报家门后,递上自己的联系 方式。 “……我是南意的未婚夫,如果日后你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我。” 相较于一身低调定制休闲装,开着豪车的周政南,穷到一件衣服穿穿洗洗三四年都不舍得丢掉的谢雪北 在这一刻像极了要被正室用钱打发掉的贫穷小三。 “未婚夫?” 林荫树下,蝉呜不绝。 谢霄北身形笔挺直立,“她从未提及过。” 周政南面色不变,意味深长道:“这种不过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约定俗成的小事儿,我爱她,两家关系又 亲密,我愿意放纵她在婚前的这点小爱好,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好在你们虽然出身不高, 也算干净,不会给她身体上造成什么病症,等她哪天玩够了,也能……好聚好散。” 谢霄北不信他的话。 周政南见状就笑了,“等她大学毕业,我们就会结婚,我们的默契是,婚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 系,毕竟彼此都要顾及对方的颜面。” 在谢霄北倍感羞辱的目光里,周政南随手从车上抽了一打钱塞到谢霄北的口袋里,“她爱干净,以后出 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地方就别去了,她回去都跟我抱怨说太脏。” 耻辱的记忆回笼。 谢雪北下颌紧绷,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给我查……沈南意在什么地方。” “阿嚏。” 病房内,额前贴着冷敷贴的沈南意正在接受检查,打了个喷。 “热感冒,好在没有中署,体内的药效也控制住了,输液结束后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病床边守着的周政南担忧心疼的望着她:“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南意笑了笑:“这次幸亏你了,刚从国外飞回来就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 周政南面色复杂:“你以前,从不跟我说这种客套话。” 沈南意:“以前……那不是我不懂事么。” 周政南看着曾经鲜活明丽的女孩儿变成这副颓败谨小慎微的样子,眉头紧锁:“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该放 弃移民跑回来。” 只是那时,沈家破败,父母将他限制在国外,不让他再掺和入沈家的泥潭。 他自我安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南意的生活总还是有保障,却怎么都没料到-- 沈父沈母那踩着困难拼出一条康庄大道的夫妻,竟然能同时被自己的情人算计,搞得家破人亡。 对于家里的事情,沈南意不想多说。 吊针挂完,她挥着身体去看了住院的安澜。 安澜情况不太好,手术后斯裂的疼让她迟迟不能入睡,眼下刚被医生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没跟沈南意 说上两句话,就睡着了。 在两人的谈话里,周政南知道了沈南意现在做的工作。 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我既然回来了,以后就不会再让你受苦。” 沈南意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其实也还好。” 虽然没有钱,却也没有了那压迫的让她喘不过气的父母。 可这话周政南自然是不信。 她自幼就是养尊处优的活着,如今沦落到要去会所谋生,怎么能算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