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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婚

    

第三章 婚



    因着沈鸳是罪臣之女,名义上便是纳妾,也无人向沈鸳解释一二,是以当裴府下人送来喜服时,沈鸳有些困惑。

    “夫人快些梳洗打扮吧,莫误了吉时。”侍女红果笑眯眯道。

    沈鸳看着她手上的大红喜袍,忍不住问道:“这没拿错吗?妾室恐怕不宜穿正红吧。”

    红果笑着摇头道:“夫人放心吧,这是侯爷特意差人去定做的,错不了的。”

    沈鸳有些云里雾里,妾室则能穿正红色呢?但既是侯爷差人送来的,或许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吧。沈鸳怕耽误了吉时,便不再纠结,由红果等人服侍着更衣梳妆。

    待入轿上街,没有新郎应轿,也没有敲锣打鼓,更没有十里红妆、亲友相送,一切都与普通纳妾无异,除了沈鸳这一身的红装。

    沈鸳低头入目一片大红色,突然想起曾经爹娘不止一次提起她成亲之日要如何,爹更是扬言,若新郎官不能把他喝趴下,绝不能接走自己的爱女。阿弟也在一旁起哄,说要亲自背她上轿,要阿姐待他长高长壮后再嫁。

    只是如今,一切都已成惘然。

    沈鸳已与爹娘阴阳两隔,与阿弟也是远隔千里,谁也没能看见她成亲的景象。

    思及此,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却又因上了妆,她不愿等下揭开盖头来是个大花脸,只能憋了又憋。

    花轿从偏门入,但却并未直接抬到院里,入门后便落地了。

    沈鸳正困惑着,一支手便伸了进来,沈鸳能看见那袖口,是同她身上相同的大红色。

    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下来吧。”

    沈鸳牵住那只大手,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却宽大温暖。男人牵着她夸过火盆,又拜了天地,这又好似是在娶妻。

    但却并未宴请宾客,拜天地后男人便直接牵着她来了洞房,这又好似在纳妾。

    可去了盖头后,撒帐、合卺酒样样不少,沈鸳被这不妻不妾的礼俗搞得晕头转向,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房内闲人散去,沈鸳由红果服侍着洗漱,男人也自去洗漱了。待到散尽钗环、卸下红妆,男人早已洗漱完毕,坐在床塌上,手握一本小册前后翻看。

    沈鸳有些局促,缓慢地往男人身旁挪动,用了好一会才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男人注意到她过来,放下了手中的册子,就着昏黄的烛光看她。

    因着沈仲斯夫妇二人随性,沈鸳从小并未十分在意男女大防,但也未曾被男子如此赤裸地注视过,仿佛她……仿佛她未着寸缕一般……

    沈鸳在男人身侧坐下,羞赧地低着头。

    男人好似毫不紧张,声音泠泠入耳:“你叫什么名字?”

    “沈鸳。”

    “纸鸢的鸢?”

    “不是…是鸳鸯的鸳……”

    男人又问道:“你可有小字?”

    交流起来,沈鸳的紧张羞怯消散一些,她抬头和男人对视:“鸯鸯……”

    谁料她一抬头就撞入一双幽亮的眼睛,男人五官深邃,烛光在他脸上映出阴影,将他的脸勾勒得更加立体。他听得她的小字后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沈鸳心如鼓槌,大着胆子也反问他一句:“侯爷,侯爷的名字是什么呢?”

    “裴翌。”

    “哦……”得了回应的沈鸳偃旗息鼓,又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短暂的沉默后,男人又挑起话头。

    沈鸳觉得有些莫名,难道这人纳妾前都不推算生辰八字吗?这些事他若不知道,那只能是并不把她放在心上吧。

    沈鸳想来便有些失落,却还是柔声答道:“上个月刚满十六。”

    “唔……”裴翌沉吟后,房内又陷入了沉寂。

    等了一会儿,沈鸳受不了如此凝结的气氛,有意打破:“侯爷今年多大了?”

    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一来她是他的妾,二来他明摆着比自己年长,这样问有些失礼了。

    于是她急忙找补:“您…您今年贵庚?”

    话刚说出口,裴翌便没忍住笑出声:“二十六…是比你大些…但还不至于……”

    沈鸳也觉得这样问更加不妥了,心下羞愧难当,面上羞红一片,低着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裴翌转过头看见她白皙的后颈,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羞红的耳垂精致小巧,仿佛仍人采撷的樱桃。他心下一动,伸手去牵她规矩放在腿上的手,眼神晦暗:“不早了,歇息吧。”

    沈鸳闻言又慌乱又羞涩,由着裴翌引导她到床上,又由着他将她的里衣剥下,露出红色的肚兜与小裤来。许是不了解沈鸳的尺寸,裴府送去的肚兜有些小了,堪堪堪遮住要害,细腻白皙的乳rou裸露在空气中。因着羞涩,沈鸳周身都泛着泛红,仿佛连那一双丰盈的乳儿都染上些红。

    霎时间,裴翌气血下涌,某处迅速抬起了头。但他毕竟不是鲁莽的少年郎,又事先预习了一二,知道此事急不来,不能伤了他刚娶的小妻子。

    裴翌按住沈鸳想要遮挡丰盈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沈鸳惊呼一声,抬头看他时眸中水光闪烁,仿佛误入人间的林中小鹿。裴翌用手扶着她的头,不让她躲避,深深地吻了下去。

    裴翌吸吮着她柔软的唇,探索着勾住她的小舌绞缠起来。沈鸳哪见过这架势,霎时间有些喘不过气,呼吸愈发急促。

    裴翌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了沈鸳肚兜挂在脖子上的绑结,肚兜似挂非挂,露出一双白兔般的乳。

    裴翌欺手握上,他人生得高,手掌也宽大,一掌竟也有些握不住,乳rou从指缝中漏出。干燥温暖的大掌揉捏着沈鸳的左乳,又捻上娇乳上的红樱,一股怪异的感觉攀上沈鸳的身体,她忍不住娇喘一声,声音入耳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娇媚万分。

    此时两人正跪坐在床塌中央,沈鸳已酥了半边的身子,裴翌轻轻一带,沈鸳便倒在了层层叠叠的锦被中。

    裴翌抬起沈鸳的一条腿,搭在臂窝里,另一只手探入沈鸳的小裤,摸到柔软卷曲的毛发,再往深处探去,沈鸳惊呼一声,想要阻拦却无果。

    裴翌的指下能感受到沈鸳的花xue随着她的喘息翕动,她已有些湿了,但还不够。

    裴翌的腿间早已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充血发硬的阳物胀得他难耐,他快要没有耐心了,干脆伸了一根手指进入花xue探弄。

    “啊!”沈鸳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抬头便看见裴翌在花xue内搅动的手指,下体逐渐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体内也燃烧起一股无名躁郁。

    裴翌扒下裤子,一根粗长的内捧弹出,沈鸳第一次见难免被吓到。男人粗壮的内捧高高竖起,涨红发紫的内捧上青筋虬结,圆硕的头部锃亮,顶端一个小眼吐露着奇怪的液体,看上去十分骇人。

    阿弟刚出生时,沈鸳曾见过奶妈为阿弟换尿布,知道男子双腿间与女子不同,他们长着一个小雀儿。但不成想,他们的雀儿,竟能长成如此恐怖模样!

    裴翌怕横冲直撞伤了她,忍耐着一捅到底的冲动,拔开她的两片花瓣,挺身将肿胀的阳物一点点地往花xue里塞。窄小的rou孔中,粉嫩的xuerou颤动着,硕大的鬼头一戳上去便将整个xue口堵住了,。

    “唔…胀…”沈鸳抬手推了推裴翌,也想将身下那让人难受的内捧推出身子去。

    然而今晚是不得不做的,若明如元帕上没有处子血,沈鸳以后在府里的日子不会好过。再何况,裴翌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裴翌低头亲吻沈鸳的脸颊、身体,宽慰道:“再忍忍,初次过了便好了。”

    裴翌沉腰将阳物往内推送,无奈沈鸳的花xue实在太小太紧,层层叠叠的xuerou咬住他的阳物,又疼又麻。

    “嗯……”裴翌低头喘息,他推了好一会才进去了一截,两人的的呼吸急促地交叠,裴翌低头看沈鸳皱巴巴的小脸,心下有些不忍,便说些话来引她分神

    “今日……嗯……真是对不住…”裴翌说这话时往后退了退,将阳物拔出一些。

    沈鸳得了空娇喘着问他:“侯爷……呼…侯爷…何出此言……”

    裴翌抵着花xue蓄力,猛地往前一顶,噗嗤一声,阳物穿过层层xuerou,捅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啊……太疼了……”沈鸳的身子僵住,身子微微颤抖,如青葱般细嫩的手指抠着裴翌的手臂,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裴翌从沈鸳的枕头下抽出一张洁白的元帕,垫在两人交合处下方。他低头吻去沈鸳面上的泪水,细语道:“当初我曾答应老师娶你为妻,如今……如今却只能以纳妾礼迎你入门,想来真是愧对老师……”

    沈鸳疼得发颤,根本来不及思索他话的意思,只被他choucha得双腿发颤,感觉到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打在她的花xue口,花xue中源源不断地浇出guntang的汁水。

    待好一晌后,裴翌终于精关一松,全数泄在她体内,足足xiele两分钟才停止,沈鸳的小腹被涨得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两人分开后,裴翌去唤热水来洗漱,沈鸳才后知后觉地品出裴翌话中的意思,思及沈父,沈鸳悲从中来,泪水涌出。

    新婚夜龙凤烛亮到天明,沈鸳低声啜泣,裴翌闻声赶到床塌前,问道:“怎么了?”

    沈鸳抽噎着说:“你刚才的话……”

    裴翌以为是沈鸳是因着做妾,心里委屈,上前将她扶坐起来,道:“你放心,我裴氏从来都是只娶一人,如今你虽是我名义上的妾,但实际上是我的妻子,不会再有别人了。”

    闻言,沈鸳难以置信,呆呆地盯着他,泪水还挂在脸颊上,看上去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惹人心疼。裴翌看得心中发软,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沈鸳突然觉得一年来积压的委屈此刻终于有了宣泄口,不管不顾地抱着裴翌痛哭起来,抽噎着诉说伤心事。

    裴翌只好由她抱着,为她顺着后背,待她声音渐小,低头便见她哭得累了,已经昏睡过去了。

    最后便是裴翌亲自抱着她入了浴室,为她清理了一番,才将她放上已经收拾好了的床铺,两人相拥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