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攻。(下)
对攻。(下)
屋外忽而狂风大作。 天空飘落细密的雨丝,温柔敲打着繁茂的枝叶和破窗。 很快,雨势由小转大,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席卷大地。 热烈的,狂躁的,仿佛要洗净这个世界所有的肮脏。 * 残破木门缺失的一角飘进雨水,打湿黑色军靴和晃荡的裤脚。 翻身做主人的路权不喜欢墨迹的前夕,独爱简单粗暴,他低头盯着被扇红的屁股,重叠的巴掌印像极了留在自己胸口的红痕。 怒红的性器胀得受不了,guntang的头部圆润光滑,顶着两片泡水的花瓣轻轻戳弄,时而插进半个头,时而用rou身碾磨,要进不进的折磨人。 沈漫媚眼如丝地低哼,早在用腰带抽打他时,她便已经幻想这一幕的发生。 “进...进来啊...” 她主动在蘑菇头插入时翘着小屁股往后顶,“路权...我想要...” 男人的手摸进宽大的衬衣领口,抓住一侧嫩奶撩拨乳尖,挺腰倏地cao进大半根,两人同时舒服得重喘。 一个被填满的充实,一个被夹死的爽快。 男人沉浸在弟弟伺候jiejie的角色扮演中,话里带笑,满屏的酸气,“jiejie是饿了吗?吸得我动不了。” “你....唔....不要脸也要有个度...” 沈漫无语他的幼稚,恶声恶气地骂,“哪有你这么老的弟弟。” 路权扯唇冷笑:“嫌我老?” “我只是....嗯....陈述事实....啊啊...” 突如其来的冲撞把她整个人顶的紧贴在门板上。 “哐、哐、哐。” 年久失修的门板不够坚固,撞击声沉重刺耳,伴着狂风暴雨演奏的背景音乐,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你他妈轻点....” 沈漫侧过头提醒,“门要被你弄坏了...” “门坏我不管,我只管把你cao坏。” 她是真的担心破门倒塌,本想好声好气与他商量,可这家伙就跟吃了药一样,进入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的概念,一下给到最满,满到快要溢出也不愿停下。 “唔嗯...别顶那么深...好胀....” 胀大炙热的rou物在体内无休止的进出,强势碾平每一寸细小的rou褶,戳烂的春水被卷出体外,沿着大腿根部滴在牛仔裤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小馋猫,餍足的口水不停地流。 “一边求我轻点,一边缠着我不放。”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霸气中捎着一丝不服输的稚气,“沈漫,你那些小弟弟不行,根本喂不饱你。” 沈漫欲哭无泪,感觉他已经疯魔。 “....唔呜...你有完没完啊...” “没完。” 他阴着脸呼吸下沉,疯狂的抽插近十分钟,打桩机似的越干越狠。 紧绷的腹肌持续收力,撞得屁股一片血红,汗水不间断地滴在rou臀上,沿着饱满的曲线缓缓下滑。 果然,吃醋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路权以前觉得自己不在乎这些,可现在想要独占她的心理越发强烈,也许是害怕自己真的比不上那些年轻男生,所以卯足了劲想要证明自己,哪怕她对他只是身体的迷恋,他也可以接受。 * 庙外大雨倾盆,庙内战火燎原。 男人双腿微曲,弓着腰弥补两人的身高差,带钩的弧形同她的身体完美契合,cao到底时刚好戳到窄小的宫口,他下颌绷死,往里一顶还想入得更深。 “呜唔...好痛...” 她咬着唇小声抽泣,娇娇软软的化作一汪春水。 路权掰过她的脸亲了亲,粗哑的低音,“插太深了么?” 沈漫讲不出话,红着脸轻轻点头。 他难得见她这副模样,勾唇一笑,吸干滑过她脸颊的汗珠,“好乖。” “嗯....啊嗯...唔呼...” 女人的额头重重抵着门,舒服的半阖着眼,红唇微张,呻吟声断断续续。 人在濒临高潮时是完全放空的状态,全身的细胞都在期待着那束从体内绽开的娇媚花朵,美得让人失魂。 她很难准确形容此刻流淌在血液里的致命快感,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咬同一个点,正是他现在顶弄的地方。 每一次暴击都自带闪光,持续猛攻下身体热的快要融化。 她身体抽搐的厉害,仰着头小口呼吸,敏感多汁的xiaoxue如缠绕的麻绳死命绞紧,吸得男人闷声粗喘,后腰晃过一阵电击般的酥麻。 路权低手解开束缚她的腰带,抓着她的手摸到小腹,粗硕的rou器顶着皮rou凸出轮廓,触感真实得可怕。 “摸到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尖,热气透过耳道直达全身,“是它在cao你。” “唔....” “你也喜欢它对吧,不然怎么会咬的这么紧。” “呜...路权....” “那些小屁孩比不上我,只有我能让你一直高潮。” 路权跌入魔界,一把掐住细腰倏然加速,清脆yin糜的“啪啪”声盖住屋外的风雨。 就在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之际,他包住她的手抚摸顶出小腹的性器,很用力地往里摁。 “啊——啊啊——” 沈漫浪叫着全身颤抖,疯狂痉挛的xiaoxue喷溅出大量汁水,rou器只需稍稍抽离,一大波yin液顺着器身滚出体内,打湿底端杂乱的毛发。 他等她缓过神才将人翻过身,她懒洋洋地靠着门板,低垂着头,真的累极了。 赶路一天已经消耗大量体力,极致的高潮过后更是没有一点力气。 她自嘲地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弱,在这个狼一样的男人面前,就像一只任其宰割的绵羊。 路权问她:“还继续吗?” 沈漫莫名感到害怕,毕竟第一晚做到天亮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现在好累,需要时间好好休息。 “我困了。” 她嘴里蹦出三个字,低头瞥了一眼狰狞又嚣张的rou物,覆在上面的透明汁液形成一张薄膜,水光澄亮。 “你还没好吗?” 他散漫地笑:“刚射过,哪有那么快。” 她盯着他的小腹处,全是被自己抽打过的血痕,隐隐生出一丝愧疚之心。 “我帮你。” 沈漫默默伸手握住,本想用手帮他弄出来,可是品尝过荤腥的男人俨然不满足这种隔空瘙痒的解决方式,他盯着她酡红的脸看了几秒,倏然粗暴的扒下她的长裤,抱起她挂在身上,严丝合缝的抵在门后。 纤细的两腿用力盘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刚泄过的xiaoxue顺利接纳粗长的硬器。 他担心像上次那样弄伤她,对比刚才的粗暴明显柔和几分,重重地插入,再缓慢拔出,整个过程能清晰感受到交合处是如何紧密融化在一起。 “给我十分钟。” 男人强壮的双臂勾着她的腿弯,一边cao她一边亲吻,“再夹紧一点,很快就好。” 沈漫的视线悠悠探向身后的佛像,火光的照拂下少了几分神圣,沾染了凡尘的欲望。 就像她现在这样,明知不该沉沦,还是止不住地掉进深坑。 她俯在他耳边问:“我们这样....嗯唔...算不算破色戒?” 男人粗粝地喘:“你信这些?” “不信。” “我也不信。” 他暴力扯开她的衬衣,从肩头舔到胸前,沉迷绵软如水的乳rou,吸着奶尖出声:“我只信现在,cao你特别的爽。” 火红的光源铺满男人裸露的后背,布满伤痕的肌肤黑得发红,折射在墙上的两团黑影晃得十分yin荡。 他是侵犯天使的魔鬼,也是被魔鬼蛊惑的天使。 沈漫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被顶到深处时抱得格外紧。 “如果...我被罚下地狱怎么办?” “我陪你。” 男人直视她的眼睛,背着光的黑眸,明亮的让人心动。 “天南地北,天涯海角,我追随你。” ———— 权哥:zuoai情话两不误,被老婆打就是一个字,爽爽爽爽。 喵更正一个bug,《悦耳》里救漫姐的是小波,不知道为啥记成小光了,已经修改,哈哈。 别忘了投珠支持啊喵,写rou真的掉头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