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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芳华镇古木。 当然节目组也没忘记最后来的一组受惩罚,晏勋得背着戚园园绕大厦跑三圈。温夷秋暗暗庆幸,幸好他们不是最后一组,不然陆修年要遭罪。 裴艳回盯了一眼陆修年,见人都没看她心里顿生不满,两人都澄清了还一同参加情侣节目,播出后估计又是CP粉们的狂欢。为什么呢?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也想不通,捏着字条看向跑圈的晏勋他们。 - 烟岫村。 村如其名,云雾缭绕。 温夷秋一下车就爱上这里,空气清新,远离城市钢筋混凝土的牢笼,耳边阵阵脆亮的鸟鸣,炊烟袅袅。晏勋和戚园园从后方车下来,立到他们身边,前方是一条蜿蜒向上的坡道,节目组说得他们自己上去找寻要住的人家。 坡道少说也有几百米,他们还都带着行李。 “我参加的真的是恋爱节目,不是什么体能项目?”晏勋叉腰幽幽道。 戚园园:“嘤嘤嘤想退出。” 温夷秋在车上休息好了,充满了干劲,一听要自己走上去,提着行李就走,没忘记抓着陆修年。晏勋眼睛转了转,止住他们的步伐:“陆总,比赛来不来?” “比什么?” “谁先到上面。” “这么简单?”陆修年眯眼。晏勋狡黠一笑,“当然不是,背着女朋友。” 温夷秋腓腹:年轻人会玩。 陆修年瞧了眼她的小身板,应下:“可以。” 晏勋比个好的手势,蹲下身示意戚园园上来,边说:“输了可有惩罚。” 陆修年点头。 他蹲到温夷秋面前,喊她上来。 温夷秋看看行李又看看他坚实的脊背,容不得她多想,晏勋已经背着戚园园如风一般跑向前。眼看甩了他们好几米,她赶紧往陆修年背上一趴,动作快了撞得他往前晃晃,她也没注意,催促他快点别被落了下风。 陆修年托住她膝弯,没朝前跑,而是慢悠悠的像在散步。温夷秋急坏了,在背上不停催他,眼睁睁看着晏勋把他们甩得老远,背影变成点点。 “陆总,你是在比赛。”温夷秋提醒。 “我知道。”陆修年淡定道,“比赛才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背着你上去。” “……” “有惩罚的。” “没关系,输得起。”陆修年本意答应比赛就不是为了赢,他想背着人上去。今天一天下来一直都在赶路,车上也有工作人员相随,两人独处时光很少,这下现成的机会他岂能放过,晏勋等会要什么他都给。 温夷秋下巴垫在他肩上,鼻尖是他身上淡淡松香味,乌黑的短发也充斥清新草果洗发水味,两种气味神奇的相合,交织在嗅觉里异常好闻。手圈紧了些,她蹭蹭陆修年的耳侧,好像她也变得想和他有更多亲昵。 “陆修年。”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温夷秋很早就想问。陆修年眸光闪了闪,一点也不诧异她的问题,把人往上提了提,“不知道。发现时你就是特别的了。” 特别吗? 温夷秋不说话。 “秋秋,我希望能成为你的特别,别让我等太久。”陆修年的嗓音很近又很远,温柔到不可语言。温夷秋收紧了手,看着他领口白色纽扣,鸟鸣在耳边回荡,还有他时浅时重的呼吸,余下的一切她都给忘了。 晏勋到了后,看到陆修年还在底下,叉腰道:“这不是逗我吗?玩呢。” 戚园园:“人那叫浪漫。” 晏勋:“嘁。” 等陆修年他们到了,晏勋和戚园园都玩了一把游戏,腿都蹲麻了。温夷秋从他背上下来,俏脸上浮现淡淡的晕红,伴着夏季红透天的晚霞格外好看。 她接过工作人员推上来的行李。 晏勋叉腰,不满道:“陆总,不带你这么玩游戏的。搞得我赢得很尴尬。” “我输了。” “好吧,那接受惩罚。” “是什么?”陆修年满不在意。晏勋眼珠骨碌碌直转,“找我拍部戏。” 男团不好混,晏勋想转型。 温夷秋打量他,模样在男团里算得上顶级,很适合舞台的一张脸,演戏的话可能有点难。陆修年闻言浅浅一笑,爽快答应,晏勋表面活跃,其实一直在逮机会,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和温夷秋表现出熟络。 烟岫村自明代万历年间家家制瓷,一直延续至今,随处可见的窑洞忙碌非常,一靠近就能感知高温在里面酿造绝美艺术品。他们两组分别在两户人家,温夷秋他们在村子中间一户,晏勋他们家在中后方。 这户人家姓柴,一家五口人,夫妻二人常年烧瓷维持生计,女儿读初中每周回来一次,儿子念小学,还有一七旬老奶奶。来时天差不多黑了,一进门就闻到喷香的咸rou味,温夷秋肚子叫了声,囧得脸颊通红。 陆修年问:“饿了。” 温夷秋咽咽口水:“菜好香。” 柴父出门迎接的他们,带着他儿子一起领着人上了二楼,他们房间在上面。 柴父道:“这儿本是阁楼,平时不怎么用,临时收拾出来你们不要嫌弃。” 屋子里干净不染,杂物堆积在最里侧,被褥铺设整齐,床前是洁白的方桌,从斜窗往外看能看到愈加变黑的天空,能看见星星的地方。温夷秋看着喜欢,对柴父道:“不嫌弃,非常喜欢。所以我们住一间吗?” “不是,陆先生在旁边。” “您喊我修年就好,没那么多约束。”陆修年发现柴父的拘谨,温和道。 “嗯,叫我秋秋。” “……好。”柴父想了想,应下。在他心里明星应该是不好相处的,毕竟他们光鲜亮丽,恐看不上他这小庙。本来节目组说来他家他是拒绝的,但他女儿知道是温夷秋要来,特别兴奋,央求着他同意节目组的邀约, 他挨不过就答应了。但是今天一见,才发现他们都很温和,说话举止都很礼貌,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是家里养的哥姐儿,很随意。柴父道:“你们收拾一下,马上吃晚饭了。”说完带儿子下去。 温夷秋把麦取下,今天到此结束,明天正式开始。陆修年也取了麦,和她的放到一起,提着行李去了隔壁屋,比她的小点,窗户后面是黑压压的山,床虽然干净整洁,但有点小,对于他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有点憋屈。 温夷秋跟过去看:“这,你能睡吗?”单人床,还没她的床大,柴叔分配错了吧。 陆修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出门在外对这些要求可高可低,但床太小他不能忍受,腿放不开,蜷着睡难受。不过他自己主张参加的节目,再苦再累也得忍着,况且实在不行他可以……他转而看向温夷秋。 他忽而一笑:“没事。” 温夷秋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