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娇宠皇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天为你挑选当日穿的衣裳。”

    秦尧勾唇一笑,却不出声,仍旧等待着。

    “但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楚辞额间的金花掉落在她掌心,她摸摸秦尧护腕上华丽的图案,认真说:“我为你缝一副新的吧,肯定比这个好。”

    自是求之不得,经验丰富的猎人满载而归。

    他点头矜持道:“也好。”

    说完了还得寸进尺道:“朕还需一个荷包。”

    荷包比护腕简单许多,楚辞征询他的意见,“要什么样的?”

    秦尧:“银白,荷花图案。”

    楚辞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用来装糖的荷包,就是这样的颜色和突然,淡雅素净,和秦尧的气质格格不入,她还猜测过这是谁送给他的。

    现在好像一切真相大白,能被这样珍惜珍重对待的旧物,就和逝去多年仍旧不忘的故人一样,是一种情思和寄托。

    楚辞像是被冒犯了一样,突然推开他,难过又坚定地说:“不行,不要银白,也不要荷花。。”

    “那就不要银白也不要荷花,”秦尧妥协改口,看着她认真温和地说:“你喜欢什么样,就绣什么花样,一切随你。”

    楚辞怎么可能被他一句话就哄好,气呼呼地未雨绸缪:“那你还会带在身上吗?”

    秦尧保证:“不论什么样子,都会一直带着。”

    楚辞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得意洋洋道:“那我就绣一对小鸭子!”

    秦尧看着她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的小模样失笑,在心中想——

    哪来的小鸭子,明明是一对鸳鸯!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论大灰狼的自作自受

    楚小鱼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的荷包呢?

    秦大尾巴狼偷偷在背后藏好了荷包,道貌岸然地说:不知道。

    然后过了几年再见大灰狼拿出荷包。

    楚小鱼茫然:你是谁我在哪这是啥?

    ☆、第 35 章

    楚辞有一手秀丽的字, 提笔泼墨是无人能及的风流;楚辞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绣工, 描龙模凤也能栩栩如生。

    只是她的字画无处写无人看, 她的绣品无人赠无人收, 像一朵盛极美极的花, 开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朝开夕败, 周而复始,一日一日。

    秦尧只是偶尔路过, 经过的时候带来了一阵来自远方自由的风, 温暖耀眼的阳光, 和甘甜芳香的雨水,让一株安静的花翩翩起舞, 努力地向着太阳生长。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楚辞曾经也有, 后来一点一点地失去, 连阳光都不曾剩下,现在她已经不会奢求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开成秦尧手中的花朵,不需要长久停留。

    所以会因为他生气, 也会愿意为他捡起针线, 一针一针地绣出龙凤呈祥,却也在某些时刻,不会犹豫。

    秦尧说到做到,昨日楚辞刚应下, 第二天一早就立刻执行,敏捷就好似计划已久。

    楚辞又过上了以往的,天不亮就被秦尧连哄带骗叫醒的生活。

    秦尧已经在校武场消磨了半个时辰,沐浴过后带着一身凉气,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到楚辞柔润温暖的脖颈上。

    一触即分。但那一瞬间的冰凉足以把楚辞从半梦半醒之间唤回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表情怔忪地看着秦尧,傻乎乎呆愣愣的,脸上带着没睡醒的红晕,怀里紧紧抱着银熏球,蜷缩着身子,枕在他们两个的枕头中间,缩着脖子,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

    秦尧淡定自若地收回手,理直气壮道:“不是昨日说好了,以后朕的衣服都是由你来准备吗?”

    楚辞反应迟缓地伸手捂着脖子上那片冷冰冰的皮肤,猫一样眨巴着眼睛,困倦地侧着脸在秦尧的枕头上蹭了蹭,挣扎着把手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伸出来,在秦尧面前摊开。

    秦尧:“???”

    楚辞声音困倦,带着没有睡醒的慵懒,软软道:“是不是很冷啊,我给你暖暖。”声音就像是撒娇一样。

    温柔乡是英雄冢,前人诚不欺我。

    秦尧第一次体会到心软到都化了的感觉,只是看着楚辞,都觉得温暖慵懒得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置身于烟云缭绕的温泉。

    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东西都给她,恨不得一直看着她开心灿烂的笑容,又恨不得狠狠地欺负她,看她哭看她笑,看她失神颠倒。

    心中复杂蓬勃的感情汹涌而出,像是洪水决堤暴雨倾盆,也像是草长莺飞万物丛生。

    他无父无母,在强者为尊的丛林中长大,生来冷漠。吝啬于施舍善意,也懒惰于接受别人温暖。

    所以他足够冷漠,也足够肆无忌惮。没有留恋,没有顾忌,没有犹豫,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能够绊住他的脚步。

    这一瞬间的温暖却让他忍不住停留。

    就像是白猫的尾巴尖,小狐狸的毛肚皮,笨兔子的长耳朵,是全然的信任和亲近。

    他既能不请自来,面对这种邀约又怎么可能拒绝。秦尧对于自己的行径并无多少愧疚,毕竟昨夜被抱着充当火炉的人是他,一夜辗转的人是他,第二天早起还要顾忌楚辞的小情绪早早离开的人是他,甚至每日凉水沐浴也是因她。

    此时借一点温度取暖,也是理所应当。

    秦尧摩挲一下掌心尚余的柔软触感,勾唇一笑,立在床边弯腰俯身,一双手捏着楚辞两颊上的软rou缓缓揉捏,就像是昨天楚辞对他做的那样。

    楚辞被揉得五官都挤在一起,丑丑的,也傻乎乎的,还要上赶着说:“你的手好冰啊!”

    秦尧一报了昨日被捏脸的仇,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还说:“你不是说要给朕暖吗?”

    楚辞闻言点头,认真地说:“好呀。”

    秦尧正欲再语焉不详地逗弄两句,问“用哪里给朕暖”,楚辞便有些不舍地把抱着的银熏球送给他,说:“还是热乎乎的,给你。”

    秦尧:“……”

    是他半个时辰前亲手加的热碳,能不暖吗?

    楚辞还要强调,殷切地说:“过了一整夜都还是热的,抱起来暖和得不得了,你摸一摸吧,很热的。”

    秦尧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有心无力,只得推拒道:“不必。”

    楚辞还以为他只是假意推让,于是再三礼让,“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可以借给你一刻,不必客气。”

    她说的“不必客气”,和秦尧希望听到的“不必客气”大相径庭,还没有到他可以“不用客气”的时候,楚辞此时的言辞就好像提前燃起了一把火。

    秦尧推拒无用,只得让她亲身验证。

    他握着楚辞手腕,要她把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朕和银熏球,哪个更暖?”

    秦尧的手和他的身体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手指冰凉得就像是刚从冷水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