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经典小说 - 「GL主攻」盏盏灯在线阅读 -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三章



    谢凌下身的耻毛修得很干净,她不喜欢扎人的触感,这大大方便了谢昭欣赏她水淋淋的腿根,真是忍了很久的样子,亲一亲就湿到这地步,她记得以前谢凌倒也没有这样敏感?

    “孤想皇姐……”听到谢凌模糊咬字她才意识到自己真把这句话问出来,谢凌也是个不要脸皮的,她伸手放下纱幔,指尖堪堪在阴蒂搓了搓就沾了满手清液,激得人家绞起腿来,死死夹住这只手。

    “腿打开。”

    谢昭不惯着她,其实腿根湿乎一片滑溜溜,压根不妨碍她进出,更何况谢凌身娇玉贵,力气哪能和她比。可谢凌还是强行违背本能分开了两腿,好委屈地靠在谢昭肩膀上拿下巴戳人。

    好乖。谢昭夸她,又将她扶在自己身上,膝盖微微抬一些便叫她再合不上腿。那只手不比谢凌自己的,分明都是皇室女儿,她手上却处处薄茧,内壁幼嫩柔软,哪经得起她这样探入。这快感太过,谢凌揪住纱幔一角也无法缓解些许,嘴上皇姐皇姐地叫着,一颗心却蓦然酸胀起来,她心知肚明这是谢昭想要的一生,却还是忍不住怜她风雪寒暑。

    谢昭哪晓得这些弯弯绕绕,她只觉得小皇帝从耳尖红到胸口太漂亮,不枉她伺候一场。内里热烫,她适才退出来并入两指,早在刚刚把她敏感处摸清楚,又存心逗弄,两指分开又合上,叫冷空气袭进去。那感觉显然不太舒服,即使在女人怀里还是有些隐秘的不安定感,谢凌忍不住哼了两声对方就点到即止,谢昭咬着她耳尖问怎么这么浅?

    什么这么浅?谢凌被她炙烫呼吸压得躲也躲不开,脑子昏昏沉沉,那两根手指正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随意进出曲折,搅得她低吟没停过。小皇帝太久未受过这般宠幸,咬咬耳朵身下便忍不住涌出大股清液来,淋了人家一手。谢昭心说还没怎么她呢,只手指便被弄得连腿根都在无意识痉挛,原是高潮前兆。

    刺激太过,谢凌一下子xiele力,她紧贴着谢昭,一时不防xue口直直吞至指根,她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谢昭也吓一跳,生怕她痛,拇指捻了捻阴蒂籽想要安抚一下,痛里夹了爽自然没那么痛了。殊不知这举动更是欺负人,谢凌喘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身下俨然又吹了一遭,谢昭抬手给她看那水淋到胳膊,满脸的无奈。

    那样一只手就摆在眼跟前,谢凌握住她湿淋淋的腕子,相当虔诚地吻在手背,同花瓣一般柔嫩的唇贴住谢昭的手,也不知是否吃进去她自己的水。少女的心意实在动人,谢昭看着她头顶的发旋,笑眯眯地拿另手揉她头发,问舒心吗,要不要放水。

    她拂过谢凌还红着的耳朵,逐渐往下,直到手里揉捏着她一对胸乳,哄她平日里戴那东西是不是很难受,痛不痛。想必是不太舒服的,虽说她一言不发,只呼吸声重了些,但到底是血脉相通,谢昭微妙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委屈。

    吩咐过汤浴才与她接起吻来,她抚摸谢凌几乎凸出骨头的脊背,做皇帝总是很难的,也辛苦,真是可怜她的meimei,有时她也想为何不干脆摹个傀儡放在这宫里带着谢凌潇洒去,她还未见过南域十里的蝴蝶谷。

    谢凌甚至未出过都城,这可是她的亲meimei,怎可这样薄幸?

    哄睡谢凌是个好活计,一句话都不用说,只需让她牵着袖子一角,如同她送来那只波斯猫,办公时只消在案上安置个软垫便会乖乖待在上面睡一下午。她彻底睡熟时天还未亮,谢昭挥挥衣袖要走,让她死死揪住,嘴里还嘟囔着皇姐别走,连梦话都这样应景,谢昭割下袖角留给她,也是仿了古人典故,人竟真会这样么。

    放过了这只,谢昭捞住屋角熟睡的猫崽往回走,不是她不想留,是猫还要喂奶,实在留不住。

    不想回来往猫窝里送猫就在寒风里望见薛挽舟,她完全不记得此事,竟是要她夜夜来跪?荷草也真是的。她招手让她进来跪,总不好拂了荷草面子,明日不为她剔刺了可如何,殿里暖和得多,谅她也不敢伤人。

    长公主发了善心,谁又敢不从?薛挽舟更是冻得连牙齿都打战,谢昭随手给她披了件衣服,自己舒舒服服睡着了。

    薛挽舟却只得在内间跪着,借着斗篷的遮蔽悄悄挪动手脚缓和发麻的膝盖,她不敢抬头,只死死盯着自己身下借着月光照亮的昏暗地毯花纹。谢昭睡得很好,呼吸绵长均匀,只需视线上挪一些便可以看见她些许散下的长发,可她不敢。

    为何落到这般下场,早知如此薛府被围时她便一根帛带吊死,也免得受辱。

    她想起那天灵巧的指尖拨弄她下身时泛起的奇异感觉,又想起初见面时同样是那只手甩下的耳光,她对待侍女女使的态度与昨日她温暖的怀抱,直至今日还在痛的乳钉,脸颊渐渐烫了起来,长公主脾气秉性太阴晴不定,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她挪了挪腿想离月光近一些,脸色蓦地一白。

    叫空气一冷才发现亵裤竟湿了,她无声掉下泪来,肩膀一抖一抖,看着可怜非常。可此地只剩一片盈光。

    谢昭醒时天光大亮,未想到她还跪在原地,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荷草无召不进里间,谢泱替她去早朝,竟叫她在长公主卧房里安眠。谢昭出门前摇了摇她肩膀叫醒她道:“明日不用来了。”

    薛挽舟浑浑噩噩走回房时才反应过来刚刚谢昭说什么,登时出了一身冷汗,统共睡了没多久脑子太恍惚,慌慌张张撞在门边,恰恰是被凌虐的那边胸口杵在上面,伤口大概撕裂了,反倒是痛让她冷静下来。

    明日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不用再去主殿跪还是不用再见她,自己明目张胆的多看是否留下很坏印象,刚刚她走时未曾行礼,和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在那样的环境也能睡着,荔枝香真有那样催眠?!

    她所想如何谢昭一概不知,质子府离得不远,骑马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昨日密报中长越送来的这群人里竟有蒲渝,这才是谢昭与谢泱都不解的地方,长越竟是如此寒了人心又能保几日安宁?

    蒲渝是长越去岁的军师,心思相当毒辣,谢昭在她手里失了两名幼年玩伴与三千精兵,玩得好一出戏码,竟叫她眼睁睁看着他们葬身火海。恨之入骨的同时竟也有些惺惺相惜的情愫在。蒲渝女子之身,登不得长越官职也早该被招徕去做谋士,两军交战间多少将士身死家散,将她送来云徽岂非是要她上绝路。

    那样聪明的人怎会答应?

    谢昭下了马,她的脸在全都城都好使,侍卫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小跑着开了门,满脸谄媚地笑。男人笑起来真恶心,别说是赏赐,谢昭只是扫了一眼就进去了。

    她并未自曝身份,除了仆役也就无人对她行礼,送来一堆不受宠的皇子公主有何用?长越喂不起了吗。内里气氛压抑,她随便拦了个侍女问是否有位蒲小姐住在哪处院落,谢昭自觉并未如何施压,侍女却这样害怕,她摸了摸眉心,自己额头上写着王字吗?侍女惊慌失措间指了方位,谢昭面色一凛,蒲渝竟真的在……

    这院子太偏,想必蒲渝没过太好,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谢昭也没想到是这样不好,低廉药渣的气味很淡,却是新鲜湿漉地铺在院口。大概是随行仆从的名额被人占去,她院里冷冷清清,听声音照这样咳下去蒲渝该是快病死了。

    这个结论让谢昭心中生出微妙的不满来,缘何如此她没细想,直接推门而入。

    旁人不认得谢昭蒲渝却是认得的,此处是云徽国界,这人又是久负盛名的徽阳长公主,她没有半分立场指责来人不够礼貌为何不敲门再进,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愤懑与悲凉下床行礼,道徽阳长公主千岁。

    谁能活千岁?她长发一直披散着,跪姿几乎及地,面色白得如同死水中孤零零的莲,眼尾却泛着高热熏来的胭脂色,谢昭走上前时留意到她抖了抖。

    哎呀。

    胆子这样小么?

    “那老东西连段白绫都不肯赏你?”谢昭笑吟吟地钳起她下颌,肌肤guntang,对上那双怨气十足的眼:“怎么落魄至此?连郎中都请不起么。”

    蒲渝让她拿捏着说不了话,瞪了她两眼又安顺地把眼睫垂下来,只当是自己活该,旧伤还未好全又要被谢昭来一刀也认了,她命贱至此?

    这样想着蒲渝甚至把下巴往前伸了伸,堪称引颈受戮。她不知道她这样子像一柄薄且韧又淬了毒的匕首,而徽阳长公主最爱的便是收集兵器。谢昭觉得好玩,便缓缓往自己怀里拽,几个来回她便重心不稳摔在谢昭膝上,引得谢昭一声笑作罢,她打横把蒲渝抱回床上,心道还没谢泱前日接生的小马驹重呢。

    谢昭转身就走,却赐下太医为其诊治。谢泱早上去了马场,回来才晓得这么一出,一面感慨长越太过无情,一面赞谢昭心善,谢昭习惯她看自己千好万好,张开双臂把她抱得严严实实,说云徽定会待你们好。

    讲那么大的,谢泱一张脸埋在她刚搽过山茶花油的长发里,说公主待我好就够了。

    那怎么够?谢昭替她挑干净发尾沾上的草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