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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共事者。最后的实验数据和实验内容全是他一手参与研究的,怎么会和他没有关系呢?” 那林的声音很轻,但是爱德格听得清楚,他在某一个瞬间似乎也被说服了,他的父亲确实去过生物化学院,说他们是旧识、是共事者,应该没有多少人不相信。 爱德格往格安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格安看到了他:“爱德格少爷。” “少爷”两个字把少年定在了原地,格安却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说:“您先别过来。” 爱德格愣了愣,也发现这不是重聚的好时机,于是就站在那里不动,罗德则向后靠了几步,把爱德格完完全全挡在了身后。 那林笑了笑:“你们这是在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我看。要是我杀了他,那么三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爱德格就是三个人中最脆弱也是最重要的那个。 那林很清楚他们的目的,不过就是带走爱德格,只要确保小少爷安全,那么剩下的就是国会局的事情了。 那么那林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呢? “看着现在的天色,还有刚刚的枪声,国会局现在应该已经把我包围了吧,”那林站在原地不动,“我的人也没有来,我在等他,这无聊的等待的时光就是很难熬,几位要是有兴趣的话,还想听我接下来的故事吗?” 然后,不等几人反应,那林就接着说:“我和克利福德最先接手的,是一个普通的病毒,说是普通,其实也不普通,因为比起后来的疫病,这是个很基础的东西了。” “不过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因为在场的几位都不是学医的,很遗憾,你们无法体会我看见那种东西之后的震撼,也无法知道克利福德的出现和存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克利福德是那林的光,是那林的希望,他的一切都是那林向往而不可得的。那林爱他,羡慕他,也嫉妒他。 他们一起创新了新的疫苗,新的病毒,他们在创新中学习,在学习中创新,但是事情在一次变故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就是后来国会局的一次严查。 “你们两个应该很清楚吧,国会局有着特殊权限,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派人去检查医学药品,当然了,就还有我们研发的项目审查。” 在那次审查中,因为禁品的研究,那林被医学院严重警告,并记了处分,而克利福德则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批评了,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但是他闭门不出了一个月,被家里人锁起来的,那林觉得这是对天才的一种侮辱,比什么东西都会更让克利福德难堪。 “后来我才知道,他拒绝了家主的职位,那是他最后一次和你的祖父有联系,再后来,他们基本没有说过话,克利福德先生就投身于医药的事业,他是一个明星,他的这个选择太对了。” 格安对那些事情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他也很小,他不想听这个人多说,于是截口打断他:“克利福德·奥金先生?” “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说你们是共事者。” “疫病,瘟疫,H型,H型亚种,疫苗,疫苗改版……”他一口气说出了很多的东西,然后说,“……当然了,还有暗火,你们一直想找但是找不到的东西。” 爱德格愣了下,暗火是他从十五街区的得到的东西,现在看来,这就是当初有人故意的,但是想想看,这件事情不会是那林做的,因为那林要是想在暗中完成他的事业,那么绝对不会把暗火暴露出来。 不过当时爱德华给爱德格推荐的那个人就是生物化学院的,爱德格搞不清其中有什么关系,于是他试探地说:“你说暗火?那是什么?” “就是疫苗改版后的东西,不是疫病,但是本质很像,是一种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那林冲爱德格笑了笑,“你的父亲,就是造就了这个伟大物品的人,他更是伟大的。” 暗火…… 爱德格看了看罗德,最早带他去十五街区的那个对暗号的人就是罗德,那么难的罗德知道些什么? 罗德就好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他说:“别看我,小殿下,我可什么也不知道,接你的那天我还在甩我的仇家,接应你都是仓促的,而且我还是隐秘地被告知,你千万不要觉得我知道什么。” 爱德格还想要说什么,格安已经先一步开了口:“那林·麦基先生,不,教授,你大概知道一些黑户吧,我说的不是‘没有身份的人’,我说的是那些‘非法的制药师’。” “我听说那些人会有些愿意为了高价的酬劳而专门做些违法的事情,这其实很好想,世界上愿意做违法的事情的人其实不多,但是要是为了钱,人们总是可以抛弃一些东西。” 那林看了他一会,说:“你说什么?” “我是说疫苗。我一直你弄不清楚一件事,就是疫苗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要是为了可以帮助当地的人民,那么疫苗的出现应该不会恰好在那个时候。” 那林问他:“哪个时候?” “在克利福德老爷死后的时候。” 格安的声音很是低,但是不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像是也清楚那林的心思一样:“疫苗这种东西,研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吧,想想那些医师,多数都是不得志的人在暗地里作祟,但是只有克利福德老爷不一样,他是那么的聪慧,他要是也参与了疫苗的制作,那么我很难想象他没有研制出疫苗的可能性。” 那林没有说话,也没有否定他。 “所以这件事情就很说不通,要是他研制出来了,或者当时的疫苗已经有样板了,那么夫人的事情又要怎么看呢?” 奥金夫人死于一个患者的传染,但是传染是因为两者有接触,伤口引发了病毒入侵,但是要是那样,在第一时间,克利福德就会给她做处理,不可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病情加重,然后无药可治。 格安的声音冷得不近人情:“夫人确实是受了国会局的排遣去了那里,但是有件事情我们必须清楚,病人样品是本地人,我想不会有人觉得一个普通的患病者会在患病后的三个月中反复治疗和实验后,还有精力打过一位身手极好的国会局军士。夫人的能力甚至是我都无法企及,她是整个国会局最厉害的女性,因为女性本来就不容易有军士的功勋,所以她的画像现在还在国会局的墙上挂着。” “所以,我就在想,要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先不说病人是怎么制住她了,就算是她打不过一个普通男人,受到了伤害,那么也绝对不会是一击毙命,应该是不会身亡的小问题。我去过很多当时的旧人的家里,虽然那些人多数都不在了,但是还是有几个的。这件事情已经被证实了——夫人没有受致命伤。” “再下来的一点就是,夫人当时的样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