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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上了关系,今天一大早,他就跟着卖鱼胜到安昌侯府送鲜鱼,安昌侯爱喝鱼汤,府里常备鲜鱼,这个卖鱼胜一直做着安昌侯府的生意,每天早上都会给安昌侯府送鱼。” “他和卖鱼的搭上了关系?怎么搭上的?那卖鱼胜既然常去安昌侯府,大户人家的规矩自是懂得,怎么还敢随便带生人进府?”定国公不解地问道。 “这个......”萧祎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有些为难,他是说还是不说呢,如果说了,老爹会不会气坏身子? “你不要摸鼻子了,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说不出口?”定国公冷冷地说道。 萧祎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卖鱼胜和老婆膝下无出,两人做梦都盼着能有孩子。小六才认识他们一天,就认了他们当干爹干娘......” 定国公果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的儿子随随便便就认了卖鱼的当干爹干娘? 后面的话萧祎没敢说出口,他怕老爹受不住。 小六还告诉卖鱼胜夫妇,他没有爹,渴望父爱...... 定国公抄起背后的腰枕扔到地上,吼道:“你现在就去见安昌侯李永基,问问他,那个不孝子找他什么事!” 可是萧祎却没能见到李永基。 李永基虽然长年累月在家养病,但是按理说,他不会不给定国公世子面子,何况他的长子李冠英和定国公还是八拜之交。 萧祎算是他的孙辈。 接待萧祎的是安昌侯世子,现任飞鱼卫指挥使李冠中。 萧祎素来知道李冠中这个人,若论圆滑,满朝武将就没有人能比得上李冠中的. 当然,如果李冠中不够圆滑,也不会在飞鱼卫指挥使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 安昌侯府一向都不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和杨家更无太多交集,李冠中靠的是他自己。 李冠中和萧祎谈天说地,却没有一句有用的。 无奈,萧祎只好问道:“不知李指挥使还记得舍弟萧韫吗?” 李冠中满脸关切,道:“怎么,他的病好些了吗?” 自从萧韫离开京城,萧家便对外宣称六少爷身体不好,在家里养病,足不出户。 李冠中这样一说,萧祎反而问不下去了,他只好讪讪说道:“他是老来子,养得娇贵,这两年被拘在府里养病,不再出去乱跑,身子倒是好多了。” 李冠中不动声色,继续和萧祎客套,萧家那个小六,从小到大就没有一天闲着的,调皮捣蛋,永不疲倦。至于生病什么的,恐怕也只有萧家人自己相信吧。 又寒喧了几句,萧祎便告辞了。 送走萧祎,李冠中便去了父亲的书房。 书房里,安昌侯正在下棋,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穿着小厮衣裳的少年。 “你这臭小子,又趁我没看到换棋了吧,我明明记得我的炮不是在这里。” “行了,尊老爱幼你不懂吗?我都尊老了,你就不能爱爱幼吗?” 李冠中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他走进屋来,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一旁,说道:“父亲,定国公世子走了。” 坐在安昌侯对面的少年笑出声来:“我就说嘛,我大哥那个死爱面子,只要你们不提,他绝对不会自己捅破窗户纸的。” 安昌侯嗯了一声,定国公府萧家的人都很端正,即使是当年的萧长厚,虽然张扬不羁,但是言谈举止也有大家风范,若说萧家的异类吗?也就是眼前这个了。 也不知道萧长敦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小儿子来。 “好了,已经替你挡住你家的人了,你可以走了。”安昌侯说道。 “走?你不走,我能走吗?老爷爷,你年纪一大把,就这么糊弄小孩吗?传扬出去你不觉得丢人吗?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你儿子你孙子你家的下人你家的狗也都会替你脸红吧。”小柴一脸不屑。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你爹都不敢这样和我讲话。”安昌侯气得把面前的棋子拍在棋盘上。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当然要比我爹强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若是比不上我爹,我不是白活了?”小柴振振有辞。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滚出侯府?”安昌侯问道。 小柴笑了:“你说呢,当然是你去燕北了,你前脚去燕北,我后脚就从你家出去,你家有什么好的,既没有我家院子大,也没有我家里人多,我都不在我家里待着,干嘛就看上你家了。” “燕北?你小子不靠谱,我知道你是不是拿我老人家耍着玩?” 这也是安昌侯的真实想法,今天定国公府的萧韫忽然来见他,说是让他去教燕北郡王的军队打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他也不会置之不理,他已经派人去打听燕北的消息了。 只是从京城到燕北路途遥远,那边的消息一时半刻是传不回来的。 见安昌侯不想再下棋了,小柴索性站起身来:“为老不尊啊,下不过就耍赖,也不知道我东家看上你什么了,非要让你去给燕北郡王练兵。” “你说什么,你东家?是你东家让你来的,不是你爹?”安昌侯吃惊不小,虽然萧祎刚刚来过,可是他还是认为是萧韫在定国公那里听到什么,自做主张跑来见他的。 ☆、第三六八章 我是安昌侯 “当然是我东家”,小柴郑重点头,像是想要彻底绝了安昌侯的念头似的,他又补充道,“我和我家老头子不是一路人,你可千万别误会。” 安昌侯摸摸胡子,他觉得定国公萧长敦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李冠中低头偷笑,安昌侯干咳一声,李冠中连忙正襟危坐,安昌侯顿觉心情舒畅。 教儿子这方面,他比定国公要强得多。 他对小柴说话的口吻也柔和起来,问道:“你的东家是何许人也?他和燕北郡王又有何关系?” 小柴摇头:“我东家的来历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很有本事,尤其是那位女东家,比我还要小四五岁......至于他们和燕北郡王的关系,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女东家去了燕北,应该是见过燕北郡王吧,燕北郡王大婚发生的那档子事,我都听说了,你家里有个当飞鱼卫指挥使的儿子,肯定早就知道了吧。我可不知道那位燕北郡王是圆的还是扁的,忽然有一天东家找我过去,让我来请你这尊大神,去燕北给燕北郡王帮忙,我觉得和你们李家也算是有点交情,于是就来了,可你却不肯相信我,我看出来了,你是宁可相信我家老头子,也不会信我了。” 安昌侯越听面色越是凝重,他不由看向李冠中,李冠中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说道:“最新的消息,燕北王府的两位小郡主已经到了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