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啦,他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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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将画室点燃,炙热的温度烘烤着我,火焰在逼仄的空间燃烧着我赖以生存的氧气。由于缺氧我开始感到头晕,恍惚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火光中跳跃,最终它如丧家之犬一样蜷缩在火光中。 被透气孔忽而吹来的凉风惊醒,满屋的画,只剩下挂墙的一副近期画的,唯一将自己也在画中的座椅图,其余全化为了灰烬。 手捏着白颜料,混着满手的灰烬,在一边的墙上随心勾勒着,一笔一画都带着火焰的余温。 温暖的材料,画出冰凉的色调。 当最后一笔停下时,蓦然一张跌靠在地上的大脸映入眼帘,没有身子像是被人剁下扔到一边的无名头颅,却又是如此动人入眼。 勾勒完眼睛的时候,手在轻轻地颤抖,恍然警觉,小羊的眼睛和那人临死前的眼眸是如此地相似,只是时间太久,我淡忘了。 时间总爱在记忆上做手脚。 是小羊,还是那横死街头的人,我细细分辨半晌,没有头绪,我的记忆也在糊弄我。 手上guntang漆黑一片,甚至不知道捏到什么燃烧后的碎片,涓涓地流下鲜血来,触目惊心。 沾染到墙上,墙上的人的眼睛也涓涓流出血色的泪水。 我呆坐着望着这张人脸看了许久,久到我对这张脸升起腻味厌烦,久到我的心头再一次浮起倦意。 画框画布染料燃烧过后的地下室,弥散着让人只觉会中毒的气味,咳嗽着挣扎爬出去地下画室,把扫地机器人扔进去。 艰难地去浴室冲洗一番,咳嗽着简单清洗了会口腔鼻腔,把呼吸理顺。 干净舒爽地躺回软床上,被柔软拥抱,刺疼的太阳xue终于消停了些,就水喝下药片,关灯,任由时间在漆黑中度过。 总要好起来的,总要活下去的。 精神状态崩塌的那一刻,总有一段基因在拼命拯救整个机体,生理本能占了上风,人又会活下来的。 可悲又可憎的生物本能。 / 一夜无梦,满血复活。 / 早晨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窗台爬上一寸光束,睡眼朦胧,恍然间有种沉溺在世外桃源的欢愉。 只要我的世界还有太阳升起,那一切都还不算太糟糕。 睡饱了坐起来,开了直播做饭去。 许多天未直播,群里又开始吵闹着要贴寻人启事。 倒不是因为他们吵闹,只是早晨的厨房需要一些热闹气息。 又或者说,我需要一点活人的气息。 这次做早晨倒是从容,恬静的氛围让人以为这是个正常的做饭直播,直播间的人直呼治愈,直呼死装。 “我是进错直播间了吗?还是我没睡醒诶” “田老师改风格了?好治愈,这很有生活了“ “田老师不语,只是一昧做好饭“ “是给小杨做饭么?田老师现在好有人妻感啊,更馋了“ “老公,快回家吧,家里孩子等着你做饭呢” …… 就着窗外投入的阳光将这一份寡淡似白水的早餐塞入腹中,呆望着不断跳动五颜六色的弹幕语言,光怪陆离的礼物弹窗,衬着背后窗外的荒芜景象,显出一种怪诞的糜烂的生机感。 看着不断上涨的打赏数额,心里稍有慰藉,金钱果然是最直接最治愈心灵的安慰剂。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带着点露水的轻痒,是劫后余生的气息。 在阳光化成困意浮上心头前,我端着刚刚熬好的粥起身进了小羊的房间。 木门开启,铺撒着阳光的一幕映入眼帘。 窗户大大咧咧敞开着,晨光落落大方降临,笼罩着床上的凌乱,光束中尘粒飘摇掉落,床上的人被锁链紧紧锁扣在床上,无法动弹,下身赤红一片,肌肤透着病态的白,没有一块是好的,遍布或新或旧的伤痕,触目惊心的牙印像一个个血坑,无一不再怒斥着施暴者的凶残。 唯独剩下一张小脸还算得上完好,只是较之初到此地的时候,消瘦了许多,下颚骨感分明,在阳光下白的几近透明,眉眼都透着病弱,曾经透着光亮的眸子现在凝望着窗外的阳光,晦暗不明。 开门的声音惊扰了里面的宁静,床上的人下意识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稍稍转过头看我一眼,又胆怯地低下头去,消瘦透着病态白的小脸因这胆怯而镀上一层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像是被暖意抓住冬日尾巴的冰河,碎裂的冰块随着水波一浪一浪向前,仍旧带着似乎锋利的边缘,只是在不断的融化中不再具有威胁,只是晶莹剔透,美得动人。 直播间的人叫嚣着美入人心,怂恿着我上去狠狠地蹂躏他,完全不顾他身上的伤痕累累。 “好美啊,不亏田老师严选,怪不得那么久都不换这个“ “早晨视觉盛宴,早上还能不能吃上rou诶?” “田老师的私教不断,羡慕了” “田老师要补偿呜呜呜,鼻血滴到屏幕了,要亲亲才能好,要鞭子才能好” 倒也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 “不要再做啦,他要碎了” 我给这条弹幕点了一个赞。 我把手机支棱在一边架子上,将手上的饭菜放在一边调教椅桌面上,过去将小羊从暖乎的床被上抱起,微凉的皮肤在向我控诉着这人的病弱。 仔细地活动锁链将小羊抱到一边的空地上,清洗上药包扎,包扎完已经没有几块好rou了,尤其后臀后xue,上药时,一直疼得麻木的小羊都忍不住在嘶嘶地叫,眼角又红了几分。 好不容易收拾好,我也心神俱疲,把小羊安安稳稳地摆在铺了软被的调教椅上坐好,底部的悬空倒是让这椅子变成唯一适合他的椅子了。 我调停了椅子的机关,座椅上的人现在禁不起任何玩弄了。 折腾了一番,桌上粥的温度刚刚好,喂了一口地进小羊嘴里,发现他的唇也裂了,细小的口子牵扯着疼痛,一张口溢出好几滴红珠,疼得他眉头紧皱,眼眶红着,泛着水光。 无奈地叹了口气。 出去翻找了半天找到一根吸管,又进调教室翻了一个遥控项圈出来。 把项圈给小羊带上,卡扣扣紧,小羊不解地低头看看项圈,许是预感不会好,他抬头看我的眼眶里带着畏惧,还有乞求。 我拆开了他两只手上的锁链,收好挂在墙上,转头盯着小羊。 他还维持着手平搭在桌上的姿势,像一条在路上走着走着被突然解开狗绳的狗,慌然不知道如何做,只是愣在原地呆望着主人。 我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棕褐色的眼眸在窗外的日光照映下更淡了,宝石一样诱人。神情带着疑惑胆怯,还有慌张地垂眸看着刚刚释放的双手,手腕上已经流下了因禁锢许久而留下的红痕,手却是一动不敢动。 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只能死挺挺地摊在桌面上。 “主人……” 小羊抬头怯弱地喊了一声,气息微弱,不解中带着一丝希翼。 “嗯,自己喝粥吧。“下巴微扬,示意他自己喝桌上的粥。 看着小羊愣着了一会,试探着双手端起白碗,小心地张口将吸管含入口中,细小的口子随着唇动张裂,带着血红将吸管温顺地含着,小口小口吮吸着碗内的流食。 我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平静一下又在蠢蠢欲动的内心。 啧,真不亏天生尤物么,含根吸管都这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