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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流年没有接下他扣的这个帽子,很直观的反驳他,“许总,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绝,而是你,姜云,还有整个许家,这是现场所有人都见证了的。” 听许流年这么说,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不错,绝的就是许家,这是他们完全抵赖不了的。 “假如您愿意和我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承认我和许家断绝关系,我愿意放弃起诉你,否则我就和许总法庭上相见。” 许汪没再说话,一副狂怒又无能的模样,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哪怕当年在晏家做女婿的时候。 “姜云,叫保镖过来。” 姜云反应很快:“好。” 这个女儿给他挖了一个巨坑,而他就这么掉下去了,就在他暗起狠心的时候,场外突然一阵sao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敏感的记者。 他们才从那场惊心动魄的争论中回过神,看到几十个保镖闯进了宴会厅,人高马大的外国人,光看一眼就挺让人害怕的。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从人群中走过,记者们扛着摄影机,基本看不到那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高高在上,像是没有人可以触碰的尊贵。 “你们是谁?” 许汪看到这样的阵势,眉头紧皱,连忙叫自己的保安进来。 姜云和赵蔓当然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看到这么多男人带着威严进来,都吓得躲在许汪的身后,许汪心里也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滚开。” 戴墨镜的外国保镖很明显是个领头的,用华文简单粗暴的让他滚。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个问题。” 所有人都被这狂妄震得目瞪口呆。 这还仅仅只是个保镖。 没资格知道?许家再怎么说,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一份子吧,这面子真是丝毫不给啊。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傅南风一路穿过人群,眼神直接落在场中央的许流年身上,她都没有想过,傅南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如同天神,忽然降临。 许流年从台上下来了。 傅南风抚摸她的长发,低头吻在了她的额头上。许流年怔了怔,其实没想过他会在这个时候吻她,虽然只是额头,如蜻蜓点水一般。 “年年,我们走。” “好。” 许流年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跟着傅南风走了,保镖们几乎把宴会厅都挤满了,赵蔓何江云已经吓得不行,根本没看到是谁把许流年带走了,潜意识认为是晏家。 他们大概还不知道,这就是晏家未来的外孙女婿。 杨眉看到傅南风出现,也没在说什么,晏问已经说了流年和傅南风之间的关系,说实话她心里是有松口气的。 虽然有晏家在,可以作为流年的后台,可是靠山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越强大越好。 许流年上了车,一路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等下了车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是他们之前租住的房子,别墅看起来富丽堂皇,到了晚上,已经是灯火通明,说是一座华丽城堡,都不夸大了。 有钱人的快乐,果然是真的快乐。 “这是你的房子?” 这种过亿豪宅,她以前不是没有看过,但那个时候也只是看看而已,穿到漫画里之后,虽然手上有钱,但还没有真正体验过这种豪宅的快乐。 傅南风嗯了一声,手掌覆盖在的背上,带了点力道,像是已经在他怀里了。 他的手上,还牵着哈士奇,也就是系统33。 哈士奇动作在地上,依旧一脸鄙视的看着这对秀恩爱的狗男女。 行,单身狗没有人权。 “年年,以后咱们可以住这,你喜欢吗?”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近在耳边,呢喃得似乎已经要完全消失,却又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许流年的耳膜上。 不是想要包,想要别墅吗? 我给你包,给你别墅,看看喜不喜欢。 在这种情况下,许流年还真不好意思说不喜欢。 “许小姐好。” “先生好。” 佣人整齐的站成了两列,喊出口的声音也是巨响。 傅南风拉着她的手一路走过,把她带到了餐厅,手还是抚摸她的长发,好像她是一只小仓鼠,需要这样的安抚。 他的这种行为,确实给了她这种怪异的感觉。 “年年饿了,让厨房上菜。” “好的先生。” 傅南风看她仰着脸,摸了摸她的脸,黑色的西装,让她几乎要融入黑夜,身上散发一种淡漠沉冷的气息。 不愧是你,阴暗腹黑的霸总。 不知道是不是许流年自己多想了,她一看到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就觉得他下一秒可能要去拿链条,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然后尽情地不可描述,像说的那种剧情一样,他的手摸着笼子,眼神像是抚摸她的每个角落。 艹,死变态!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M的漫画,肯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好在傅南风并没有按照她设想的剧情,和她吃了一顿晚餐后,把她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那房间豪华无比,里面什么都有。 “好累,那我先休息了。南风,明天早上见,晚安。”许流年一边伸手擦了下自己的眼睛,一边不动声色地想把门关上,对方的手却卡在了门把上。 系统33也妖艳高贵的蹲坐在他的脚下,用一双充满鄙视的严肃眼神看着里面的女主人,不对,是宿主。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哦不,还有狗眼。 “年年,你这是要把我关在门口吗?” 男人话语中的意味深长,让许流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男人真的太直白了,他不知道这样戳穿我会很尴尬吗?】 【我难道要说没错,我就是故意把你关在门口的?】 【作为一个绅士,这不应该啊!】 走廊上的光线,黯淡地落在男人的肩膀上,他的背影几乎挡住了所有光线,俊美面部的深刻轮廓在背光下,恍惚又清晰,像是要印在她的瞳孔上。 “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有。”男人回答的很果断,“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这么狂霸拽?明明他说话的口吻很平淡,很寻常,许流年已经觉得快顶不住了。 算了,反正之前在租住的房子里,他们也是躺在一张床上,他的身体她都快看腻了摸腻了。 傅南风动作一顿。 摸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最终,傅南风还是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把他的外套脱了,进了浴室。 许流年坐在梳妆台上卸妆的时候,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总觉得他们现在是老夫老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