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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自己的大腿摸到小腿,发现那种鳞片似的的面积越来越大,不像是鱼鳞,倒像是蛇皮上那种细细的鳞甲,他心里疑惑又有点小兴奋,睡意也一点点褪去。 难道他找到伏羲转世就解开封印了?他要长出女娲后人的蛇尾巴了吗?! 肖纷迪一下下摸着自己的腿,越摸越觉得像条蛇尾巴,最后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床头摸过手机,打开手电筒。 这这这……真的是鳞片啊!!! 他呆了片刻,兴奋的想要大叫,又硬生生的压回嗓子里,因为岑弋和林jiejie各占一张陪床,已经睡着了。 所以他真的是女娲后人?!哼哼!这次拿到证据了,看下流儿子还怎么挤兑他! 肖纷迪拉过被子,连同脑袋包住,打开了相机模式,手机屏幕模糊了一下,之后又清晰来,自动聚焦。 他正想拍的时候,发现那些鳞片居然在移动!虽然移动的幅度不大,但他还是发现了。 他打着闪光灯,把腿转过来转回去,发现鳞片并不是布满整条腿,而是取代了先前铺满药膏的位置,他在膝盖的位置捕捉到一片正在移动的鳞甲,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它缓缓下移,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爬到了小腿的位置,慢慢将那里的一片红肿吞噬,最后全部覆盖住。 原本火辣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只感觉一片冰凉。 肖纷迪心中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酝酿成型:这些鳞片,是在替他疗伤?! 他瞪大了眼睛,心里是一连串的卧槽!果然这是一副不伤不灭的身体吗?! 这也……太牛逼了吧! 肖纷迪兴奋的不行,简直想把岑弋摇醒,给他看自己即将成型的女娲尾巴,然后一巴掌扇醒他,“老子一个神仙追你,你都不答应!”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岑弋也是神仙啊,那是伏羲转世啊! 那……他会不会也长鳞片了? 肖纷迪压制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他咽了咽口水,关掉手机闪光灯,掀开被子,借着月光,轻手轻脚的摸下床,一步一步小心的朝岑弋那张床走过去,一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显得有些诡异,这时候要是护士进来查房的话,会被吓到尖叫吧。 岑弋的肚子上轻轻搭着被子的一角,呼吸绵长,带着轻微的鼾声,他折腾了半夜才睡下,前半夜听到点动静就会醒来,生怕肖纷迪出点什么状况,精神疲惫,睡得也有些沉。 肖纷迪摸到床尾,轻轻将他的裤脚边往上拉,露出了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他一阵失望,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把那截小腿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一片鳞片。 或许,长在大腿上还没移下来? 肖纷迪准备继续把岑弋的西装裤往上掀,但到底人是躺着的,推到膝弯就推不上去了。 黑暗中的小粉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红了耳尖。 反正你也要嫁给我的,小粉蝶心想。 他慢慢掀开了搭在岑弋腰腹间的那个被角,将罪恶之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 “啪嗒”一声轻响,皮带扣被挑开了,肖纷迪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慢慢把岑弋的裤头往下剥,一双手微微颤抖。 剥到半道,裤腰被屁股压住了,无论他怎么往下拽就是没动静。 肖纷迪紧紧皱着眉头,心里在纠结要不要直接把手从裤头伸下去。 就在这时,岑弋突然翻了个身。 他在心中哈哈大笑,天助我也! 两手抓住大腿上的布料,往下一拉,岑弋的腿就露出来了,一同露出来的,还有他腰上的深色内裤,以及里面一团明显的凸起。 肖纷迪臊红着一张脸弯腰仔细查看了岑弋的腿,还一寸寸细致地“检查”了。 确实没有鳞片,他心里带着点疑惑和失望,手伸向岑弋的裤腰,脑袋靠近了些,正准备帮他把裤子穿上。 从背后看,他整个脸都已经贴上去了。 突然,“啪嗒”一声电灯开关的声音在安静中响起。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病房里四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岑弋,一条裤腿被剪掉的趴在床边脸靠着人裤子的肖纷迪,以及站在门边,手在电灯开关下没来得及放下来一脸复杂神情的林静书。 这一刻,灯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照得三个人都变成了雕塑,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了。 肖纷迪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根,埋着脑袋不敢看林静书的脸,内心一片沸腾,仿佛有两只天使在里面掐架。 白天使:“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妈!尴尬的我都要变形了,要先开口说话吗?” 黑天使:“当然不啊,你傻啊!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白天使:“可是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黑天使:“想得比长得还美!你想怎么抢救?告诉她你摸的不是岑弋腿间那挂件儿,而是他的大腿?” 白天使绝望:“……” 黑天使:“还是告诉她岑弋的裤子是他自己梦游脱的,不是你脱的?” KO!白天使完败! 最后,林静书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开灯的姿势不对,索性把灯关上了。 肖纷迪趁机把手朝岑弋伸过去,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他穿上! 耳边又是“啪嗒”一声,明亮的空气再一次凝固住了。 肖纷迪被施了法似的不能动,手僵在那儿,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但是心里早就将自己一颗脑袋都揪秃了。 你到底在干嘛啊?!刚刚就该趁着那一两秒的时间溜回自己床上,这下好了!林jiejie一定认为,他欺辱岑弋一次还不够,欲求不满地趁着关了灯再来一次…… 林静书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关了灯,走出了病房。 病房再一次陷入黑暗,有了一次的教训,肖纷迪不敢恋战,这次准备迅速溜回自己床上,陡然听到岑弋床上“簌簌”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咽了咽口水,回头一看。 岑弋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默默地穿裤子,动作有条不紊。 此时,肖纷迪已然成了一只红彤彤的龙虾,里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