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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嗯,也很可爱。” 顾渊钉她一眼,有点不服气:“我为什么可爱?” “会问‘为什么可爱’这一点就很可爱。”她大笑。 …… 说不过她,越描越黑。 顾渊抿着薄唇,不说话了。 然而这副闹别扭的样子落在段舒眼里,逗她笑得快从床上滚下去了,被他一把捞进腰,仗着她笑软了腰没力气反抗,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小脸,无辜的眼睛眨了眨。顾渊抬手摸她眼下的一小片皮肤,低低道:“你才可爱。” “我?可爱?” 段舒听笑了,倒也不反驳,大方地接受这个评价:“那就可爱。” 这是什么大人方式的应对啊…… 被她的从容一对比,顾渊顿时觉得自己幼稚得令人无语。 可他本来就不是擅于斗嘴的人,与她对视片刻,心里温暖柔软的情绪不由自主地满溢出来。伴随着温情袭来的,是水漫金山的困意。 “困就睡吧。” 他还没说出口,便被她探出的手臂拽进被窝里。 稍一调整,就是让人安心的位置。 因为经年的胡思乱想和职业病,加上居住环境吵闹,顾渊有惯性失眠的毛病,然而这时脸埋在她颈窝间,他的心灵前从未有地平静——有魅力的女人令人疯狂,但让他沉迷的,则是她让人熨贴安心的部份,像一潭温热的极乐泉,溺死在其中也属自愿。 生物钟使然,段舒愉快地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 顾渊从来不知道自己能睡得这么好,这么踏实。 清晨的薄光透到床上,他迷迷蒙蒙地醒来,往枕边一摸,发现空荡荡的才猛地坐起来,寻找段舒的身影。他想开口叫她,却觉得这样做有点傻气,会不会被她以为自己一刻也离不得她?其实他没有这么粘人。 “嗯?” 就在顾渊要忍不住下床找她的时候,披散着一头湿发的段舒从浴室里走出来,与他视线对上后,唇畔泛起温温笑意:“你醒来了?正好,帮我擦一下头发。” 她理直气壮地将白毛巾抛给他,在床边坐下。 顾渊动作生涩地梳理起她湿漉漉的乌发,用毛巾将滴着水珠的发梢印干。不想扯疼她,所以每一下擦拭都小心翼翼,比起擦头发,更像是温柔的**。 他很享受。 “你昨天电话里想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段舒忽然问起。 手上一顿,顾渊难为情地拢起眉:“……可以不说吗?” 语毕,他轻吸一口气,做好会被她追问的心理预备,开始打腹稿想着如何把话整理得漂亮些。 “那就不说。” “……” 嗯? 段舒仰起头,笑弯了的眼如盛着一汪秋水:“待会有什么安排吗?我要回公司上表演课。” 别说朋友了,就算是情侣之间,她都不喜欢逼供。 不想说,就不说。 顾渊的下巴搁在她发顶,能闻到淡淡的果香沭浴露味道。 “的开拍我会尽快安排,先把女主角的部份拍完。” “好。” 和一般观众想的略有出入,影视作品的拍摄经常是跳着来的,像一部50集的古代偶像剧,如果开始跟结局在大草原上,那么剧组就会直接一次性将所有发生在草原上的剧情拍完,上午还在表白,下午就成亲了。如果某个大牌明星时间很赶,剧组迁就大咖的时间,他什么时候来,就拍有他部份的戏份。 顾渊吻她脸侧。 因为知道她试镜成功,猜想自己一个草台班子导演的作品留不住她,不想她为难,替她高兴的同时不免失落,在她小区外徘徊纠结了一个下午这种事…… 就算撕烂他的嘴,他都不会说的。 段舒问他是例外。 但她不问…… “段舒,” “嗯?” 顾渊略哑的声线磨过耳际:“走之前,再做一次?” “你觉得你又行了,是吧?” 段舒抬手扣住他的颈:“起码两次。” · 聚星娱乐。 带着手底下另一位艺人去拍完杂志采访后,陈思乐回公司瞄一眼段舒进度。 不瞄则矣,一瞄吓一跳。 段舒刚上完舞蹈课,薄汗缀在额上,本来就精致的眉眼容光焕发,彷佛敷了一晚上的‘前男友面膜’,气色好到爆,连他都想摸一把脸感受一下真正的婴儿肌肤——当然,只停留在冲动阶段。 她旋开矿泉水瓶,昂首咕噜咕噜的喝掉大半瓶。 “你昨晚做了护肤?” 陈思乐好奇,在她边上坐下。 “呃,” 凉意冲刷过喉间,段舒想起来自己昨天才答应经纪人先生不谈恋爱。 不过,她的确没谈。 这么一想,理不直气也壮了起来:“做运动出汗排毒。” 要是换别人,陈思乐会以为她是不想公布护肤秘密,但段舒的运动强度他是知道的,别说是女艺人了,没有刻意cao练肌rou的男艺人都不会这么拼。别人做不到的事,她做到了,可能运动确实能使人气色变好:“悠着点,别做太狠把身体做坏了。” 微妙的笑意在段舒唇间滑开:“放心,我会的。” 她向来怜香惜玉。 话题聊岔了,陈思乐想起找她除了看看她的状况外,还有件正事要跟她说:“晚上有个投资商的饭局,的,我会陪你一起去,没问题吧?” 试镜成功的消息,他刚跟谢总说完,第二天饭局就算上她了。 这种卡司豪华的资源,利益分配总是撕得很凶,不到最后一秒都不知道花落谁家。这种饭局让她掺合进来,显然是要定下来。定得这么快,陈思乐肯定背后有谢逢星在cao作,理所当然地给自家艺人争取资源——他算是体验了一把背靠大树的快感,只要做得好,够忠心,他就不会亏待员工。 “饭局,要被摸小手的那种吗?”段舒思维发散地问。 这是陈思乐见过问得最直接的艺人。 他砸摸一下措辞:“这种事不是没有,如果做得太过分,我会阻止的。何况谢总在,谢总不是那种人。” 说起谢逢星,段舒脑海里立刻浮起那位长得很禁欲的精英男。 没有谢顶,头发很浓密。 “如果是他想摸小手,”段舒抚掌而笑:“我可以!” “……” 老板快跑! 下午的课程请了假,经纪人带段舒去精心打扮一番。 她坐在化妆台前,乖乖合上眼任化妆师摆弄:“小苗,会化浓一些的妆吗?” “会呀,可是……” 只是吃个饭,会不会太隆重? 小苗下半句话在段舒的轻轻摆手中咽了下去。 “我的脸对浓妆接受度很高,”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