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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强来,他知道尝到了甜头又被打压的美女多的是向他低头的契机。 这不就让他等到折辱她的机会了吗? 冯天笑被说得咬牙,无可奈何,只恨段舒抢走了她的机会。 她本来可以只献一次身,拿到角色后再也不轻易出卖自己,要是自断骆老板这条人脉,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即使骆文山没替她办成这次事,她也不能像跟经纪人置气一样发作他,强颜欢笑:“我睡不着想你……打扰到你办正事了吗?” “那倒也没有,” 女伴知道他在和其他女人聊天,不是商业机密,便很放肆地将耳朵贴到手机上,要听他俩说话。骆文山掐一下她翘臀以示惩罚,倒没推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啥事你就痛快说了吧!怎么,是不是很在意的事?怪我没帮到你?笑笑啊,你该不会以为像这种大制作,跟我睡一觉就能得到所有了吧?镜也试了,该推荐的我都推了,临门一脚大导演更喜欢另一个丫头片子——你说你,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句句往她心窝子戳,冯天笑差点咬破下唇。 她就知道,这些有钱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 对骆文山这种大老板而言,睡女明星睡的是一个征服的乐趣,技术还不如精品外围女,大多还有过瘦的身材问题,上镜好看上床硌手。只有在未得手的时候,可以叫出最高的价,睡过一次就没那么值钱了。 受此屈辱,偏偏她又有求于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冯天笑定定神,清嗓子,语气从容:“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当然不会怪别人,但骆总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嗯?你有什么不甘心,你说说看。” “我算什么人呀?一个演戏的而已,连博弈的台面都上不了。倒是谢逢星和他的聚星娱乐都是这个圈子的新人,就敢气势汹汹的骑到你头上来了。” 冯天笑语气平淡,私底下攥得床单发皱。 她说的不无道理。 抢走女二,驳的也是出品方投资人骆文山的面子,谢逢星和她无怨无仇,也不会将她放在眼内。只不过,她是骆总推荐的人,打压她,等于下了骆总的脸。 这一点,骆文山的确很不高兴。 女二的位置是他先发话想要的,只是大导演不缺投资,话语权足,大制作背后撕资源撕得厉害,男一女一牵涉重大,女二位置怎么都得给贝导一个面子,正好谢逢星站了队,他出于商人角度权衡利弊后,决定放弃。 骆文山嗤笑:“多大点事,我不会为了这种事跟谢逢星过不去。” “他也不会为了段舒跟你闹不愉快,”她放低姿态,向他摇尾乞怜,轻声细语:“骆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骆文山不接话,冯天笑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 “今晚上的饭没吃痛快,这周六晚上我有个私人饭局,你来陪陪我吧。” 骆文山拉长尾音:“只有你一个没意思,和灿灿一起来吧,灿灿乖。” “对对对,我要来我要来~” 电话里,只听到女子咯咯娇笑。 灿灿? 名字没听过,多半是野鸡嫩模。 “好。” 当冯天笑吐出这个“好”字的时候,某种已经破碎过一次,名为原则的东西,彻底被她踩在脚下。 原则一旦突破,就会渐渐坠穿地心。 不存在“只挪下一点点”的区间。 冯天笑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坐在经纪人旁边的段舒。 一双盛着星光似的桃花眼,大抵只有金字塔顶端的大明星和初出道的新人能拥有,前者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胜者,后者则是未受污染不曾遭到打击。 前者她是惹不过。 但后者,她还不能让这个抢她角色的小贱人见识一下世间险恶? · 此时此刻,段舒仍然不知道自己被记恨上了。 陈思乐倒是跟她提了一嘴:“七城对女二好像挺志在必得,出品方那边的关系都走通了,临门一脚试镜表现远不如你。冯天笑这人咋说呢,挺小心眼的,可能会记恨你。” “知道了。” 段舒无所谓的点点头。 经纪人每次来的时候,她都在健身。 聚星娱乐不愧是壕气新贵,自带健身房,省得在外面跟路人共用,一来二往的,段舒跟聚星旗下的艺人混了个脸熟。 经历过末世的后遗症之一,便是段舒即使知道自己身处太平盛世,也没办法放弃锻炼身体,必须保持在远超常人的强度,才会有安心感。幸好经由药剂过造过,她锻炼只增加强度,不会练出影响上镜的大块肌rou。 “你不怕吗?” “怕什么?来十个她都打不过我,”跑步机上的段舒气不喘眉不皱,说完自己都笑了:“开玩笑的,记恨我多正常。就算不恨我,以后多的是竞争,我指望她爱护竞争对手吗?不现实,见招拆招就是了,眼下我要去拍是板上钉钉的事,我怕她搞我,不如怕自己没表现好。” 不怕被人记恨,就怕无人记得。 “明天我进组拍了,这片子不用人迫害,本身就穷病在身。” 陈思乐被段舒豁达潇洒的态度逗得前仰后合,一手搭住她的跑步机,感叹:“说不过你啊!” 段舒:“知道就好。” 如同她所说的一样,身患穷病,治不好的那种。 世间险恶还没见识到,先见识到了穷有多可怕。 原本搞不到投资,全靠顾渊打工客串赚的钱,小城市首付钱都砸进去,要用来拍电影还是穷得很勉强。幸好片子是现代都市背景,可以节省的地方很多,不然出外景租场地更烧钱。 聚星和顾渊接洽的时候,他拒绝了三百万的前期注资,但愿意打上聚星的烙印,由它作出品方—— 因为连他都保证不了回本。 顾渊驾起摄影机,调试设备。 这是他最值钱的家当。 在城中村和人合租,神经纤细却得忍受嘈吵杂乱的居住环境,省下来的钱全存起来投入到电影里。 “剧本我在拟的时候就往低成本想,这片,多少钱都是这么拍,给多了没处花,不能让人做慈善吧!”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通体纯黑的摄影机上,有种别样的美感:“只要拍出来,好电影不会被埋没,到时候他们认为有价值宣传再说。” 太真诚了,段舒感叹。 顾渊这人天然白切黑,黑里又透着白。 是她的话,到嘴的投资不要白不要,别说是将三百万推回去了,说破嘴皮也得忽悠到六百万,不然怎么够拍电影。 段舒问:“万一拍不好呢?” “打工存钱拍下一部啊!” 顾渊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