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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溪举手,看这里看这里,她也想在家躺着长rou呢。 张母嫌弃,“花花没多大用,去厂里混日子,天天睡觉不工作,不打柳兰,气死柳兰。” “我咋成了癞蛤蟆了?”不咬人膈应人?溪爷忧伤。 “胡闹,这么大个厂,怎么能因一两个人的置气耽误产值,这是国家的产值!”张父数落了张母。 “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自古邪不压正,做人要正气,不要总想着打击报复的事儿,否则你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张父一身正气。 张母一巴掌拍得他没脾气,“人家就是欺负你老实,他挤兑咱家的时候咋不想公家的产值?坏人使坏,还赖咱好人反击了?合着规矩和道德都是给咱老实人设置的?” hetui! 俩老的吵起来了。 陈溪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张父张母斗嘴,她自小就不在爸妈身边长大,这种普通人家的生活她都没见识过。 张母是越说声越大,一张嘴叭叭叭说个不停。 这气场,全方位压制着儒雅的张父,陈溪以为张父就要被收拾了。 “老伴儿,你别气了,你气坏身子我心疼。”张父可算是抽到空说了句。 张母就跟被点xue似得,老脸红了下,呸了声,“老不修的,当孩子瞎说什么。” 说是那么说,表情却十分受用,语气也没一开始那么冲了。 易天觉得这招四两拨千斤太好了,偷偷记下,下次老婆跟他发脾气,他试试好不好用。 “那就由着那一家无耻小人挤兑?” 张父笑呵呵地拽她坐下,“水满则溢。” “啥?哎你这老张头子坏得很啊,能不能说几句我听懂的?” “我爸的意思是,嘚瑟大了天就收他了。”陈溪觉得自己吃了一嘴的中老年狗粮。 张父满意地点头,女儿懂他。 张母急,“那天啥时候开眼?等天开眼了,黄花菜也凉了。” “副厂长那是鼠辈小人,做得都是穷极龌龊的事儿,咱们全家除了我,都是凭本事吃饭的,真要是杠起来就中了他的圈套了,人家巴不得让我爸罢工,挤兑我爸提早内退。” 张家要是跟他对着闹,人家正好顺势把张父拿下,拽下一个总工程师这是多大的事儿,头功会给谁? 自然是那个连升n级的柳兰了。 张母琢磨过来了。 陈溪笑,“柳兰那些无非都是些妇道人家后院的手段,用在职场的谋略上,她那点远不够看。只要我们沉得住气,他从咱家身上得不到他想要的,自然会换人折腾,可这场又不是他一个说得算的,不还有个正厂长吗?” 除了张家这类技术骨干,剩下的就是正厂长的心腹了,不给副厂长送经验升级柳兰,他憋不住了自然要朝着别地琢磨,那时候一把手能不能容着他,就不关张家的事儿了。 副厂长要是有那个能耐把正厂长拽下来,那说明这厂已经彻底烂掉了,张父再待也没多大意思,完全可以考虑平级调动。 张母茅塞顿开,怪不得呢,原来副厂长一早就琢磨要找她家事儿,这是憋着要给柳兰立功嗯。 还好老伴儿和闺女看得明白没上当。 张父看陈溪深思,他家的傻闺女平时最随老伴儿,怎么一下拥有了如此敏锐的觉悟? “可能我血液里,老爸的聪明基因觉醒了吧。”陈溪一个高帽戴过去,张父被拍得通体舒畅。 张母听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 “那就先按兵不动——别的可以不动,怀孩子这事儿你们得行动下,花花回去赶紧把怀孕的事儿提上日程,回头你挺着肚子天天恶心柳兰,我也算是出口气。” 这件事张父张母达成共识,易天若有所思。 等小两口回到家后,自诩有家庭地位的男人竟然主动下厨。 颇有仪式感地弄了一桌子色香味都不好的菜。 还点了两根蜡烛,企图弄个烛光晚餐的效果。 “今天,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他严肃地说话。 “哦?”啥日子,你祸害食材的日子?陈溪夹了块红烧rou,没错,肥而油腻,是他的厨艺没错。 “今天是我老婆心甘情愿跟我繁衍子嗣的好日子。” “噗!”陈溪嘴里的rou都喷出去了,吃饭的时候讲什么冷笑话! 第225章老实人挖你祖坟了?(15)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并不好笑。”陈溪好不容易才止住咳,看了眼自己喷的,自己把自己恶心了。 “你,负责把这些收拾了!”她比比易天,后者纹丝不动。 依然板着脸,说着他琢磨了一路的事。 “你承认了,你喜欢小孩。” 啥时候承认的?陈溪无语。 “你还说,打算要小孩。” 综上所述,他觉得,是时候把他优秀的基因传一下了。 陈溪黑线,“那是糊弄老太太的,你是老太太吗?” “做人要言而有信。” 陈溪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傻到把你的孩子留在书里吧?” 易天皱眉,陈溪掰着手指头给他举例说明。 “我认识个人,你就叫他小姬吧。” “说姬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易天虽然想不起来这个姬姓男子是谁,但隐约感到,不是个好饼。 “小姬跟你我一样,都是穿书任务者,在一次任务途中,跟书中土著生了个娃,你都不知道那娃现在多可怜。” 陈溪唏嘘。 从小缺少父爱,只能通过恶作剧的方式吓唬人寻找点存在感,孩子跟着mama在书里的世界,孩子的爹还满世界穿书浪。 最残忍的是,小孩子还通过书里的剧情,看到她爸是怎样一个臭不要脸的人了,多大刺激。 付不起那个为人父母的责任,就不要生孩子。 “他那是混血儿,我们的情况跟他不一样。” 陈溪撇嘴,“有啥不一样?” “直觉。”啥都想不起来的男人,一切都是凭直觉。 “那你直觉不准,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你媳妇。” 陈溪觉得,就让他沉浸在霸道总裁的人设里也挺好的。 总比他想起来后发现,俩人不仅不是夫妻,他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多惨。 “你是我媳妇。”面对她的拒绝时,他始终坚持这五个字。 这是个没有解的死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