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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董事长瞒着也是有苦衷,她不是您想的那样。” 祁匀冷哼一声,“陈瑛,你是在她身边久了,被她同化了吗?你跟在我奶奶身边这么多年,她对我几分真心你不会不知道。她恨我父亲,更恨我,一个有着祁家血统也有着沈家血统的我,她怕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吧。其他话不必说,请她好好的照料自己的身体。” 祁匀闭上眼不想再多说,陈瑛低下头,对着祁匀躬**子,慢慢的走了出去,打开门,祁匀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准动晚晚,我的底线在哪里,你们很清楚!” 陈瑛手一顿,出去轻轻的带上门。 一抬头,刚好看见迎面走来的邢仲晚,这边看过去刚好背着阳光,看不清邢仲晚的脸,陈瑛感觉到一丝丝的压迫感,邢仲晚的脸在他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滴汗水滴落在眉毛间,祁匀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是真是假,陈瑛不得而知,但这个男人对祁匀的影响力有多大陈瑛却可以肯定。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这样,万一以后祁匀看见邢仲晚的模样…… 陈瑛不敢想…… 准备出发去江南那天,邢仲晚看着祁匀那几箱的行李还有数十个随行的人员,再看看自己一个简单的小小行李袋,摸了摸鼻子。 将行李袋扔进后备箱,邢仲晚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姑娘跟着随行人员上了车。普普通通的样子,看着很是乖顺。 邢仲晚耸了耸肩,打开车门上去。祁匀一闻到邢仲晚身上的味道整个人就放松下来,邢仲晚拿过一边的保温盒,打开盖子递给祁匀,“呐,到时间喝药了。”祁匀接过,仰头眉头不皱的将一碗中药全喝进肚子里头。邢仲晚剥了一颗棒棒糖塞进祁匀嘴里,那甜腻的味道瞬间将苦味冲散了。自从两个人说开了以后,邢仲晚就再也没吃过棒棒糖,余下来的全都进了祁匀的嘴里,这人不是要喝中药吗,给他去去苦味也好的。祁匀只在第一次邢仲晚将糖塞进他嘴里时皱了一下眉头,之后全都欣然接受。 邢仲晚看着祁匀嘴里含着棒棒糖,那张清冷的脸明显和那白色的纸棒子不搭,邢仲晚忍住笑意,“哎,随行的人里面怎么多了一个姑娘?” 邢仲晚话落,祁匀一愣抽出嘴里的棒棒糖,脸色有些不好看。 “那姑娘长得很漂亮?” 邢仲晚随口接到,“还不错!” 话刚说完,祁匀一把抓过他的手,冷声道,“不许看!” 邢仲晚一愣,傻傻的问了一句,“为啥?你还限制我这个?” 祁匀不高兴了,“比我好看?” 邢仲晚看他脸都青了,张嘴就说到道,“当然没你漂亮,天底下比你漂亮的估计没几个。” 邢仲晚这嘴啊向来是撩惯了,哄人的话是张口就来。祁匀耳朵慢慢红了,“那你看她干嘛?看我就好了。” 这话一说完,已经红到了耳朵根。 邢仲晚忍不住笑出声,“我就是觉得突然多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的眼线,这才多嘴问一句,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心里忍不住加了一句,再说那也不是我的菜啊,容貌上就不过关了……我也不是不挑的好不好。 祁匀脸色这才松下来,“放心,那是我母亲特意挑出来留给我的。” “留给你的?” 邢仲晚惊讶道,却见祁匀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多说。 邢仲晚是个聪明人,一过脑子就明白了,这是来借种的!祁夫人的动作真是快,一点都不耽搁。 第三十二章 怎么办?好想逃! 到达机场的时候是当地的下午。邢仲晚嘴里咬着口香糖,脸上挂了一幅大墨镜走了VIP通道。来接机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脸的笑意和严肃的陈瑛不同,看见他就热情地叫了一声少奶奶。邢仲晚黑着脸,将外套袖子放下来挡住手腕上的镯子。 祁匀显然心情不错,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没有那么冷硬。邢仲晚抬起头四周打量了一下,意外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邢仲晚拿下墨镜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那人被发现后还对自己礼貌的笑笑,随后就隐入人群。邢仲晚掏出手机,给成正哲发了一个消息,过了一会那边回复了。 “江南可是你的地盘,你要祭拜咱妈,就不可能不惊动那边的人,还不如早点跟他们打招呼你来了。放心,不会和你接触的,就保证你的安全。” 邢仲晚无语的将手机塞进口袋里,一边的祁匀抓住他的衣服,“我们上车。”邢仲晚嗯了一声,推着轮椅去了停车场。 他们住的房子在一个小村落里,说是小村落其实已经被开发成了一片私人度假区,环境非常好,设施齐全,最重要的是为了祁匀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小型的社区医院方便他复健。他们的住处就在度假区中心,一出门就是一片茶园,邢仲晚很喜欢这里。将祁匀安顿好,抱到床上,邢仲晚打开房间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祁匀有些累,半闭着眼睛问道,“喜欢这里吗?” 邢仲晚连连点头,“喜欢,太喜欢了,环境好,最重要的是保留了这个地方原有的味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祁匀捂着自己有些隐痛的额头,“不记得是哪年了,听说小时候和奶奶一起住过的这块要改建,我就想办法买了下来,把这里重建了一下,只有我们住的这里保留着当年的样子,奶奶很喜欢这里,那时候是留下来想当个念想,现在倒是很庆幸当年做了这个决定,很高兴你也喜欢。” 邢仲晚见他一直捂着额头,上前给他揉了揉,“你睡会吧这一天又是车又是飞机的,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祁匀被邢仲晚按的很舒服,恍恍惚惚的说了一句,“我想吃你做的龙须面。” 邢仲晚眉头一挑,得,你就知道使唤我。 祁匀睡着了,邢仲晚去了茶园,搬了把竹椅子坐在上头,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日子,最近的一次还是母亲病重,撑着病体回国,也是这样,母亲靠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她少年时的日子。邢仲晚的眼眶有些发红,手机这时候响了,邢仲晚拿出来一看,接了。 “少爷,您回来了?”电话那头是个苍老的声音。 邢仲晚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是啊,老钟叔,过两天我会把母亲的坟迁回邢家去,您准备一下。” 老钟叔的声音里有些喜色,“小姐终于能回家了,她该有多高兴,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挑日子。” 邢仲晚笑了笑,“还有一件事情,我这次回来会多住一段时间,您别让人跟着我了。被发现了不好。” 老钟叔有些不同意,“还是让人跟着好,不会让其他人发现的。” 邢仲晚有些无奈,“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老钟叔在那头恭恭敬敬道,“只要您一天在国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