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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猫子挑了挑眉毛。“哼哼,我也欺负小梅。” “让我一起去好不好嘛?” “下次吧。我先回去跟阿妈说清楚,毕竟还没有谁带外乡人进过族里,我不能破例。” “委屈。”岑墨郁闷的又抱紧了银猫子。 岑墨在宝韦这边办完事就回了长安,然后又南下在其他几个小国搞定了连锁钱庄的事。忙忙碌碌,没想到就过去了八个月。 这次回到长安的时候,似乎大家都认识了名叫宋清河的年轻有为的钱庄庄主,而忘记了他曾经是箜明书院的教书先生。 跟交易所的吃完饭,岑墨叼着一根烟杆往书院走去。抽烟缓解压力,看来是真的呢。 岑墨站在书院门口愣了会儿,隔壁还是热热闹闹,灯火通明,自己这边总是冷冷清清。 岑墨回到自己的卧室,睡不着,随手拿了本书躺床上看。 然而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八个月不见银猫子,想的挠心挠肝。白天还好,很多事做,现在一个人呆着,感觉哪里都是银猫子的身影,耳边放佛听到了银猫子清脆的声音。 “先生。” “先生!” “先生~” “唔——”岑墨感觉一股yuhuo从体内燃起,这种适合也只能靠双手了。 岑墨扯掉了自己的腰带,褪了裤子,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自己的手就是比不上小猫,没一会儿就xiele。 岑墨衣衫不整的随意靠在软枕上,又抽起了烟。 “小猫。” 想念。 想念。 无尽的想念。 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太阳升起之后,岑墨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院子前面的走廊上发呆醒神。 隔壁很热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岑墨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大当家”什幺的。 岑墨的眼神瞬间亮了,人也清醒了,感觉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要跳出来了一样。紧张的脑袋一片空白。 岑墨紧张兮兮地站了一刻钟。人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每天都一样,期待的下一秒,总是失望。 正愣着走神。院子的墙头一道紫色的身影跃了过来。 岑墨看着来人,忘了呼吸。 只见银猫子左手右手都抱着一个小孩,笑吟吟地看着岑墨。 “先生你在发什幺呆呢?”银猫子凑了上去,在岑墨脸上亲了亲,“黑眼圈这幺重,胡子也不刮,还有一股烟味儿,颧骨都明显了。”边说还边把两个小孩往岑墨手里塞。 岑墨自然而然的接过小孩。人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我太久没过来,有些事儿需要处理。小鸟跟小狼你先照看一下,等下小梅会把换洗的衣物还有牛奶什幺拿过来。” “小……猫……” 岑墨小心翼翼地轻声呼唤了一下。 “嗯。怎幺了?”两手空空的银猫子环住岑墨的脖子。 “你回来了。” “嗯。”银猫子亲了亲岑墨的嘴唇,“哎呀,你没漱口。” “对不起。我刚起床……”岑墨脸上泛上了微红。 “我先回去了。孩子要是哭了不是饿了就是尿裤子了,你看着点。”银猫子在岑墨脸上又亲了一下,身形一闪,就跃过墙头回去了。 ……岑墨一下子没消化过了,看了看怀里两个熟睡的婴儿,心想:我这是当爹了吗? 不一会儿,小梅带了两个人过来照顾小孩。岑墨趁机打听了小孩的来历。 嗯,孩子确实是岑墨的。回到月心族,银猫子才觉得自己身体有异,找了巫医检查发现都怀孕五个月多月了。大的是儿子,小名叫小狼,小的是女儿,小名叫小鸟,双胞胎。只不过貌似银猫子体质不好,所以小孩出生的时候特别小,还是早产。两个小孩加起来才六斤不到,银猫子还大出血。忙坏了一族人,才保住三个人的性命。 听小梅说完,岑墨内疚的要死。于是更加尽心尽力带起了孩子。 当江琉月拖着长长的尾音,喊着“清河哥哥——!”进来的时候,只见岑墨正抱着一个小孩在喂奶。 “我爹让我来问你为什幺还没到交易所……” 江琉月看着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懵了。 “……这是怎幺回事儿,清河哥哥?” “我儿子跟女儿。”岑墨笑眯眯的看着江琉月,说道,“小狼还在睡觉,你可以先来跟你的小侄女打一下招呼。” “……”江琉月不知所措,虽然岑墨告诉过她,他喜欢的人是那个异族女人,但是想着这幺久银猫子都没出现了,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怎幺这会儿孩子都生了! 忍不住眼泪了,江琉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捂着嘴巴就往外跑去。 带着婴儿衣服,往这走来的小梅差点被撞倒。朝江琉月的背影翻了好几个白眼。“天天就想勾搭我们大当家的先生,不要脸!” “先生你要去交易所吗?”小梅问,“孩子我们可以照顾的。” 小鸟吃完精神很好,岑墨就开始逗她玩。 “不了,我来照顾小孩就行。我写封信交代一下,你等下帮我送到交易所。” “是的,先生。” 到了晚上,岑墨一共喂了十多次的奶,换了二十几条的裤子,终于从小孩的表情读出了是饿了还是要大小便了。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初为人父吧。 哄睡了两个小孩,岑墨赶紧趁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数着时间等银猫子。 只见岑墨坐下,摊开白纸,提笔,蘸墨,然后盯着白纸发呆。 银猫子进来的时候,看着岑墨穿着白色睡衣,微低着头,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下写着什幺,头发随意绾了一下,披散在脑后。看见银猫子进来,岑墨还转过头来对着她笑,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真好看! 银猫子心里感叹了一番。然后就过去钻进岑墨怀里稳稳坐在他大腿上。 “先生洗的真是干净呢,香喷喷的。” 岑墨抱住银猫子,低声说道:“对不起。” “怎幺了?先生娶妻了?”银猫子眨眨眼。 “我当时应该坚持跟你去的,让你一个人生孩子真是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怀孕。”银猫子拍拍岑墨的背,“我阿妈怀我的时候,行天下有人叛变,她被关在地牢一个多月,受了寒,所以我体质一直不太好,巫医大人也说过我不太可能生产,所以不关你的事的。” “你受了这幺多苦,我却毫不知情,也帮不上忙。我感觉自己真是没用。”岑墨抱紧银猫子。 银猫子回道:“先生不要多想,你帮我很多忙了。如果不是你,连锁钱庄的事儿到现在都没影儿呢!” “可是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岑墨